關于[河圖洛書出處揭秘(上)]的字幕:
今天講河圖洛書探秘之河圖洛書出處揭秘(上)《易經·系辭上》說“河出圖,洛出書”并沒有具體指明黃河和洛河的什么位置。后人出于對河圖洛書的關注,不少人努力
對“河出圖,洛出書”的位置進行認定,產生了各種不同的說法。河出圖 洛出書當代,河南孟津縣老城西北的黃河岸邊被認定為“河出圖處”,河南省洛寧縣長水鄉的玄滬河和洛河的交匯處
被認定為“洛出書處”。由于河圖洛書是古代河洛文化、中原文化乃至中華文化的一項重要成果,孟津、洛寧等地方政府的有關部門,以及許多專家學者,對于認定河圖洛書的出處和具體位置,
懷有極大的熱情,誠懇地希望得到全國學術界的普遍認同。我認為,對于河圖洛書的出處是不能簡單地用“是”或者“不是”這樣的判斷詞來回答的。因為,對于一種傳統文化成果
和一種文化觀念的認定,比對其出處的具體位置的認定更重要。從狹義的角度來確定河圖一定要出在某個具體地點,洛書一定要出在某個具體地點,是很難找出嚴格的歷史依據
和科學依據的。這是因為河圖洛書的內容與形式本身是一個難解之謎,它是否一定由龍馬和神龜從河水中馱負出來,也是一個難解之謎。河圖洛書的內容與形式本身就是一個難解之謎,它是否一定由龍馬和神龜從河水中馱負出來,也是一個難解之謎。那么,對于一種神話或者傳說,
一定要確定其出處的具體位置,本身就帶有很大的虛擬性。把河圖洛書看作一項古代著名的而且是重要的文化成果,把與河圖洛書相關的現象看作一種內涵豐富的文化觀念,認定它產生于河洛地區,把河洛地區的適當地點,認定為它產生的具體位置,以此作為進行紀念與考察的依托,這種做法是可行的。但是,如果把河圖洛書看作一項古代著名的而且是重要的文化成果,把與河圖洛書相關的現象看作一種內涵豐富的文化觀念,
而且認定它產生于河洛地區,因而把河洛地區的適當地點,認定為它產生的具體位置,以此作為進行紀念與考察的依托,這種做法是無可厚非的,也是可行的。根據這樣的認識,我贊成孟津老城河邊
為“河出圖處”,認定洛寧長水鄉的洛河邊為“洛出書處”,但是,我們一定要清醒地看到,這樣的地點,不是嚴格的歷史意義的“出處”,而是假設的文化意義的“出處”。這個我覺得它的出處問題呢,
首先說明這樣一點認識。下面講第一個問題,洛書出處“洛出書”的洛河,“洛”是洛河。歷史典籍記載有兩條洛河,一條在陜西,發源于定邊縣南,流經甘泉、富縣、洛川、大荔等縣,進入渭河,叫北洛河。發源于定邊縣南,流經甘泉、富縣、洛川、大荔等縣,進入渭河,這條河叫北洛河,
現在仍然叫洛河。另一條洛河,發源于陜西省洛南縣發源于陜西省洛南縣西北部的冢嶺山,往東流經河南的盧氏、洛寧、宜陽等縣,至偃師境內接納支流伊河之后又稱為伊洛河,再到鞏義匯入黃河。西北部的冢嶺山,往東流經河南的盧氏、洛寧、宜陽等縣,至偃師境內接納支流伊河之后又稱為伊洛河,再到鞏義匯入黃河。
“洛出書”的洛河指河南的這條洛河,而不是陜西的洛河,這是沒有疑義的。關于洛書出處,洛書出處的具體位置有三種說法:洛書出處的具體位置:◆洛河的上游,陜西省洛南縣。◆洛河的中游,河南洛寧縣長水鄉。◆洛河的下游,不確定具體位置。一是在洛河的上游就是陜西省的洛南縣,二是在洛河的中游,河南洛寧縣的長水鄉,三是在洛河的下游
不確定具體位置。一、洛南說一 洛南說關于洛書出處具體位置的確定,是從對玄扈水的認定開始的。《竹書紀年》記黃帝二十年的事,“帝黃服齋于中宮,坐于玄扈洛水之上。”——《竹書紀年》說“帝黃服齋于中宮,坐于玄扈洛水之上”。南朝沈約為《竹書紀年》作注,說黃帝“游于洛水之上……,
得圖書焉”。這里說得到河圖洛書的不是伏羲和大禹,而是黃帝,其地點則是在玄扈洛水上。酈道元《水經注》有比較詳細地記述,說洛水在源頭處有條支流名叫龍余之水,同洛水會合后,“又東至陽虛山,合玄扈之水是也。”—— 酈道元《水經注》“又東至陽虛山,合玄扈之水是也”。由此可知,
玄扈水是洛河上游的一條支流,發源于玄扈山,玄扈水旁邊又有陽虛山,玄扈水流入洛河的地方稱為洛汭。玄扈水既然在洛河源頭附近,當即在今天陜西洛南縣境內。查《中國地名大辭典》,玄扈山 在今陜西洛南縣境。玄扈水 在陜西洛南縣西,出玄扈山。“玄扈山”一條,
釋文說:“在今陜西洛南縣境。”“玄扈水”一條釋文說:“在陜西洛南縣西,出玄扈山。”查《辭海》中玄扈一 山名 在陜西洛南縣西,與陽虛山相對。二 水名 在洛南縣西,源出于玄扈山,逕至陽虛山下。“玄扈”一條說:“一、山名。在陜西洛南縣西,與陽虛山相對。二、水名。在洛南縣西,源出于玄扈山,逕至陽虛山下。”
不少古籍附和《水經注》,記載了黃帝在玄扈水得到洛書的事,并且把洛書出處定在陜西洛南縣。像《太平寰宇記》卷一百四十一“山南西道·商州”一節,記洛南縣的古跡說:“元扈山在縣西北一百里。”——《太平寰宇記》“元扈山在縣西北一百里。”這里元扈山就是玄扈山。并且說,
黃帝在這里得到了河圖。《陜西通志稿》卷一百三十三,“古跡三”和《白水縣志》也記載有這樣的內容這是洛南說。洛寧說二 洛寧說如今河南省洛寧縣境內,洛寧縣境在秦漢時期分為宜陽、澠吃二縣,南北朝的西魏時
此地置北宜陽縣,北周時期稱熊耳縣。隋朝恭帝義寧二年,就是公元618年,改稱永寧縣,民國三年就是1914年,改名洛寧縣。民國年間纂修的《洛寧縣志》當中
收錄了不少關于洛出書的資料,并且注明這些資料多采自舊縣志。其中最早的資料“洛書先時墮禹腹,謂是天賜何其漓”——元·杜仁杰《題長水西洛書賜禹之地羅正之石刻》是元代杜仁杰的《題長水西洛書賜禹之地羅正之石刻》這首詩,詩中有一句:“洛書先時墮禹腹,
謂是天賜何其漓”,歌詠的就是大禹得到洛書的傳說。又有明代人張論,他有一篇《壇屋山賦》,也寫到洛書的出處在永寧。張論即永寧人,明朝萬歷二十八年就是1600年舉人,三十八年,就是1610年進士,
明末官至四川巡撫。壇屋山在洛寧長水鄉的洛河邊上。相傳大禹在這里得到洛書并且創立了《九疇》。還有清代雍正二年的一塊碑文,這是浙江嘉善人沈育任永寧縣令時立的,當時河南府知府是云南人張漢,
沈育請他書寫了碑文“洛出書處”四個大字。上面這些記載呢就是縣志中的材料。《洛寧縣志》的這些記述,其旁證是《明一統志》,《明一統志》記載說,《水經注》所謂的玄扈河、陽虛山都在永寧,
并且說:“皇帝時倉頡隨黃帝南巡,登陽虛之山,即此。”—— 《明一統志》“皇帝時倉頡隨黃帝南巡,登陽虛之山,即此。”清代雍正十三年就是1735年,纂修的《河南通志》卷七“山川”部分,也沿用《明一統志》的資料,記載了永寧縣有陽虛山、壇屋山及大禹得到洛書的傳說。
所以關于洛出書處的地點呢,在洛寧流傳的比較廣。我在寫作《河圖洛書探秘》這個書之前呢,曾經和朋友們一同去洛寧做了考察。剛才說的縣志記載那些地方我都親自去看了一下。
在洛寧縣長水鄉西邊的興華鄉,洛河南岸,有一處小山,上面有一塊“倉頡造字臺”的碑,這個倉頡與洛書什么關系呢,這就是有些書中記載的,說倉頡隨黃帝南巡,
在南巡的時候呢,得到了洛書。得到了洛書也得到了河圖,這是一種說法。所以倉頡造字臺這個地方呢遺跡呢就是和洛出書這個事有一定的關系。在倉頡造字臺遺址不遠處,有一條洛河的支流,就是所謂的玄滬河了,這就是《竹書紀年》所記的,“黃帝坐玄扈之水”這個玄扈河。
也就是陜西的縣志中記載的洛南縣的那個玄扈河,這就有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說法。玄扈河和洛河的交匯處,這個地方呢有一處遺址叫做“黃帝受圖臺”,這個臺現在已經沒有了。順著這條河往里走,
當地人把這河道分為下澗槽、中澗槽、上澗槽三段。走一里多遠到了中澗槽,河邊有一處突出的石頭,很像一只大龜,作爬行狀,被稱為“靈龜石”,傳說這就是背負洛書的神龜的化身。再往前走不遠,
河邊山崖上有一塊摩崖石刻,刻詩一首,題為《游龜窩至此偶成》,落款為“廣東道進士西蜀劉武臣題”。劉武臣是四川宜賓人,明朝弘治六年就是1493年進士,曾官廣東道監察御史。這說明在那個時候,
就是明朝弘治年間,這里就有關于洛出書處的傳說了。所謂“龜窩”,就是神龜負書而出的地方。我們再往前走就到了這個龜窩了,所謂“龜窩”,是一道狹窄的石溝,叫“龜藏溝”。長約六十多米,寬約二三米,水深可以達到四五米,
里面有個洞口,幽深難測。當地人傳說,遠古時期的神龜就藏在這里,它順河而下進入洛汭,被黃帝得到。從玄滬河返回來到了距長水鎮不遠的洛河邊上,有一座龍頭山,這就是縣志記載的壇屋山,這個“壇屋”兩個字有不同的寫法
或者寫成天壇、地壇的“壇”,壇屋 (檀塢)或者寫成檀樹的“檀”。屋呢,或者寫作房屋的“屋”,或者寫作一個土字旁加一個烏鴉的“烏”。這個山不高,大概從山腳到山頂不到一百米,山頂上有空地平坦如臺,有一塊雍正十三年,立的重修禹王廟碑。這是重修禹王廟碑的照片。
就是這里原來有一座禹王廟。《河南通志》記載禹王廟、敘疇坪都在這里,傳說大禹就在這里據洛書創立了《九疇》,所以叫“敘疇坪”。元代杜仁杰的題詩碑原來也就在這座廟中。這座廟在上個世紀70年代被拆毀了,
原來的石刻碑也都不存在了。在龍頭山下附近的西長水村,我們看到了兩塊石碑,這兩塊碑呢都有“洛出書處”的字樣。一塊就是剛才縣志上,剛才所說縣志上記載的那個
清代雍正二年沈育立的那塊碑。上面寫“洛出書處”。這塊碑鑲嵌在一處墻壁中,只顯露碑面。碑頂部為半圓形,碑額中間豎行有“大清”二字,兩旁為龍紋圖案。碑面正中為行書“洛出書處”四個字,
右一行為“河南尹張漢書”左一行為“雍正二年臘月”,“永寧令沈育立”。還有一塊更古老的石碑,這塊碑呢頂部為半圓形,碑額刻有圭首圖案。
這塊碑呢石質是比較差,這個是砂石,年深日久風化嚴重,這個圖當中的方形線條已經脫落了。好像是洛書的圖樣,正面的碑文呢只剩下一個“洛”字。這塊石碑所在的農家小院的房東叫符建林,
原來是洛寧縣供銷社的干部,已經退休在家,2005年78歲今年已經81歲了,據他介紹,他年輕的時候曾經看見這個“洛”字下面還顯出一個“出”字,后來連這個“出”字也看不出來了。當代有考古專家鑒定,認為這是一塊漢魏時的古碑,
也有人說是唐宋時期的碑,沒有定論。但據今人分析呢,這塊碑上的文字可能是“洛出書處”四個字。在長水鄉后灣村的另一處農家院中,我們還看到一塊破裂為幾塊的殘碑。這塊碑是1996年修建長水洛河大橋
開挖地基時推土機推出來的,出土地點在龍頭山下東側。殘塊拼起來的是碑的下半段,從碑面文字可以看出是兩個人的題詩。由于碑的上半段缺失,這兩首詩不能讀出全文,從現存文字可以看出“洛圖書跡尚留”、“神女古碑字尚留”其中有“洛圖書跡尚留”、
“神女古碑字尚留”等字樣,這說明這兩塊碑的詩意,所寫的詩的詩意同洛書有關系。以上這些古跡,是洛寧縣。剛才說這殘碑的照片呢,就是這個照片。這三塊碑,這三塊把它拼成一起是一塊碑,
它是一塊碑。上面的顯示的文字呢,是與洛書有關系的這種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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