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遇溫州“中醫”林鴻津“林一帖”－－-記附子中毒經歷 - 散講溫州 - 柒零叁網 - Po...

寶貝書辰 201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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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已知，附子含有烏頭堿、次烏頭堿等六種生物堿。這些物質有顯著的強心、利尿、興奮迷走神經中樞及消炎鎮痛作用，但其毒性甚大，其毒性主要是對神經與心臟的損害。中毒時間一般在服藥30分鐘后出現，長者1～2小時左右。開始見口唇、舌及肢體發麻，繼之惡心嘔吐，煩躁不安，進而昏迷，四肢及頸部肌肉痙攣，呼吸急促，肢冷脈弱，血壓及體溫下降，心律不齊，ECG示多發性室性早搏，嚴重者可突然死亡。烏頭類藥物均含烏頭類生物堿，對心臟毒性大。其附子為川烏的子根加工品，其毒性小于川烏。附子藥用有三種規格，鹽附子毒性大于蒸制過的黑附片、白附片。
　　　　烏頭堿對中樞神經有強烈興奮作用。直接作用于心肌，先興奮，后抑制，用量過大可導致心肌麻痹而死亡。
　　　　中毒表現為唇、舌、顏面、四肢麻木及流涎、嘔吐、煩躁、心慌、心率減慢或心動過速、膚冷、血壓下降、早期瞳孔縮小/后放大、肌肉強直、呼吸痙攣、窒息而危及生命。/ F2 a6 L1 S0 P8 i! t1 [
　　（在還能打字上網之時，先以此文獻給那天醫我的民間“林中醫”，宣傳他的潘老中醫，以及廣大網友和患者。我愿承擔此文引起的一切后果，比起自己和大眾的健康大事，所謂后果對我來說現在只是小事而已，希望還有康復之機，希望還有良醫高人施以援手）
　　所說的一帖，不是一帖救人于危難，而一帖致人于半死不活，陷患者全家于危難。醫者，治病救人，用藥，操生殺之大權。死生存亡不可不慎，切莫草草行事，如用有毒中藥更須慬慎。5 C, i/ h9 K) X( ?. f* A# Z
　　顧炎武在《日知錄》中說：“古之時庸醫殺人，今之時庸醫不殺人亦不活人，使其人在不死不活之間，其病日深而卒至于死”。6 o* L9 V) ]# ~1 r% d$ Z
　　事件簡明經過：2009年3月6日上午，先打電話：“是林鴻津，林先生嗎？”，“是的”，“從X中醫網站上了解到，你對中醫有所研究，不知你對腰酸畏寒胃口差，大小便不利的病況了解有治法嗎？”，“那你可以到我家來吧，對你這樣的癥狀我還是有把握、有信心的”；在溫三中附近他家中，“這種癥要用真武湯”，“林醫生，要不要加甘草”，“不用，這是古代名方真武湯用過上千年了，不用加甘草，加生姜多于附子就可以了，生姜解毒能力很強的，放心吧”，“怎么煎”，“放在一起煎就可以了”，（但他就是沒有說要煎多長時間，后來他宣稱對別人都有囑咐的，難道我運氣真的這樣差？后來才知：真武湯是可以不加甘草，也可以共煎，但要“上五味，以水800毫升，煮取300毫升，去滓，每次溫服100毫升，日三服” ，以水800毫升，煮取300毫升要久煮多長時間以去附子之毒？肯定煎煮不下半小時吧。現在才知道導致附子中毒的主要因素是：1、患者體質，2、用附子份量，3、煮煎時間(去毒至少要半小時以上)，4、是否對癥，5附子制法工藝和產地）；到學院路增生中藥店里抓藥，店伙計說：“方中有十克附子，還是到別的店里抓吧”，打電話：“林醫生，店伙計說不同意抓這么多附子”，“你放千百個心，這個方子我已經在別人身上用過很多次，效果很好，沒有事，你放心讓藥店抓來吃”；按平時煎藥慣例匆匆在家煎了不到二十分鐘，下午一點上班時間快到了，帶著煎好的藥趕到單位；三點在單位熱了藥剛喝了不到幾分鐘，嘴唇發麻，“林醫生，我剛喝了你開的藥，現在嘴唇發麻是怎么回事？是中毒嗎？”，“是附子中毒，你是熱飲還是涼飲”，“我是熱飲的，嚴重嗎？”，“這藥要涼飲，難怪呢，嘴唇發麻還不算嚴重，附子中毒喝一些涼水可以解”；回到家中開始嚴重心悸胸悶心亂跳，“林醫生，我開始心悸胸悶，用甘草湯解可以嗎”，“你現在濕比較重，最好甘草少用，多喝水要涼飲，等十幾小時后毒性過了就沒有事了”（既然“中醫科主任級水平”說嘴唇發麻還不算嚴重，還說用涼水就可以解，心悸胸悶過了十幾小時后就沒有事了，就不必去麻煩去醫院急診搶救了吧。沒料到真是一失足幾乎近于被草菅人命，成千古奇冤。現在這種心悸胸悶一直持續至今而且心功能體力一直在降，近幾天前胸后背心區時有隱隱作痛。后來我才知道真正懂得和擅長用附子治病救人，有時用久煮附子二百克以上救人甚多的國家著名老中醫吳佩衡特別叮嚀用附子醫者：“附子片未煮透服之被中毒麻醉不安者，即以好肉桂三、五錢泡水服之，輕者立解，重者漸愈，切忌用冷水洗胃，每多促亡，已屢見屢聞，注意慎之為幸”。良醫用上百克附子可以救人于危重，庸醫不知辯癥用藥以數克附子就足以害人殺人。這位“自學中醫”一帖強烈“命中”可憐的患者后還遲遲不放下“中醫科主任級水平”架子，不去勸患者及時去急診搶救解毒，竟盲目自信又施以雪上加霜的重手，簡直就在草菅人命！太可怕了！什么是人命關天？什么是附子之毒？怎么解毒到底他有多少了解？）后來，他還拿出他家一本復印中醫書里的一段話，堅持認為單以涼水解附子中毒的正確性，振振有詞死活不承認當初在我附子中毒后，叫我單飲涼水解毒的錯誤。原來他是“盡信家中復印書”的“中醫科主任級水平”，還需要我到處收集網上資料后，給死認家里復印書的他，強化勸導灌輸和普及附子毒性、附子用法、如何正確解附子毒的方法和文章，這時我后悔已太遲了。( S ]6 \' O r
　　 “殘疾的霍金，在輪椅上成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科學家；羅斯福在輪椅上，指揮著全世界熱愛和平民主的軍隊，戰勝了殘暴的法西斯……整整65歲的人了，開始自學中醫，僅僅三年，他的成績，遠遠超過了某些干了十幾年，對望問聞切還摸不著邊的中醫科主任，令人難以想像。”---如果你是一名正在找中醫看病的患者，再看到我市某知名度較高的老中醫網上這樣的具有演講家渲染才華的介紹，
　　網站上還有http://www./zj/User/News/news_info.asp?id=430動人自述，是不是會被這些話所打動，進而找這位民間“自學中醫”超過、甚或保守估計也至少達到 “中醫科主任級水平”的先生看病開藥？如樂觀估計，他還有其他中醫想不到的出奇制勝之法呢。
　　不過接下來，就要看你的命了，看你是不是這類“盡信家中復印書”“自學中醫”實驗品的命，或好或壞要看實驗成功與否。現在我才體會到這類缺乏真正實踐的“自學中醫”的可怕性和有病找正規有經驗醫生醫療的必要性，特別是中醫，當時他神秘強調所謂“復印書”是百年有名臨床家的理論、實例很能迷惑不懂中醫患者的心。當然用有名臨床家的理論、實例在患者身上“實驗”成功率比學院書是高一些，但各類患者病情是千變萬化的，治病猶如用兵，我國古今著名乃至天才中醫都是從師多少年后獨立開方治病的，我不知。但三年閉門造車，“自學”百年有名臨床家的理論、實例真能超過實踐十幾年的正規中醫？我當初怎么會相信這類神話？后來我通過上網也“自學”了一些中醫，在跟他對話辯論相關認識時，他或無言以答或只是堅持復印書觀點后，我才發覺上當了。難怪一些患者被“自學中醫”誤治后，可能連正規醫療場所有經驗的名醫生都救不回來的，治死的也有而且為數不少，所以政府一直在打擊形形色色的各類非法“醫生”。通過我的個案， “自學中醫”們往往以自詡自負為心理滿足，以救人良醫自居，看不起醫院的中醫，口中術語連篇，經濟目的或許較少，自認醫技過人或許還有治好某巨賈得利的憧憬？（某日，對我說的某中醫治港商的故事不知何故，不過我當時想雖然是窮人，如果他能把誤治出來的心臟不適，再 “解鈴還需系鈴人”治好回去，我還是愿意湊一些錢感謝他的。）不懂醫的患者很容易受他等之惑，他等往往不顧患者安危，可以不負責任盲目自信地拿患者當實驗品，或套用少許先例便覺得把握十分了，也許治好也許治得半死不活都有可能的，反正治好的體驗不在我身上，而被他第一帖就“高效”命中，從此治得半死不活的結果倒是降臨到我頭上，現在叫他“林一帖”是名副其實的。不懂醫的我承認當時不得已，信“解鈴還需系鈴人”的古話，求其他醫生救治無效之時，不得已又把他當救命稻草，他也確實打算盡力挽回，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治心臟的中醫方都一股腦試了一個遍，口口還振振有詞，每次都說年輕人體質總是可以的，你的病不重或某某癥狀經他那個方治好一些，但是唯獨被他誤醫畫蛇添足多出來的，當前最需要治療的最嚴重的癥狀，原本沒有的心臟怔忡悸動不見好卻是事實！說這個藥喝下去會有效果的，結果還是沒有效果。在他充滿自信的說辭之下，什么水飲凌心、氣實結胸、肝氣郁結、痰證實證虛證統統都試了，后來還技窮牛頭不對馬嘴以結胸證開方子（附子中毒導致的持續怔忡胸悶后遺癥，按之不痛有時還有喜按之癥怎么是結胸證？上網查了按之痛才是結胸證）。9 P" S) b) A& A0 N- e% `
　　近來心臟不適之病越逼越逼苦，逼得我也上網“自學”醫學知識，才發現他當初的很多嚴重失誤。他自詡某名老中醫說他還會四診比很多中醫強，以自以好醫圣仲景《傷寒論》自居（當初就把我這個很不懂中醫，但偑服醫圣仲景的患者唬得一愣一愣的，糊里糊涂服了他第一次開的方，中毒后還老實聽他的解毒措施，現在沒有后悔藥可吃了），他還堅持說什么少陰病是表證，我現在明白這也是他盡信他家復印書的結果，復印書錯他也錯，他的盲目自信原來是僅僅靠那些復印書，太可怕了！（難道他從來沒有參考：少陰病，《傷寒論》第281條“少陰之為病，脈微細，但欲寐也。”少陰病證為心腎陽虛，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為何還有許多醫家把它列為表證？因經絡學說中太陽與少陰相表里，太陽主表，少陰也應該屬表了。實際上經絡學說三陽經都主表，而三陰經均屬里。另外，他們還有一個理由是，把《傷寒論》第301、302條的少陰病麻黃附子細辛湯和麻黃附子甘草湯稱作兩感傷寒。這又是一個誤解，兩感是《素問?熱論》中的概念，它更加反證了少陰是里證。如果少陰是表證，為什么又叫兩感呢？陸淵雷說：“少陰病者，乃全身機能衰退之病也。”章太炎說：“少陰心疾也。”少陰與少陽病證是同位而異性的兩組病證，都屬半表半里。論中單獨使用“少陰”的共5條，“少陰證”的1條，都屬于半表半里部或表里證的范疇。關于四診，單單先論脈診，后來我上網“自學”醫學知識后，來試問他左手脈寸關尺和右手寸關尺對應什么內臟，他不知。問他，我原來左寸部較尺部浮，應指有力。現在左寸部似“浮沉皆無力，重取則散，尺部之脈高于寸部”，是否為“倒鉤脈”，他不知，說取我脈比感到有些人還是有力，可稱有余。難道他不知“設若證有余而脈不足，脈有余而證不足者，輕者亦必延綿，重者即危亡之兆。”我當時問：舍脈取證，舍證取脈。知道嗎？他說似有聽過，難道以學仲景自居的他不知：張仲景提出的辨證的靈活性， “舍脈從證”和舍證從脈”的診斷方法。即辨證必須有望、聞、問、切四診合參的前提，如果出現脈、證不符的情況，就應該根據病情實際，認真分析，摒除假象或次要矛盾，以抓住證情本質，或舍脈從證，或舍證從脈。陽證見陰脈、表證見沉脈。和證實脈虛，其實質都是證有余而脈不足，即當舍證從脈而救里；而陰證見陽脈，提示病邪有向表趨勢，里證見浮脈，多提示表證未盡解；證虛脈實，則宜舍脈從證。脈、證取舍的要點是從“虛”字著眼，即證實脈虛從脈，證虛脈實從證）。難道消費者需要貨品時，去商店買東西先事要比商家還了解貨品；患者去看病，事先要比醫生還了解自己病情，才不會誤事？
　　“自學成才”的“中醫科主任級水平”所賜一帖的致我怔忡胸悶痛苦三月，不知將來還要因此痛苦多久，仍有多少痛苦在等著我。我想自從這次醫療事故后，他現在開含有10克以上附子沒有加甘草的方應該會小心一些吧，會囑他人先煎多少分鐘，不過當時沒有囑付我煎三十分鐘以上是不爭的事實！我中毒后才知這本來是中醫常識，只要是正規的中醫事先一定要先向患者囑咐清楚有附子的藥要煎多久的。沒有想到這位“中醫科主任級水平”要等到我的慘痛經歷后，才開始重視原來在他眼里可有可無的事，據他說這段時間才明確指導患者不要附子與眾藥共煎，要先煎。客觀上說這是醫方錯誤導致的一起醫療故事，我還保留著他開的方子，他家他自己也有留底，今天上午叫他拿出來，他已不敢拿出，現在除非他心虛毀滅證據。這件事是可以找衛生局的，但是自己受害了境遇很悲慘，仍對他現在的處境有一些心軟，而且錢也不一定能買回因此次誤醫中毒受損而失去的健康心臟。
　　由于他在我面前總是避而不談和不承認他的過失，說自己治好過很多人（難道這就是可以擺脫誤醫事實的理由嗎），說吃下十克附子都沒關系。難道他不了解到有用附子四克醫生沒囑久煎，患者不知，煎幾分鐘就喝下結果附子烏頭堿中毒導致惡性心律失常的，氣憤之余提議他也可以用開給我的方子也僅用十五克生姜制十克附子毒，煎十五分鐘喝下試一試，他又不敢了。更令人不能釋懷的是，在他頑固不認錯強辯時，我在桌上拍下他當初開的那張方子，認定是他的過錯后，他竟然眼露兇光對我破口大罵，以非常下流的本地污穢粗話污辱我長輩，年紀這么大的“中醫科主任級水平”的“仲景學者”顯得如此粗魯極沒教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當時強忍下來，不過這也使我堅定了要把他誤醫我的醫療事故公諸于眾的決心，以做為前車之鑒，也好讓公眾來評說，如果因此次誤醫的后遺癥使我身體再差下去各種情況再惡化下去又無條件再就醫，這也許會成為我的“遺文”。考慮到他家的狀況我也不需要經濟賠償，但要他在事實真相前放下“仲景學者”、“中醫科主任級水平”的架子，當面誠懇承認道歉，對于一個因他心功能受損幾乎喪失勞動能力快要斷絕經濟收入的人，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他也續繼可以狡辯，但僅僅把他第一次開給我和第二次以及以后開給我打算補救的留底方都拿出來，跟第一次開的方比較一下，稍懂中醫的人們看看方子就明白了。6 Q4 s E# ]- v
　　總之，現在還是救身體要緊，現提供具體的中毒后遺癥，不知網友們還有沒可以解救的良策：1、心率，特別是站立時心率，由中毒前的70多下，剛中毒幾天后八十余下，到后來的九十多下，現在已接近有時超百下。心跳力度比以前明顯弱。吃西醫開給我的倍他樂克，心率還控制不佳，遙想三月之前還根本不知道什么藥叫倍他樂克，現在后悔藥已沒有得吃了。& W- [3 t7 d" D3 Q! C5 f( |9 `' a
　　2、血壓，去年體檢血壓80/120，過去一年多次測量，下壓一直自然穩定在八十到七十幾，上壓一直自然穩定在一百一十到一百二十，3月6日喝中藥前上午單位醫務室量了是75/112，后來還和同事到現場取了壓力表回來（3月6日以后這樣活再也沒有干過，不是我偷懶，走路長一些多爬梯就心區難受）。附子中毒心悸胸悶后血壓突降至60/90，后雖上升至70/100，這幾天又降至60/90，有時下壓還會低于60。. H+ j' h- S0 A. j) z
　　3、體征；稍運動就心部不適，再運動便有心掉出之感，平時經常心悸胸悶或輕或重不能不能恢復三月前的正常狀態，這種癥狀即中醫所說的怔忡重癥（過去偶遇比較緊張事件會有心悸，但過或長半天或短數十分便會自我恢復，而且去年十月還在提兩個大包去趕火車旅行，春節時雖自感腰頸不適胃口差身體虛，還可以一直從將軍橋下，較快行走到景山護國寺，三月六日前還經常飯前飯后或快或慢走上幾十分鐘，心部從無不適之感）。這三月來身體一直在虛胖重，肝區不適，胃口越來越差，而且大小便不利也嚴重起來了。特別是晚上睡覺經常會悶醒，失眠嚴重，這種悶醒失眠三月以前服他的“真武湯”之前從未有過。% b! R$ O# `$ G/ H( s5 C
　　4、體檢：與去年體檢正常心律和大致正常心電圖相比，今年六月體檢出現比較明顯的不完全右束支傳導阻滯圖象，內科體檢還伴有心律不齊。但是傳導阻滯會對心功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不知這種情況有無導致心臟受到實質損傷？據說去做比較昂貴的心肌顯影和核磁心肌灌注掃描可以確診。本市不知有無這種檢查，去外地大醫院看病經濟開支大不說，對身體心臟不適的人又沒有人陪的人來說是很辛苦的。
　　去各醫院門診三月自費經濟開支不少，病情沒有好轉，中毒所致后遺癥已使心功能和體力嚴重下降，已不能正常生活做家務和工作，稍加動作即心悶，這個三月上班很不正常，靠單位同事照顧上到現在，天氣將越來越熱太陽將越來越猛，以前就易容中暑，過去是靠鍛煉流汗來抵御三伏天的，三伏天的中大修又是單位最忙的時間，不知該怎么辦？（再下去工作很快就沒有了又沒體力找別的工作，經濟收入來源就要斷了），快要撐不住了，去外地看病又去不了，家中無兄弟姐妹，父母都年過七旬身體也不好，很難受很痛苦！真有走投無路之感！這些天有時我甚至覺得那些在牢中享受射注“療法”一了百了的貪官污吏比我要痛快多了。俗話說：病要晾，財要隱。現在到了這種地步，還公諸于眾比較好，或許命中還有救的希望。曾有中醫說我心陽虛，難道心陽虛這么難治？心陽虛在西醫中是什么？3 v9 O3 g3 y+ ~8 o, F0 g# R3 n
　　雖年過而立，但經這次慘痛身體受害虛弱后，老婆娶不娶現在已無所謂了，身體能恢復就好，這三個月來別人介紹的好多條件不錯的對象，都以各種理由回絕了。古人說“不為良相，便為良醫”。希望醫者們，千萬記住人命關天將身比身，要當對患者負責的良醫，而不是盲目自信草菅人命的“使其人在不死不活之間” 今之時庸醫。有時不懂裝懂再加粗心可能害慘的不僅僅是一個患者，很可能就是患者全家，嚴重的就會害的患者生不如死家破人亡。
　　在此也勸諸位已經或正在尋醫問藥的網友，身體有一些不適不要急于求醫問診開藥，不要過于相信網上宣傳或僅聽傳聞就到處尋醫問藥，千萬不要病急亂投醫！在很多時候，慢性癥狀盡量通過合理鍛煉來提升身體自我修復功能同時科學食療是最安全的。也許，你現在的癥狀可能僅僅是“亞健康”，完全可以自我恢復，如果運氣不佳，被自以為是不懂用藥的庸醫誤用藥，醫成“使其人在不死不活之間”就痛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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