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女人一生的主題,是女人生命中最美的篇章。詩人白朗寧曾寫道:“他望了她一眼,她對他回眸一笑,生命突然蘇醒。”有了愛,女人的生命便煥發光彩,沒有了愛,女人便心碎成片。因此,當女人再也無法從一個男人身上感受到愛的氣息,她的愛便會枯萎或者轉移——愛情,終究需要兩情相悅才能長盛不衰。
我認識這樣一位女孩雪兒,她癡癡暗戀某男三年,深知自己和他之間的差距,便暗地里不斷修煉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夠從丑小鴨變成白天鵝以獲得王子的青睞。工夫不負有心人,她變得越來越優秀,也越來越漂亮,她不失時機地向該男拋出了紅繡球,恰逢男子與前任女友分手,面對這么出色的癡情者,他當然義不容辭地收入囊中。
兩人正式戀愛了,雪兒的愛意全寫在臉上,男子則是一副慵懶倨傲的樣子,他早已是被寵壞的王子,既不會為女孩改變什么也不會把愛的訊息到處向人傳達。兩人談戀愛以來,一直是女孩在付出,我們都隱隱為女孩擔心,她瘦弱的身軀是否能抗得住這么重的“太歲爺”?
為了愛情,雪兒這個從沒下過廚的嬌嬌女,一口氣買來一大捧食譜天天變著花樣地練習;雖然從沒習過女紅,她還是有樣學樣地為他織起了圍巾和毛衣,但似乎也沒見該男子穿過幾次。都說“男人愛你有多少,在于他為你花錢有多少”,在她這兒要顛倒過來,每次外出就餐看電影的,都是她花錢的時候多,平時還不忘時時給他添置些衣服食品的,而男子買給她的禮物,連只塑料食品袋都塞不滿,他們的愛情太不對等了。
傳說中有一種鳥叫荊棘鳥,它一生只唱一次歌,那歌聲比世上所有的歌聲都美妙動聽。荊棘鳥從離開窩時起,就在尋找著荊棘樹,直到找到了這種樹,它才停歇下來。然后,它把自己的身體扎進最長最尖的荊棘上,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樹的枝干,它的歌聲穿透心臟直沖云霄,使夜鶯和云雀的歌聲都為之失色,整個世界都在靜靜地聆聽它靈魂的歌唱,上帝也在蒼穹中頷首微笑。因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最深的痛苦來換取。
我常常覺得,雪兒就是這樣一只荊棘鳥,用單戀的酸楚換取愛人的垂青。本以為他們的愛情會這樣繼續下去,估計連男子自己也打算娶她做老婆,但最終他們還是分開了。原因很簡單,女孩可以一輩子為愛勞作與付出,但男人應該對她懷有起碼的尊重和愛憐。當女孩一次次的付出換來的并不是男人的疼惜,而是他無情的嘲弄和蔑視,甚至是夜不歸宿的公然侮辱時,沒有人會繼續軟弱下去。說白了,女人的愛是要用“被愛”做回報的,女孩的隱忍和付出為的是他有朝一日的感化與呵護,既然沒有可能,又何必“自虐”下去?
我親戚家一位50多歲的長輩,今年“五一”離了婚。“五一”,正是年輕人登記結婚的高峰時期,她卻在黃昏之年選擇離婚,這需要很大的勇氣與魄力。她說:“跟他吵了幾十年,現在孩子也成家了,我也不想再受他的氣,以后找得到伴就找,找不到伴也比跟他過要強。結婚這么多年,感覺我這個妻子當得真是一錢不值,他從來也沒跟我說過我愛你什么的,回到家就板著面孔,出差幾個月也不見他打個電話過來,我做的菜他說不好吃,我穿的衣服他說沒品位,平時家里大小的事情他一樣不插手,連電燈壞了都是我找人來幫忙……”
是啊,當上帝用亞當的肋骨造了夏娃時,就預示著男人應該好好疼愛身邊的“夏娃”,很多女人外表堅強,內心卻很柔弱,她們其實非常需要男人的呵護。她也許并不在意你給她多少錢,卻會記得你從路邊花壇里偷采來的月季;她也許并不需要你為她炮制什么愛情的大餐,卻希望她在廚房忙碌的時候,你能從背后偷偷給她一個吻;她也許也并不需要你有多奢華的轎車或豪宅,只要過馬路時,你能拉拉她的手提醒她車子來了要小心……
傳統的家庭,只要一紙婚書,也許夫妻就能相安無恙地相伴終老。這樣的家庭,就算沒有愛情,男女也很容易在物質上達成“統一戰線”——能否分到房子、工資能調多少、評不評得上職稱、孩子讀哪所學校等。
而且,越是愛情麻木的夫妻越可能搭檔得起勁——男人做生意收不到錢,女人可以兩肋插刀親自上門催款討債;女人在單位被人涮了一把,男人氣急敗壞可以找到那人斗毆一場。兩人一致對外,也不妨礙他們對內撕破臉,但有了孩子這個紐帶,他們“床頭打架床尾和”竟然也能一帆風順過一生。
可是,現代社會這樣做可不行了。不得不承認,現代人生活越豐富情感越淡漠,誓言越華麗愛情越脆弱。當俗濫的言情劇、頹靡的情歌、名貴的珠寶鉆戒、艷麗的口紅時裝,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女性敏感的神經時,女性對于愛情的期許也不知不覺在不斷攀升。如果此時,女性的付出得不到男性真心的回報,女性在一個男人身上看不到愛情的希望和出路時,她們移情別戀就不僅僅是假設而是現實——畢竟,女人是靠愛行走人生的,而被愛,永遠是一個人的正當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