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種動態(tài)的東西,活著的時候都是鮮活的。有悲喜交加、色彩繽紛,有淡淡的平凡、有濃濃的精彩。不論哪種,都逃不離一種結(jié)局——死亡。 畏懼死亡,是每個人的常態(tài)。即使再堅強(qiáng)的人真面臨那一瞬間的時候,心里也會有很多戰(zhàn)栗。把不怕死之類口號掛嘴上的人,心里都是畏懼。他們需要用語言來刺激自己的勇氣,給別人一種凜然,然后保護(hù)脆弱的自己。這個就是人性。渺小的人性。所以自古以來那么多的帝王和梟雄都祈求得到長生不老的靈藥。但都逃離不了那個結(jié)局。只不過有的人活著是為了過好自己的生活,有的人是為別人活著,有的人卻是為了權(quán)力和欲望活著,但無論你是哪種目的,都是同樣的結(jié)局,一個無言而永恒的結(jié)局。 生命是可愛的。每個人都只有那么一次。需要好好的珍惜。因為賜予你生命的父母在你降生那一刻開始就一直祈禱你能長命百歲大富大貴。雖然真能一輩子如父母所愿的人少之又少,但誰都沒有輕生的權(quán)利。除非:有不可抗拒的東西把你拉進(jìn)死亡的漩渦。這個漩渦可能是你自己造成的。俗語說:自作孽不可活。是有道理的。因為你的任性、放縱、墮落、以及各種咎由自取,都可能給你的生命造成一個終結(jié)的漩渦。人性有很多貪婪和私欲的,抵不住心中的誘惑,就是在和死神玩一個危險的游戲。好多人恍然大悟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懸崖邊上。當(dāng)然還有另一種不可抗拒的,比如:天災(zāi)、人禍。這些并不是天數(shù)使然,也只是你在不恰當(dāng)?shù)?/span>時間出現(xiàn)在了不恰當(dāng)?shù)牡胤健?/span> 也許這個嚴(yán)肅的話題不應(yīng)該是我這個年紀(jì)就開始思考的。但很多時候都在想自己的結(jié)局。是喜是悲?其實很簡單的,靜悄悄的來,有人高興,靜悄悄的走,有人悲傷。但都驚動不了和自己一生都陌路的人。然后慢慢的消失在人的記憶里。若干年后只空留一座孤墳。墳,是個有些詭異的字眼。其實靜靜的體會一下,這個字可是大有學(xué)問的。每一座墳每一塊墓碑的背后,都有一個鮮活的生命,都有一段精彩、平淡或者悲喜交加、色彩繽紛的故事。當(dāng)你無意路過一座荒丘的時候,說不定那是一個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梟雄的長眠之地。也可以這么說,墳?zāi)咕褪且粋€圓。給活著的人畫上一個句號,給死去的人在世界上留下最后的只言片語。直到哪天被風(fēng)化被遺忘、直到某個清明再也沒有人來吊唁,再沒人來為你灑一杯水酒。 有時候在想,我自己的墳是個什么樣子的?也是一坨黃土前面插塊石頭片子?估計是這樣的,然后在石頭上刻下我這輩子用過的代號。不過我倒對是誰為我壘下那坨黃土而好奇,也心存感激,是你讓我有了一個句號。我不相信什么靈魂和鬼怪說,那些都是虛偽的。我只信奉一句話:人死如燈滅。不過生命這盞燈只能點一次。不管你是否愿意泯滅,遇到了狂風(fēng),你就岌岌可危了。 不過有一種死亡的形式最為可怕,就是人活著,心死了。電影《刀鋒1937》里面鄭樹森有一個在現(xiàn)代并不陌生的臺詞:念想。現(xiàn)在的人可以把它理解為:理想、夢想、甚至是幻想。一個人要是被斷了念想,那么真的會像行尸走肉一樣渾渾噩噩的活著,那樣有意思嗎?反正我是情愿不要那樣的生存方式。這樣似乎違背了自古一個亦正亦邪的原則: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么只能說,有這樣觀點的人一輩子的念想不是很明確,沒有為那個念想真的思索過,沒有為那個念想真正的努力過。 生命是脆弱的。 生命是屬于你自己的。 生命也是不可抗拒的。 生命…… 為什么只有那么一次…… 如果用思念寫書,那么思念就是我生的全部理由。 如果用思念寫書,那么思念就是我死的最大悲哀。 我的思想很奇怪,你懂嗎?不懂。我自己懂嗎?也不懂。 我不悲觀,也不睿智。 但、不可否認(rèn),因為思念和真正的愛,讓我生命多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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