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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故事之三——養鴨
小時侯在鄉下，一年到頭，除了春節、年例，平時都極少有機會吃到肉，所以我很渴望爸爸能經常回來，這樣，我就能磨著爸爸買肉吃了，可爸爸也幾個月沒回一次，肉呀、雞腿呀，啥時候我才能吃個夠呢？ 一天，奶奶對我說：“強仔，你那么想吃肉，要不買幾個鴨子給你喂養吧？這樣，以后你就能吃上大鴨腿了。”我一聽，馬上高興地答應了，奶奶又說：“以后，你每天都要掘蚯蚓給他吃，并且大點以后，又要抓青蛙給他吃才長得快，你能做得到嗎？”，想到有大鴨腿吃，我迫不及待地點頭答應了。 過了幾天，奶奶從墟上買回了幾只小鴨子，看到毛茸茸的小鴨，我高興極了，根據奶奶的指點，先用點碎米喂它們，然后再拿個破碗盛上水給它們，看著它們可愛的樣子，我高興極了，過了幾天，奶奶說要給點腥給它們吃，這樣才能長得快，于是，我拿起鋤頭，到竹林里掘了幾條蚯蚓，回家后，又把蚯蚓剁碎（注：這剁刀可不是那個臭小雨那把嚇人的破剁刀，而是專門剁豬潲用的），我把剁碎的蚯蚓仍給小鴨，它們你搶我奪得吃了起來，其中有只小鴨搶到一條稍微長一點的蚯蚓，一口吞不下去，只見它一伸頸，連吞幾下，終于吞了下去，就這樣，小鴨慢慢地長大了，我上學的時候，奶奶就撈米糠給它們吃。 一天，奶奶 我說：“強仔，你可以去抓田雞回來喂鴨了，于是，在一個周末，我請堂哥帶我去釣田雞，堂哥拿上二根小樹枝和二條繩子，帶著我到了一塊稻田，首先堂哥抓了一個田雞，先把他撕開，然后用繩子扎起來，另一頭繩子就扎在小木棍上，堂哥把扎著田雞腿的一頭放到稻田里并且上下移動，一邊對我解釋說：“因為田雞的眼是盲的，是靠觸角來捕食的，所以只有移動的東西它才能看得到，并且咬到東西后輕易不肯放口。”我聽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這時，只見堂哥大聲說：“呵呵，釣到了一只”，說完把餌提上來，果然一只大田雞咬住那條田雞腿不松口，堂哥輕易把它抓住放進了帶來的網兜里。于是，我也學著堂哥的樣子把餌仍到稻田里，果然，不一會，我也釣上了一只。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戰斗，我們共釣了十幾只田雞，回到家，我從網兜里取出田雞剁成碎塊喂鴨子。 直到多年以后，我進城讀書了，才明白田雞是稻田的保護神，有詩為證：
長夏原野青青黃，田間蛙類捉蟲忙。 祈求買賣田雞客，莫讓青蛙餐桌亡。
——張志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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