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耳機聽李允樂的《太早》,很感謝徽那天傳給我這幾首歌。
那時并沒有太多感覺,可現在卻沉陷其中。
音樂原來根本無法療傷,只是在悲痛時給你一個出口。
睿說你變了,怎么都不聽歌了。是啊,我都變了。
清晨洗臉后不敢再照鏡子,不想再看到自己。
甚至想要被所有人遺忘,被整個世界遺忘。
就像只傻傻的鴕鳥,以為將腦袋埋在土里就可以相安無事。
其實,卻在劫難逃。
他們說你好能改網名,弄的大家都不知道你是誰了。
下雨了。那天雨已經停了很久,可我叫自己雨停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力不從心的期盼,希望心里的雨停下。
心情一直很低落,悲傷不是裝出來的。
那些淚流滿面不是隨口可以說的,除非真的親身體驗過。
這些天我在想。這世上除了愛可以無邊無際外,只有悲傷可以深不見底。
悲傷可以無休止,可以不因外界因素改變。
可以對鏡自憐,可以把心碎一地后再小心翼翼拼接起。
那些細如脈絡的痕只有自己在夜深人靜時可以看到,那種孤寂無人可代替。
真正的絕望是找不到傾訴,真正的悲傷是麻木。
我緬懷逝去的單純時光,沒有濃郁的愛恨情仇。
對喜歡的說愛,對厭惡的說恨。
堅決而果斷,固執而決絕。
是不是因為有了愛世界更精彩,是不是因為有了愛,我們想逃,卻無處可逃。
下雨了。
心里也一樣。
可那水滴究竟是雨是淚,我不知道。
真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