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絮叨 陰陽處乎天地而難窮者,以其無形也,形潛莫見,在智猶迷。詩莫不如此,就是寫了許多年的老詩人,可能也難給詩下一個準確的定義。其實詩的內核不在詩的本身,而在于寫詩的人。更準確的說,在于詩人的情志。古先賢早已明白的道出了詩的定義,“詩言志。”。 物質世界紛繁雜亂,常常使人的情志迷失,詩人的失敗大多處于這種情況,言必稱物理,而不見形而上的性靈。性靈是一種人生姿態,是對生命價值的評論,當然也是一種文學態度,靈性是一種本體的,美麗的生命裸露。 詩歌的極致是自然而率真的,自然則靈性現,靈性現則趣生。陶寫性靈,辭達才情。詩歌進入生活,多于物質世界無相干,甚至是對峙的,它游弋于生活是旁觀者,議論者,因此詩人是孤獨的。陰陽之間只隔著一張紙,世上真詩人多了,鬼神也要驚懼,何也,天機不可泄露嗎。 游弋世間長音短歌,颯颯落落,在哀嘆中,驚喜中,憤怒中,樸素中,流俗中,都見出才情,吟出風雅,而其至高的境界是靈性。有無靈性也是詩人鮮明的特征。 獨處靜室,凝心濾思,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景觀,用文字符號編織著優美淡遠的境界,又似回到天地之始,讓人生的哀戚化作流云飄遠淡化,這種靜默有著前賢古佛面壁的禪意,禪能體無,有識本體的意趣。紙如池荷,筆如菡萏,在朝露中氤氳文字的花朵,最是風光無限。然而其之美在于美與不美之間。 詩歌就是在性靈中獲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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