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與小妹聊天【原創(chuàng)】

  時間給了記憶的同時也抹去了一些發(fā)黃了的印記，剛才跟姨家小妹聊天，說起了之前住在姥姥家的事，我以為自己住的夠久的了，沒上學(xué)就去住，上了學(xué)有長假期也過去住，住的后來都怕了，可小妹說她打小就在那里住，在姥姥家生活了八年，險些超了上學(xué)的年齡，可是八年里，我怎么對她沒印象呢?小妹也奇怪自己對我完全沒印象，我開她玩笑：“你是不是被藏起來了？”小妹也很幽默：“有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時候，很小的時候，我不懂自己的那些舉動用什么詞形容，比如新年伊始去走親戚之前，很糾結(jié)穿著，盡管家里不富裕，衣服也還是有一些的，我想穿喜歡的衣服，可是有藍(lán)紅兩套都喜歡，怎么辦呢？當(dāng)時絞盡腦汁，后來干脆紅色一套穿里面，藍(lán)色一套穿外面，還時不時拉開衣鏈展示紅色的上衣讓大家睜開羨慕的眼睛驚訝一番以滿足內(nèi)心小小的虛榮，可囧在無人過問。現(xiàn)在終于了解“犯二”這詞就很能貼切的說明當(dāng)時我的狀態(tài)！你說，那時候就有了“犯二”神經(jīng)質(zhì)細(xì)胞，以后還得了？

  小妹的童年幾乎都是在姥姥家度過，我的童年也還是有一部分是在自己家里，自小受姐姐欺負(fù)，后來一次去姨媽家，看到她家弟弟竟然也欺負(fù)小妹，我心里好一陣難過，礙于是親戚家，我也不好說什么，但這是一個痛苦的片段。

  我問小妹是否還記得去她家做過飯？她說還記得，當(dāng)時姨父高興買了只雞，可他從沒下過廚房，我也是“趕鴨子上架”，當(dāng)起了臨時炊事員。老式的廚房里，忙的我一團(tuán)亂，油倒了太多在鍋里，待雞肉終于端上了桌，大家也沒吃幾塊；一是雞肉還不爛，二是除了吃到滿嘴的油，其余味道甚少。小妹急著去上學(xué)，拿著半塊饅頭就走了、、、、、、

  也都有過“童年遭遇”，在感情上，我這個85后跟90后的她完全沒有代溝，好似還能為某種情感產(chǎn)生共鳴，因而更像是朋友在聊天，她的話有時候會超乎我想象，她說有時候還會討厭爸媽，我說我過了那個討厭家人的時期，待你長大后也就會理解此時我感覺家人最重要的話了，她點了點頭，但不容置喙的是，她自始至終都是認(rèn)定有姥姥一家的疼愛的童年才是最幸福的！她很肯定的說：“只有姥姥家的人才是真的疼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疼！”

  小妹很奇怪這次突然的聊天方式，我笑了：

“我想把之前的故事都記下來，當(dāng)做自己的禮物收藏！不為別的，就想給自己留個印記，以后翻一翻還能記住自己的童年！”小妹來了興致：

“寫好了，讓我看看”“好呀！”我回復(fù)。

“能出書不？”突然覺得小妹的問話是個艱巨的任務(wù)。可我也還是照樣和她耍貧：

“那你得給我支持才行”

“必須的！”

“除了精神上支持，以后畢業(yè)，經(jīng)濟(jì)獨立了在物質(zhì)上再給予幫助，估計我的書就可以出版問世啦”

“好”小妹依然是透著自信的快樂精神，我卻突然沒了激情：

“這個夢想是不是太大了？”小妹鼓勵一句：

“雖大，但只要用心，也是可以的！”瞧這小嘴！她又鼓勵一句：

“真的，很有可能你會出書，把想說的都寫出來！”呵呵呵，對，把想說的都寫出來！

  我想說的很多，有關(guān)于她的，我的，家人的、、、、、、小妹也來過我家，有時也會跟著姥姥一起來住一段時間，她眼睛自小就是圓溜溜，很大又很明亮，不知是不是跟姥姥住習(xí)慣了，那小身板做起活來連我都甘拜下風(fēng)，很是勤快!在她家，一年級的時候就已經(jīng)顧家一樣的給姐姐弟弟洗衣煮飯，去地里干農(nóng)活，打掃院子，喂養(yǎng)豬，瘦小的身板，雙手合力拎著一桶豬食還晃晃悠悠，勉強(qiáng)地倒進(jìn)豬食槽內(nèi)。有一年冬天，她又踩著凳子在鍋臺忙活，不巧柴火掉出來，那種木樁一樣的柴火燃著了她的棉褲，接著灼燒了皮肉，她也不給姨父姨媽講，疼得她自己往棉褲上澆涼水，后來大腿上就留下了一道細(xì)長的疤痕，也就是回到姥姥家后，她說給姥姥聽，姥姥心疼的掉淚，個子都還沒有鍋臺高，但還是踩著凳子上去做飯，埋怨她怎么不給爸媽講，好及時包扎傷口，她卻悠悠地說了一句：“我怕他們打罵我！”

小妹出生剛?cè)炀捅槐恚四陙硪恢奔酿B(yǎng)在姥姥家，是姥姥用湯匙一口一口喂養(yǎng)起來的，幾乎沒吃過母乳，加之，姨父姨媽為了生計一直在外奔波，偶爾會帶來一些東西看望，又疏于溝通和疼愛，因而小妹和姨父姨媽彼此之間的感情就很淡薄，這也就不怪乎姨媽有一次埋怨說，這個女兒不懂我！但基本上，大家都會異口同聲的站在小妹這隊列里來，認(rèn)同小妹缺少父母的疼愛，不像她的姐姐和弟弟一直在家受姨父姨媽的照顧，關(guān)系有些生冷也是自然。

  現(xiàn)在聊起來，小妹也還是有些以往揮抹不去的痛苦記憶，比如回到自己家里，當(dāng)不了快樂的小鳥，反而每每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姐姐欺負(fù)后，弟弟也來欺負(fù)，這還不算，家務(wù)也還是她一人做，稍有不慎，還會被誤會招來爸媽的訓(xùn)斥，這些畫面創(chuàng)傷了她幼小心靈，而這恰恰又是最易改變?nèi)诵愿竦臅r期。

童年有創(chuàng)傷是很難彌補(bǔ)的，孩童時候，都很單純，給一個糖果就會高興大半天，但在一個孤單無助，無人撫慰心靈的家里，連這種簡單的快樂都沒有，小妹的眼睛里幾乎裝滿了膽怯和驚恐，笑臉就從沒有過，本該享受父疼母愛的年紀(jì)，但家里的遭遇讓小妹過早的成熟了：她深知家里沒有她的地位！

  剛才，小妹還說：“自己沒本事，誰都瞧不起，包括家人！”這些話現(xiàn)在講也還說得過去，畢竟都是活在當(dāng)下，但她一說出來，總感覺有些難受。小妹還講：“我最美的回憶都在姥姥家，天真活潑，古靈精怪的，但回到自己家后，受爸媽影響，性格都被壓抑了，原本都不是這樣的，好在有姥姥一家疼！”也是，小妹與姨父姨媽本來就有代溝，又甚少溝通，就算聊上幾句，也會無奈于思想不同。

  聽她講這些，我又何嘗不是呢？地位在家里是無從談起的，很不明白那會爹媽為什么要生下我？難道就是為了給姐姐當(dāng)玩偶受欺負(fù)的？那一陣子，痛苦到了極限；原本活潑的我，生生被那樣的環(huán)境氛圍給“槍斃”了，姐姐還曾在三叔家當(dāng)著眾人的面，拿我開刷--她很愛哭鼻子，不信，你們看看！“喂，轉(zhuǎn)過臉來，哭一個給大家看！”“犯二”的我卻也默默低下頭被當(dāng)猴耍，就像在動物園的一個站臺上演雜技，在大家把眼睛都投向我這邊的時候，我滿懷屈辱地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不想讓他們看到我流淚，我怕極了那些個好奇的臉，但淚珠還真聽姐姐話似的不停啪嗒啪嗒的落下、、、、、、傷心至極，萬萬沒想到姐姐會讓我出丑于大眾面前。以致于后來看到三五個人扎堆在村里某個路口聊天或者在我家里有超過一個陌生人，我都唯恐避之不及。可偶爾也會因姐姐的一句哄勸，我的心就會立馬陰雨轉(zhuǎn)晴，血緣，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姐姐貪玩但怕黑，晚上出去玩的時候才會叫上我，黑漆漆的夜里，讓我走在前面，而我因為姐姐肯叫我跟她一起出去玩而高興的不得了，我也怕黑，但總好過一個人悶在家里。也就甘愿在黑漆漆的夜里，走到前面去。

  姐姐很聰明，我經(jīng)常都是被她耍的那一角色！說她聰明也是體現(xiàn)在我對她的信任上，明明說好我挑水后，她做飯給家人，當(dāng)我氣喘吁吁地把水放在廚房，她就會指使我把鍋刷干凈，之后是抱柴火放廚房里，還不罷休，又讓我把菜洗干凈，切好，再把饅頭也拿過來好備熱，我開始有一點情緒時，她就理直氣壯的說：“你不做好這些，我怎么做飯呢？”我就又順著她的道理，開始生火、、、、、、飯做好了，她也就伸伸腰走出廚房去休息，而我還要繼續(xù)添柴火燒開水！

  有一次，姐姐讓我去后院四爺爺家取碗熱水給她。也是個晚上，快到家的時候，一條黑線擋在了我面前，低下頭去看，還會動！當(dāng)時就嚇得丟掉了手里的碗不敢動彈，大聲喊著姐姐出來幫忙趕蛇，姐姐當(dāng)時在廚房里，聽到我的驚叫后，蹭蹭地爬到了院子里的蒜架上不動聲色，過了好一會，姐姐還沒下來，她問我：“你看看，蛇走了沒有？”

  姐姐還是勇敢的很，她敢跟村西頭的一個地痞家的兒子打架，忘了是什么原因，只記得在小河邊，大家都在玩水，姐姐就和地痞小兒開打了，但沒有人家力氣大，她就急忙喊我助陣，我早被嚇的呆站一邊了，那地痞小兒指著我大聲叫：“不要動，不然連你一塊打！”我還真的就沒前去幫忙，后來結(jié)果可想而知，姐姐氣壞了，我也真真的成了出氣筒！

  再然后就大了一些，上了學(xué)，姐姐漸漸的對我好了一點，在我讀二年級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上學(xué)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但記得一次去她學(xué)校玩，還沒走進(jìn)大門里去，就看到她跟其他幾個男同學(xué)并排站在教室外，后來得知，上課頑皮被老師罰站了。

  對她印象有所改觀了也是開始于二年級，有幾個頑劣同學(xué)經(jīng)常捉弄我，在我書桌上用粉筆畫一些怪物或者往我書桌里扔廢紙，對這些，我一般也都不予理會，可氣的是我同位，每次他都會占據(jù)三分之二還多的空間給自己，我只能將就著寫作業(yè)，因為他說自己有三個姐姐保護(hù)，意思就是誰也奈何不了他。一次考試，我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快步往學(xué)校去，誰知，同位卻早早的整個人放躺在書桌上，還用不屑的眼神揶揄地看著我，挑戰(zhàn)似的思量著我怎么奈何于他？我還真沒什么功力使他趕緊讓位，恰巧，媽媽讓姐姐來給我送早餐，我出去接過她手里的餅干，一語不發(fā)的就又轉(zhuǎn)身回教室，不料想姐姐也跟著進(jìn)來了，她看到我的座位上躺著一個同學(xué)，就咳嗽了一聲，走過去，愣是用很堅定無比的眼神把同位嚇哭了，往后，同位再也不敢欺負(fù)瘦小的我了，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也才感覺真有個姐姐在身邊！

  姐姐有些男生性格，小學(xué)四五年紀(jì)那會，我們要去黃堆中學(xué)參加一個體操比賽，可我對自行車還生疏的很，她就帶我去了，結(jié)束后又帶我返回家，估計路程有些遠(yuǎn)，她累的滿頭大汗，到家后就開始教我騎車，她讓我手握車把，眼看前方，雙腿使勁往前蹬，說好她在后面扶住車座以免我摔著，可每次摔下來，都看到她站在一個地方叉著腰笑我、、、、、、

  還記得有一回是我倆抄近路給姥姥送魚，每人車把上都掛著一個裝有活魚的袋子，她想騎在我前面得意幾下，我也不甘示弱的緊追其后，待我差一個拐角點就能與其同步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條魚兒在路面上活蹦亂跳，就放慢了速度，但看到它滿身泥土，也就又加快速度追趕拐角處的姐姐，我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告訴她剛才路上看到一條魚還在蹦蹦跳跳，姐姐也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的車把，天！她的塑料袋不知什么時候破了一個洞，魚跑了！趕緊剎車，原路折回，好在那條滿身泥土的魚沒被別人撿去，姐姐抓到魚的那一刻，當(dāng)場爆笑，我也笑的肚子疼，后來姐姐特意囑咐我回去不要告訴爸媽，接下來，是我倆很辛苦的往四周察看，還滿心祈禱能撿到個厚實一點的袋子好把魚裝進(jìn)去、、、、、、

  跟姐姐相處融洽的時光貌似很短暫，她早早就出去打工掙錢，我還是繼續(xù)上學(xué)。漸漸地，學(xué)費也都是她擔(dān)起來，等她從外面回來的一天，姐姐已經(jīng)很像個大人，言談舉止都不像之前了，她買了衣服給家人，又買了水果給爺爺，還剝了一根香蕉遞給我，嘿嘿，親姐回來了！

  往后的時間也就是她被相親，由姨父姨媽做媒嫁給了現(xiàn)在的姐夫，現(xiàn)在育有一女，她成家的那一陣，還是有些不習(xí)慣的，但又為她滿心歡喜。姐夫很怕她，因為姐姐的性格里有點辣妹子的味道，不過，姐夫是那種內(nèi)心出于尊重老婆的怕，所以，我也還是欣賞姐夫這種內(nèi)心有力量的性格的人，對于姐姐偶爾的埋怨，我們家里基本上都是很自然的想到，姐夫又受委屈了！總覺得她們的生活，五顏六色的像個萬花筒般每天綻放出不一樣的色彩來！

  對于我家，我有試問過媽媽，三個孩子里，最喜歡誰？媽媽就很俏皮的故意想了想說是我，這種小心眼的舉動也就我能做出來，因而媽媽也就“順?biāo)饲椤绷耍堑梦倚腋５脑谠鹤永飿凡豢芍В瑡寢屢簿烷_心的陪我笑、、、、、、

  對于弟弟，其實我還想說，他確實也很聰明，不過欠缺堅持的勇氣，大大對他更是無奈了，因為是家里最小的，不過也完全沒有寵到天上去不下來，聽鄰居說，弟弟吃媽媽奶水吃到五六歲，那么一個大塊頭了還被媽媽抱在懷里撒嬌；印象中，好像也見到過他雙手?jǐn)堊寢尩牟鳖i，雙腿很聰明的緊搭在媽媽胳膊上，媽媽就這樣抱著他從鄰居家往回走。

  大大媽媽都沒有偏袒某個孩子的性格，小時候?qū)λ麄冇姓`會，但我們作為孩子也都沒有吃獨食的習(xí)慣，相反還會“孔融讓梨”，那段日子雖然窮困些，可我們這些孩子從沒有因為吃喝拌過嘴打過仗。這也是讓家長欣慰的地方。

  記憶中和弟弟是有過矛盾的，忘了導(dǎo)火索是什么，弟弟自認(rèn)是家里最小的一個，理應(yīng)受大家照顧多一些，大大卻沒有指責(zé)我反而訓(xùn)斥了他。弟弟對大大刮目相看，我對大大也刮目相看、、、、、、呵呵，好有趣的童年！這個相比較小妹而言，我還是多了些幸福滋味的，畢竟和姐姐有矛盾的關(guān)鍵時刻，弟弟總會站我這隊列里來。

  弟弟要是好好上學(xué)的話，現(xiàn)在就不會讓大家這么為他以后擔(dān)心了。不明白90后的主觀意識為何都這么強(qiáng)烈？他以自我為中心的生活，搞得大家也都有心無力的。前些天，大大在電話里痛訴弟弟的不作為，每份工作就只有三分鐘的熱度！其實，他也想通過自身努力施展自己為大家?guī)砀辉Ｉ畹谋ж?fù)，可總是不能活在當(dāng)下，不曾預(yù)料的挫折擋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會自暴自棄的悲觀主義了，繼而是喝酒上網(wǎng)。一次勸說，兩次開導(dǎo)，后來我也就懶得理會他了，但真心不希望他是大大將要認(rèn)定的“朽木不可雕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若是弟弟在學(xué)校再多待上幾年，他會不會有所悟？會不會眼光放長遠(yuǎn)一些？會不會為自己增添堅持下去的勇氣呢？

  小妹期待自己能夠獨立，盡早脫離爸媽的經(jīng)濟(jì)支援，她從學(xué)習(xí)和生活中悟出來只有自己長有本事了才會被別人瞧得起！小小年紀(jì)，性格也是要強(qiáng)，這一點比我厲害。

  小妹的頭腦要比我敏捷靈活，但凡身邊的事，她都會認(rèn)真的過問一下，不論與她有無關(guān)聯(lián)，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就立馬去做，哪怕是一句話也不放過，讓你倍感暖心。也許自小長在姥姥家的緣故，舅舅偶爾的一句埋怨，小妹也會很有大人范兒的“數(shù)落”舅舅，惹得大家一番樂呵。這些我確實做不來，雖說跟她也爭搶過姥姥的寵，但畢竟她在姥姥身邊待的時間長，調(diào)皮又撒嬌的功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我的預(yù)期。

  估計對父輩都“心存芥蒂”有些害怕，她在我家的那些日子里，也甚少跟大大聊天，但大大倒很喜歡這個乖巧懂事的丫頭，有一次飯桌上，小妹吃完最后一口飯，大大又夾了一塊肉放進(jìn)小妹的碗里，本來小妹都飽了的，但礙于這個姨父的盛情招待，她也就吃下了，誰知大大還要夾菜給她，邊夾邊關(guān)愛的說：“孩子，多吃點！”小妹是長得瘦小，但胃口也就那么大，可小妹又不敢不吃，結(jié)果吃著吃著就嘔吐開了、、、、、、其實，小妹還是弱小的惹人憐愛！若是當(dāng)初姨父姨媽多些溫暖的懷抱給她，多些疼愛的微笑給她，小妹也就能變成一朵金花，帶給大家更多的歡樂。

  等上了班，小妹也由高中讀到了大學(xué)，不忙的時候就短聊一下，或是看看彼此的空間動態(tài)，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妹越發(fā)的成熟和睿智了，跟她聊天也時常被一股正面向上的力量所帶動，也讓我對周遭的環(huán)境有了新的悟語。與其說帶有血緣關(guān)系才與小妹親近不如一句好朋友更給證明我倆的一點一滴！

2014-6-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