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典》四仲中星考 (摘錄) 黃道芳 2000年11月 《尚書?堯典》所記:“日中星鳥,以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虛,以殷仲秋”;“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是我國最早的天文記載,亦為我國古代觀象授時的典型代表。《尚書》成書年代雖有爭議,但“四仲中星”記載真實,自古無疑。而此記載是否為一個時代的完整天象?是什么時代的天象?對此卻有眾多爭議,成為我國古代天文學中第一疑案。對“四仲中星”的天象和年代之所以得不到正確一致的認識,其關鍵,除了對歲差的認識和應用存在問題外,至今沒有一張能夠推演出“四仲中星”圖,也是重要原因。今按歲差理論及歲差真運動原理,在《天文歷象盤》上推出《堯典?四仲中星》的全天圖象。 懸而未決的疑案 明末徐光啟在考察古今天象的演變中,得出一條重要結論:星宿的黃道位置古今不變,而赤道位置(赤經,赤緯)則“歲歲不同”。古今諸多學者以“歲差”對“四仲中星”的考證及論述,自晉以后史不絕書,卻聚訟紛紜,莫衷一是。歸納起來,對《堯典》四仲中星的研究, 論述者大體可分兩類: 一是古代的歷法家;二是近代的史學家。前者確信堯時年代, 只求日纏宿度與四仲中星的天象相符; 后者則從四仲中星天象推定它的年代。其結論各不統一,甚至于對四仲中星的完整性產生了異議。 考堯時日纏星位—迥然不同 自東晉虞喜發現歲差以后,我國許多歷法家對堯時天象進行過推演, 《大衍歷》 按“歲差”進行過推演,如何承天、梁武帝、劉孝孫、以及張玄、一行、傅仁均、郭守敬、徐光啟等,他們都是以考訂堯時冬至日纏宿度為確定天象的基本依據。二十八宿環天一周, 推出二分二至日纏,便能將流逝的古代天象復原.這是歷法家推算古代天象的重要方法。由于古人對歲差的發明與應用受到時代的局限,他們不可能準確推出唐堯時代的天象。 在古人所有推演中,以唐代一行的推論記述最詳.他在《大衍歷》歷議其七而“日度議”中,云 “考古史及日官侯簿,以通法之三十九分太(此處疑錯,當為三十六分太….筆者)為一歲之差,自堯帝演紀之端,在虛一度, 及今開元甲子卻三十六度,而乾策復初矣。日在虛一度,則鳥、火、虛、昴皆以仲月昏中,合于堯典”。《大衍歷》通法為3040,以通法之三十六分太為一歲之差即約82.7年日退一度。據一行實測,開元甲子(公元724年)冬至點在赤道斗十度。這里36(度)X 82.7(年/度)為2977(年),符合開元至堯時年代;至于堯時冬至日纏1°,是否會出現“日短星昴”等四仲中星,則就不是一行能自圓其說的了。一行也確實沒有留下四仲中星的證實天象。他在推算中,歲差值取的偏大,不是方法上的錯誤,而是與古人對歲差本質認識不足有關。他把太陽的歲差運動從黃道上移到了天赤道上,若沿黃道卻36°,則堯時冬至點當在虛5°。盡管如此,一行在推演方法上卻有其獨到之處,如他重實測,且根據冬至太陽的位置定天象和年代,其方法是正確的;其次,他在推演任何年代天象周年變化時,概以節氣為準,踢除前人含混不清的陰歷月序;第三,他對昏旦時刻,不作機械的規定,而從實際出發,這些都是十分可貴的。 四仲中星之年代——莫衷一是 同一天象得出不同年代的結論,這是近代史學家研究之特點。竺柯楨認為“四仲中星”之年代約在三千年前的殷末周初,王紅旗定在七千年前;龔惠人則肯定在公元前2000年前后,還有人認為,“四仲中星”根本不是某一地的觀測紀錄等等。在所有論述中,以竺柯楨的結論最有影響。竺老在1926發表的“論以歲差定《尚書?堯典》四仲中星之年代”一文,在天文界、史學界是膾炙人口的,僅就其主要論據分析于后。 竺柯楨推定“四仲中星”之年代是殷末周初,他認為四仲中星惟“仲冬星昴”系唐堯以前之天象。但星昴卻不足為據,原因是,只有“在春、夏、秋三季,正值農工方酣之際,人民職業均在戶外。始昏之終,正為戶外工作停輟之初,亦為明星方現之時,故春分、夏至、秋分昏時中星,為有目所共睹,其觀察當可靠。”而在冬至日“當此際黃河流域,在日落西山之時,溫度概在冰點一下,羲和是否能不畏嚴寒,鵠待曦日之下,朦影之終,明星之現而測中星位置,實為疑問”,因此“星昴當承認為謬誤也”。 這種分析是難以服人的,首先,誰能相信還在用鉆木取火、構木為巢的古人,竟會那麼怕嚴寒,向昆蟲一樣的冬眠起來;何況觀測星空也并非一定要在冰雪之中進行呢?更何況是身肩專職天官的羲和之職責呢?我們就可以毫不含糊地認為,最先可以確定的日期就是冬至這一天。我國傳統天文學一貫都以冬至作為一年的起點的事實。作為天官的羲和豈不重視這一夜的星象變化嗎?所以我們有理由認為,“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才是最可靠的。 竺柯楨舍星昴而不顧,而信星鳥、星火,星虛為不誤是本末倒置的。 對四仲中星的考證 歲差是研究古今天象不同的基本依據, 能否正確運用歲差變化時考證古代天象的關鍵。 古今中外,對我國《堯典》四仲中星的論述實在不少, 卻都沒有繪出一幅科學而直觀的堯時天象圖。原因之一,是忽略了天北極變遷的規律, 因此也就很難求得二分二至底確切位置。 唯英?李約瑟曾推演出公元前2400年的星位,但卻是似是而非的 。 堯代星圖 考典四仲中星最后一個關鍵問題,就是追溯堯代的星空狀況。僅以《天文歷象盤》推出公元前2400年的天象,如圖1。 ![]() 今冬至點在赤道尾16.7°,黃道尾13.4°(以2000.0年為歷元),冬至日太陽由尾13.4°進至虛8°,經過尾1.7°,箕8.8°,斗23.9°,牛7.8°,女11.6°,虛8°,共61.8°,按歲差71.6年差1°計,經過4424年(61.8*71.6),合于堯典之年代。 四仲中星之天象 根據歲差推出堯代古星圖,利用《璇璣玉衡》,推演其周年和周日變化,便能檢驗是否符合《堯典》之記載。 圖2—圖5,以直觀、明確的圖像,給我們再現了“四仲中星”這一古老而精彩的記錄………。 ![]() ![]() ![]() ![]() 有人會問“四仲中星”二分二至為什么均是初昏酉時(18時)天象,這其實很簡單,《堯典》所記是前人在一圖上或一天文儀器上看到的天象(歷元天象),而這一天文儀器就是早期的《璇璣玉衡》,此時的《璇璣玉衡》上只有環周天的二十八宿(四象說還未形成),此年代的二十八宿是離赤道最近的時候(基本都在赤道南北緯十五度之內),地上也就東西南北,子午卯酉,也就是能分四時之節氣(此時還沒有二十四節氣名稱)
古人是通過長期觀測,白天立桿測影知道二分二至點和四季變化,夜晚觀星知道天球(星宿)的周日視運動和周年視運動而繪制了天赤道附近(出沒時間最長)的二十八宿星圖,觀測天球的周日視運動,星宿的出沒、中天,確定了東西(卯酉?南北(子午)方位,觀測天球的周年視運動明白了星宿的周期出沒和四季寒暑的變化關系,從而確定了二分二至與星宿的對應關系(初昏中天星宿)。由于當時北斗七星終夜不沒,北斗旋轉斗柄指向與星宿出沒是一至的,隨后人們又在《璇璣玉衡》上落(繪)上了北斗七星,通過轉動就有了斗鍵………。 正因為《堯典》這一記載描述的是繪制的歷元天象,所以后人無法準確推算出其實際年代來,因為按昏中推算冬、夏至大昏時,時差相差近兩小時,同是昏見,冬至大昏近在酉時,“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正好,而夏至大昏時星宿已過中天近二十五度,如要星宿“日永星火,以正仲夏”,按夏至大昏時中天,則整個天象當是公元前600年間天象,而整個二分二至天象都面目全非了。要想《堯典》所記四節點符合實際初昏觀測天象是永遠沒有這個天象的,就像后來《夏小正》時期的四象分天,東方倉龍(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斗、牛、女、虛、危、寶、壁) ,西方白虎(奎、婁、胃、昴、畢、觜、參),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張、翼、軫)一樣,它所描述的是在靜太的《璇璣玉衡》上的一特殊天象公元前2000年冬至子時天象,所描述的是星象與方位之間的關系一樣。而《堯典》所描述的是季節與星宿之間的關系,從而確定了此時的歷元天象。 創業垂統的開端 上述考證說明,只有在公元前2400年的古星圖上才能再現“四仲中星”的天象。堯典“四仲中星”年代的確定,使我們再次看到古老的中華民族在世界科學文化史上所占的地位;“四仲中星”本身更說明中國古代天文學產生和發展的水準。 “四仲中星”是中國天文學發展的胚胎,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源頭,我們認清了這個源頭,以后的來龍去脈就清晰可見了。堯時我們的祖先已對恒星的中星觀測來紀年、定季節,虞舜時古人又觀測到北斗七星的運轉,從而又以北斗建四時定諸紀。《書。舜典》曰“璇璣玉衡,以齊七政”講的正是此事。(七政指北斗七星,前人多認為是日、月、五星,非是)。自夏后氏出現了初具規模的歷法《夏小正》,在《夏小正》中除中星觀測,北斗運轉,還有太陽銀河的紀事。并能推算出不能直接觀測到,在地平圈以下的星座的方位,在描述星空動態時有伏、橫、中、流、內的說法。殷末周初又出現了帶有月相的紀時法。(生霸、死霸。。。。之類)它標志著我國陰歷的開端。(殷商以前古人用的概是純陽歷對月亮的動態知之甚少)。 自西周后期陰歷才近于完善。得出了十九年七閏的章法, 與原來的純陽歷才調和不亂,春秋戰國時出現了歲星紀年,知道木星的一些運行規則,但對其他行星動態的觀測了解不多。《史記、天官書》、馬王堆帛書《五星占》、《淮南子》等對五星動態的記錄都零亂不堪,至西漢末的《三統歷》才有五星推步和日、月食推算(已是相當精確),中國傳統歷法的模式才被固定下來。中國古代天文歷法的發展,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底譜,認清這個譜子,我們可以了解到許多原來無法了解到的東西。我們的祖先一開始就掌握了以子午線為基準的中星觀測法,時至今日世界天文學中的“中星觀測儀”就是根據這一方法制成, 而古埃及是以天狼星大犬座星晨見東方作為尼羅河的季節,即夏至時期為一年起始, 古巴比倫則以晨見五車二御夫座星的作為年始,這種日出沒觀測法與準確的中星觀測法是不可同日之語的。 【《尚書?舜典》曰:“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一代舜帝為我們留下的天文紀事,僅此九字。自古炎黃子孫但聞其聲,不見其事,“璇璣玉衡”千古成謎。于是后人據《周髀算經》中有“北極璇璣四遊”的話,稱它是北辰。又有人據《史記?天官書》中有“北斗七星, 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而斷定璇璣玉衡就是北斗七星。而更多的人認為璇璣玉衡不是星象,而是一種儀器。】 問題是“語境變了”,自從“山(花墻)話---藍瞞”以......問題是“語境變了”,自從“山(花墻)話---藍瞞”以后,粗口,山話,說不得了。 如果樓主不把以下這些“現在所謂嘀粗口”當做“罵人話”,或許我們可以還原出來“璇璣---玉衡”這種“天文測量儀器”,另外,還是些早已失傳了的“工具”。 “鰨鰢(魚)擱B得---真不是東西{針不認識東西}”。“扯雞巴蛋”。“皇八蛋”。“王八蛋”。“岔巴子”。“婊子養的”。等等。 我是從“世量人”嘀“周語?咒語?”:“把你給是個---腳縫呢夾著吃的,還是個---盤盤呢端著吃的”? 認識了那個“紡錘形器”,原來可能是測量“冬至”、“夏至”太陽影子的---天干。 并不是《周髀算經》里使用的“八尺立桿”。 1.27米折合5英尺(等身尺,看看自己胳膊,手腕到胳膊肘之間,我是22厘米),是“一音仗”,“身長丈二”的人,7英尺,約1.78米。 現在看看:“腳縫呢夾著吃的”?氵厥墳呢架著尺得,“紡錘形器”,是一套“結繩記事”的“宙絲”,有型的實物立(歷)史, 漆木盤,1.27米的棍子,紡錘形器,金屬彈簧型器,“衣箱?”。 公元前340年(曾侯乙墓時間推算是不是正確嘀?),一千多“金屬彈簧型器”,二十四圈的不少,注意:“三年兩閏”嘀設置,需要很久觀測,才可以得到,“干支紀年”的測量用具---天干,就是這個樣子。 “孔老二”喊叫什么“克己復禮”,“恢復周禮”?自從“周天子封建制度”以后,都不知道“天干”咋回事,主流文化說不上來“干支紀年”嘀來源,就把歷史禍害成了“一百個銅錢,......”,“婊子養的”?通假字玩不出來了,“表誌陽得”就可以立桿測影,回答“天長天短”問題,冬至一陽生,“冬至大過年”,就有來源了。 “天干”有了,“地支”是咋回事,我現在不知道,研究研究? “而更多的人認為璇璣玉衡不是星象,而是一種儀器。” 璇璣玉衡;應該不至是個“名詞”,可能是“及物名詞”,會不會是“故宮里那個---日晷”?璇璣,帶有磁性的鐵棍,會自動旋轉,玉衡,劃有刻度嘀盤子。顛倒黑白編著玩而已。反正“文化人”把歷史能編纂成了【《尚書?舜典》曰:“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一代舜帝為我們留下的天文紀事,僅此九字。自古炎黃子孫但聞其聲,不見其事,“璇璣玉衡”千古成謎。于是后人據《周髀算經》中有“北極璇璣四遊”的話,稱它是北辰。又有人據《史記?天官書》中有“北斗七星, 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而斷定璇璣玉衡就是北斗七星。而更多的人認為璇璣玉衡不是星象,而是一種儀器。】 ----------------------------- “裝神棍”嘀我,看見過一些“玉石盤子”被稱作“璇璣玉衡”怪DD,至于怎么使用,網上看看,沒有解釋,只有“迷信”或者“故事”而已。 【自古炎黃子孫但聞其聲,不見其事,“璇璣玉衡”千古成謎。于是后人據《周髀算經》中有“北極璇璣四遊”的話,稱它是北辰。】用圓規把玉盤子劃分出三個角,四個角,五個角,七個角,等等,怎么用?“故紙堆”里爬不出來。“人生七十古來稀”,沒有誰能活個“萬歲”去研究“劫---500年”時間的這個大“時間單位”。“皇權”以前玩“天機不可泄露”,把研究這個事嘀“知情者”差不多殺完了。后來,“獨尊儒術”以后,又被“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給忽悠了,就剩下“秦始皇焚書坑儒”后,“天不滅相”趄口下,一大堆“迷信,看像”資料,無底線演繹著玩,再剩下嘀故事,好像是“康熙---利瑪竇?還是湯若望”嘀“豪賭”,那就再看看《楊乃武與小白菜》電視劇?反正“歷史就像一百個銅錢,......”了,那個“故宮里嘀---日晷”為什么傾斜了23.5°,都不敢說,還研究什么“璇璣玉衡”呢?只有、嘿嘿 地望?以前嘀人,喜歡扯嘀“名門望族”說法,神馬“天水郡”,“太原郡”,“敦煌郡”,等等,后來,日本嘀幾大家族,也喜歡吹以前有幾個---谷倉,好像也是四大家;就是現在,一樣有不少人,扯什么嘀“天臺”,“德清”,等等,民俗研究也很困難;《四柱算命術》忽悠很了,我也不知道【“沒有天文知識怎么做出的璇璣?先有璇璣才知道四中星?那璇璣怎么來的?”】。這句話:【“鰨鰢(魚)擱B得---真不是東西{針不認識東西}”。】說開了,與“人造磁鐵”有關系,語境不對了,說不得。 好像有個迷信說法:“土旺”,不知道是神馬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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