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攪鬧書畫江湖的老頑童——自由畫家堯漁伯
他,攪鬧書畫網絡,直陳書畫界藝術水準與虛妄名利的淆亂顛倒 點評書畫名家:不看身份,無懼名氣,一針見血,一劍封喉 言辭犀辣,字字珠璣,直切命脈,濾去藝術影響審美的浮塵或輜重 就像“射雕”中東邪黃藥師視為五絕之首的“老頑童” 內心空空蕩蕩,本來便不存‘名’之一念,更遑論炒作 攪鬧書畫江湖,只為給場內的熱鬧和喧囂潑一盆涼水,引發片刻的停頓和思考 堯漁伯,這個沒有任何身份的自由畫家,以對書畫江湖鞭辟入里的解讀和對書畫藝術特立獨行的執著,傳達著作為獨立書畫家的聲音。  堯漁伯,陜西書畫藝術研究院副院長、教授,安徽書畫交易網管理委員會副主席,嘰里咕嚕藝術網藝術顧問、簽約畫家,獨醒書社藝術顧問。中國畫野逸派代表人物。別署老漁、漁公、左長公, 書法家、 畫家、藝術評論家。 2000年 舉辦堯漁伯畫展(北京)。 2001年 參加盛世中國水墨畫年展,參加當代水墨畫大展。 2002年 參加水墨七人展(北京)。 2003年 參加中國當代水墨邀請展。 2004年 參加中國焦墨畫研討會 2005年 舉辦堯漁伯畫展(徐州),成立“堯漁伯書畫工作室”。 2007年 參加中國寫意畫名家聯展,國際抽象畫邀請展 2008年 參加迎奧運當代寫意畫名家畫展(北京) 2010年 參加寫意中國名家畫展 2012年 舉辦堯漁伯畫展(濟寧)

《答客語錄》之九 客:放不下怎么辦? 老漁:放不下什么? 客:名利。也知道名利的副作用,就是心里蠢蠢欲動。 老漁:您現在有名有利嗎? 客:還沒有。 老漁:您都沒有,怎么放呢?拿什么放呢? 客:*&%¥#@
客:最近應酬較多,拜訪名家、與名家喝酒、做展覽、搞筆會、外出寫生......很充實、很累也很迷茫,不知道往哪兒走。 老漁:看作品就知道了。鞋合腳吧? 客:鞋?合腳啊? 老漁:不是被綁架做的吧? 客:沒有啊。 老漁:腿長在自己身上嗎? 客:當然了。您啥意思啊? 老漁:頭沒被門擠過吧? 客:呵呵,我很機靈,當然不會了。您到底想說啥? 老漁:這些基本的都很正常,很奇怪怎么會不知道往哪兒走呢? 客:......
客:老師,有人說我的字俗畫也俗,我怎么看不到?什么叫俗?怎么解決? 老漁:很簡單,人與書畫是一體的,人俗作品就俗。 客:人? 老漁:是啊,人是根本。個人所想所做所求都在作品里。 客:那我怎么看不到? 老漁:俗就是您現在心里和眼前最大的障礙,有它擋著,怎么能看得到? 客:我要除了它! 老漁:可以。把現在做的改了,沒做的做了。 客:啊?那怎么可能?那不是要推倒重來了? 老漁:您以為呢? 客:*%¥#@*¥#%
白某,河北石家莊油畫、國畫、水彩畫、篆刻名家。某日老漁與其在某群相遇。 老漁:您這幾幅整體看書法不濟。花鳥是常規路子,有幅畫糊了。 白某:你不要充當老師,我從小最煩老師。 老漁:呵呵,您既然發作品,就不要介意別人如何評價,既然是評價,自然有好有壞,這與老師有何關系? 白某:畫糊是故意的,書法好壞是我自己的事,與你何干? 老漁:暈,作品優劣很正常。 群內都是兄弟,隨意聊天也很正常,又不是故意找茬。 白某:在我看來都沒入門的人,有何資格評價我的作品? 你那玩意都是我多年前玩過扔的。 老漁:老漁是亂畫,我也一直這么說。但說是您扔過的,我倒想看看您扔的是啥樣? 白某:(發了幾幅圖片) 老漁:哦,您現在的還不如原來扔的。從書法看,您扔不扔都沒啥要緊。書法是國畫的核心材料 ,材料不過關,把雞窩拆了,用原材料再建茅草屋,只是換個形式而已,您覺得本質有改變嗎? 白某: 胡說八道、不知所云。不要總擺個老師的臭姿態,你懂什么? 老漁:從小就不尊敬師長,是根不正啊。自己不覺醒,心胸又不夠,別人奈何?呵呵。 白某: (此處省略激烈反駁一萬字)
山西何先生,三十六歲,好書法。某日與其網上聊天。 何先生:堯老師,這個夏天我想自費去浙江學習一下。 老漁:學什么? 何先生:再把二王系列加深一下。我喜歡這路的瀟灑、飄逸、雄強。 老漁:雄強?我怎么沒看出來? 何先生: 沒看出來?真的假的?古人都說了,“龍跳天門,虎臥鳳閣”,這不雄強嗎? 老漁:比《三公山》、《大開通》如何?比《天發神讖》如何?對于書畫而言,瀟灑和飄逸都是淺層次審美,還在面上,還不入骨。書法“雄強”很好,可惜“二王”不是,流麗、俊秀、婉轉、嫻熟倒是有些。 何先生:老師,我覺得您這是有點教條和狹隘了。您的作品我是很喜歡,但瀟灑和飄逸也很美。 老漁:呵呵,說您偶像的缺點,別介意。 美有大美和小美之分、有內美和外美之別。您可以無視或不認同這些事實和差異,但它們客觀存在。打算跟誰學呢? 何先生: 陳忠康,專學二王的大家。老師知道這人吧?(發來幾幅作品圖片) 老漁:不知道,知道他有啥用? 看作品還是太淺了、太弱了,技法挺熟練的,雜耍一樣,就是為了表現技法的,不深刻、不動人。他都理解成這樣,能教您什么? 何先生: 呵呵,老師這是看走眼了吧?他獲過很多全國獎,真是您說的這么差,這可能嗎? 老漁:技法之境和藝術之境是有本質區別的。國展評委看到的位置和國展獲獎標準不會高出技術范疇。您有二王的法帖嗎? 何先生:有啊,我買了很多。 老漁:在家看帖跟“二王”學不得了 ?花幾萬元跑到浙江干嘛?陳忠康還能比王羲之高明? 何先生:!#$@*&%$ 老漁:花錢跟名家學,一則沖著名去的,迷信加鍍金;二則自己真不懂。那您剛才說的觀點能立得住嗎?讓您常來看拙作、說說和日志,三年了也沒啥用啊? 何先生:*&*@#%¥#@
葉某,安徽安慶國畫名家,某屆當代中國山水畫展創新獎獲得者。與老漁是QQ好友。葉某常在群內發作品,某次群內聊天。 老漁:老葉的山水畫就是風景畫,真實感過于強,著意描摹形質,匱乏想象力。書法不濟,是個大軟肋。 葉某:我的書法是不行,但畫沒這么差。 老漁:您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個山頭、房子、云和樹,換個位置而已,畫窮了。 葉某: 呵呵,我看你畫的才是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花鳥不是花鳥。 老漁:您還真說對了,還真不是,若是就真不是了。 葉某:你看你那焦墨,什么呀,燥氣滿紙、胡畫一通。 老漁:呵,這“胡畫”也被您看出來了 ,您不知道胡寫亂畫是最高境界嗎?一般人還真“胡畫”不了。黃賓虹白內障幾近失明的時候,是在摸索著畫畫,不是胡畫是什么?畫的怎么樣啊老葉? 葉某:自我感覺良好其實也挺好。你的書法也就好那么一點,別老是提書法。我個人不覺得書法對于國畫有多重要。 老漁:老葉您錯了,書法是國畫的核心材料,不知道書法對于國畫的重要性的,基本是外行。我也沒說自己書法如何如何,大家都在路上,只是在善意的提醒而已。不解決材料的本質問題、不解決人的問題,就算是晝夜兼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那也是徒勞。您若不信,我們可以相約十年后再看看彼此的作品。 
一日畫友來訪。 友:說說何水法吧,我特崇拜他。 老漁:什么法?干嘛的? 友:啊?這么大名家你都不知道? 老漁:我干嘛要知道他? 友:(拿出一本畫集)看看人家畫的! 老漁:(看了看)被子面嗎? 友:啥?這也叫被子面?你看清楚點! 老漁:最多混紡的,純棉的都不是,離蠶絲的就更遠了。 友:切。你啥眼神啊?你看這用色,這構圖,這書法,喜歡的人海了去了。 老漁:眾人對書畫的理解構成是正金字塔狀的,越是頂端的人越少。喜歡他的人多,只能說明他離地基近。 友:那人家是美院大教授,美協領導,當代花鳥畫第一人……反正很多頭銜吶,每平尺賣幾十萬呢!畫得不好可能嗎? 老漁:附加值都讓你說了,名家全指著這些附加值賣錢呢。他要只是個兩腿泥巴的農民,每平尺多少錢? 友:…… 老漁:別說農民了,就是你畫成這樣,多少錢一平尺?(友人國畫碩士畢業) 友:二、三百吧? 老漁:有人買嗎? 友:我還沒賣過畫呢。都是送人或人家要。 老漁:(對著何的畫集)有多少思想性?能給人多少內在的啟示和感悟? 友:畫的時候肯定思考了。 老漁:呵呵,木頭疙瘩才不會思考。思想和思考是兩碼事。這畫能看得出來修養嗎? 友:筆墨很好不是修養嗎? 老漁:筆墨只能說明技法問題,好壞也和所用的筆墨紙色有關。但修養是技法外的東西,雖抽象但很重要。 友:可我怎么看著就很好呢? 老漁:當個人修為不足、內蘊缺失的時候,常用衣著、發式和飾品等來掩飾和補充,你看到的正好是后者。吸引你的還是外在的、華麗的東西。 友:可能是吧。 老漁:看作品何水法應該有很好的情商,混社會很有一套,知道別人喜歡什么、市場需要什么。作品總有華而不實的感覺,有大量炫耀和表現的成份。 友:啊,這也能看到嗎? 老漁:書畫作品就是你自己,就是你在對觀者說真話,就是展開了靈魂讓別人看……怎么會看不到呢? 友:這有點玄學的意思了。 老漁:一點不玄,都是最實在、最普通的。(看何的年齡)快七十了還是這樣,什么時候能夠深沉樸素呢? 友:…… 老漁:心在半空浮著,什么時候能落下來扎根、接地氣呢? 友:…… 老漁:(翻了翻畫集扔在一邊)多年都是這樣,以為找到了真理、找到了自己,其實還是遠在大門之外食別人的殘羹呢。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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