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么愛自由,下雨天也要出門。 你多么愛快樂,和什么都能交朋友。 你多么愛我,在我不耐煩地把你推開時, 你依舊笑著搖著尾巴迎向我。 我傷不到你,剛剛劃開一個口子, 你就自己把它舔愈合了。 所以我永遠無法用“寵物” 去定義愛自由和快樂的你。 你多么愛我, 你用著人類愛人的方式, 來愛我。 作者:最世文化 摘自:《我只能短暫地陪你一輩子》 主編:郭敬明 出版:長江文藝出版社 編輯:水木文摘(mweishijie) 轉載須注明以上信息
優雅的貓咪,忠誠的狗狗,乖巧的兔子,奔馳的駿馬,機靈的鸚鵡,慵懶的烏龜,高冷的蜘蛛,它們被世人冠以一個相同的名字——寵物,但事實上,它們存在的意義遠遠不是“寵物”這個詞可以囊括的,它們像忠實的護衛,像貼心的閨蜜,像定下誓約的戀人,緊緊守護在我們身邊,直到疾病,直到死亡將它們剝離。 它們的生命很短,十幾年。 而人的生命,很長。 我們會經過它們的一生,但它們只能陪我們,短短的一輩子。 
人們常取笑我的笨拙與寡言,好像所能做的就只有待在你身邊, 無言地看著你被別人環繞露出幸福的笑容。 可無論什么時候,也許是很多年以后的某一天,你突然喚起我的名字, 我會立刻答應你說:“我在這兒,一直在你的身邊。” 這就是我的存在與守護了吧。 
新雨將來秋不來, 猶記紙傘綠青苔。 如今莽原騁遼闊, 故人卻已霜鬢白。 舊時綰發無猜夢, 關外奔流不復來。 歲月催得青蔥去, 一匹白馬走疆崖。 
你說你來的那天 比走的時候胖了 你說原本差點忘記家門的方向 因為我們之間隔著 蝴蝶骸骨壘成的高山和 蜥蜴眼淚匯成的大海和 沙漠和 颶風和 白色的灰色的青色的塵埃 你說 一只貓不孤獨 想一只貓才孤獨 你說我其實可以忘了你 這樣我們就都不孤獨了 
全世界,你最依賴我吧。 你用柔軟的羽毛擁抱我,蹭著我,溫熱傳遞給我, 你嬰兒一樣無知的眼神里只有我。 可是啊,當你離開的那一天,生命里不再有我命名為麻煩的你, 空蕩蕩的屋子里我才像是那個,少了支柱的人。 
你多么愛自由,下雨天也要出門。 你多么愛快樂,和什么都能交朋友。 你多么愛我,在我不耐煩地把你推開時, 你依舊笑著搖著尾巴迎向我。 我傷不到你,剛剛劃開一個口子, 你就自己把它舔愈合了。 所以我永遠無法用“寵物” 去定義愛自由和快樂的你。 你多么愛我, 你用著人類愛人的方式, 來愛我。 
以前從未意識到,一早從夢中醒來會是這么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哪怕剛才一秒還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掙扎—— 后一秒,我恍惚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溫情脈脈的水面上, 穿著雪白水手服的你從陽光里越過,毛茸茸的手和腳暖暖地湊上來, 眼睛亮晶晶地望過來,像是有蜜糖融化在碧綠的水中央。 軟軟的,真好。 
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可以陪你走過一生, 但你卻沒法陪我走到最后, 那又如何,我喜歡你開心就好不是么。 P.s. 每一個給你的吻都并非是把你當成寵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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