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是學習貼,今天放松放松,轉個好玩的,是05年小纏在天涯講的故事,那時她還叫愛數學的女孩,稱自己為本女。以前答應過一個同學,寫個有關消息對股價的影響,以及這些消息和莊家對散戶的意義何在,一直忙著復習,也沒寫,而且總覺得怎么寫也沒小纏寫的清晰透徹。莊家在幾乎所有的散戶眼里都是神,在下面的故事里,小纏明白的告訴你莊家是如何死的,而且是以很搞笑的方式死掉,這點和散戶一樣,尤其是那些把莊家當神的散戶,散戶也都是以很搞笑的方式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每天在股市中備受煎熬,最后又以很搞笑的方式退場。 無論最后是否能學會用纏論做股票,希望你至少可以不再用搞笑的方式在股市存在和死亡。 =========================== 所謂莊家,層次上有幾種,一種是最傻的,道聽途說,以為莊家很好玩,蒙著頭就跑進來或被人忽悠進來了。一般人認為,莊家喜歡吃散戶,其實莊家經常吃莊家,吃莊家比吃散戶爽多了,而這第一種,就是最大的獵物。這種人,本女從來不會同情他們的,一般這種人都是趾高氣揚的主,以為拿著十億八億的就很牛,卻不知道市場虧起來速度是一樣的,來得越多經常死得越快。這類資金一般都是每輪行情中的新資金,而且國企特別多。市場中有一批人就經常去忽悠這些人,例如幾年前,有人打著一個旗號,把一個中國最出名的企業之一忽悠了10億去弄一個股票,當時的市值也就16、17億左右,10億打光了,最終股票還掉了80%。當然,10億對那個企業來說只是小錢,掛在那里也不影響什么。 還有一種是自己也有一點想法,但對這個市場完全不明白,想當然地弄,結果運氣好了火暴一兩年就歇了,有些連火都沒見到就歇了。例如10年前曾有人在一個沿海發達地區弄了個很大的貴族學校,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先把幾年的學費一次性收了,然后承諾N年以后大部分退回,這樣一下就籌集了幾億的資金。 96年的行情中,深圳的成分股基本都長瘋了,翻10倍20倍的很多,他合莊弄了其中一個,也是其中的明星股。后來出來以后,大概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剛好開始玩重組,他就弄了一個內陸的上市公司也玩起來,但星星已經不是那星星,月亮也不是那個月亮,后來很快就歇了菜,當然還包括那學校。 還有一種就是知道所謂莊家也就是一個游戲,準確點就是利用人類貪婪與恐懼的游戲,然后就利用這來設局,想法是不錯,但卻不知道“只緣身在此山中”,不知道游戲過了一關還有一關,用這關的方法過那關,可能會死得很慘,雖然名動一時,最終玩出一個大炸彈出來。運氣好一點的就苦苦支撐,不好的逃的逃,進去的進去。這方面的例子一般都很出名,故事明天專門講。 當然,還有一種弄完后就離開了,金盤洗手,或者干實業去了,或者干脆歸隱起來,靠些回憶過日子。這種人卻不知道,游戲永遠游戲著,歸隱也不過是游戲,干實業也是游戲,最終都有被轉進去的一天,特別干實業的,死起來一點都不比資本市場慢,這些故事以后再說。 最后還有一種,就是莊家的莊家,高手中的高手,一直引領著行業的潮流,對這個行業完全洞悉,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帝網中的以幻戲幻的游戲,無進退而瀟灑進退,而且知道市場非市場所以為市場,在時空的變幻中不生生而生,不死死而死,從容于市場的生死。這種人當然十分稀少,但還是有的。 昨天說到,有一種稍微有點水平的莊家就是利用人類的貪婪與恐懼設局玩游戲,當然,很多人最終也因此被局進去了,游戲者終歸又成為被游戲者,這是什么?還是人類的貪婪與恐懼。人,又有誰能離開這貪嗔癡,人只不過是人,人的一切都只不過都是這貪嗔癡。設局者也由于這貪嗔癡而設局,中計者也是由于這貪嗔癡而中計,但游戲者又有何人能明白自己也不過是被游戲者,自以為聰明的最后都是反被聰明誤去了。 當然,開頭說到的兩個邏輯結構一樣的命題之所以有不同的反應,說白了,也是貪嗔癡作祟。只不過你有你的貪嗔癡,他有他的貪嗔癡,喜者喜之,惡者惡之,喜之惡之,自繭成縛。本來的游戲失去了游戲的本來,所謂差別都是自生差別而已,翳眼生花,可笑可憐。 有一個很出名的所謂莊家,原來只是一介書生。書生者,就像書里生的蟲子,以為書蟲就不是蟲了,所謂書生意氣,都是喜歡以幻想代替實際的。這位,開始時候編出很多故事來設局,大概沾了書生的光,故事編得有模有樣的,而當時又是一個喜歡聽故事的年代,很多人象幼兒園的小朋友,要聽了故事才安心,后來很多傳媒也忽悠進去了,市場突然變成了一個童話大世界。這位大概被這個自己描畫出來的東西給迷住了,就像一個寫小說的開始為小說里的人又哭又笑,真把自己當成一棵蔥了 可是,童話連棵蔥都沒有,即使把很多大的機構也忽悠進去了,很多大散戶小散戶忽悠進去了,但最后卻不知道其實這個故事只不過是一個更大故事里面的小插曲,當那股票除了多次權后站在30多元時,最終的沖動被煽動起來,股票一直被別人忽悠上了80多元,當這位看著自己近百億的市值很興奮時,后面的黃雀已經出手,莊家吃莊家從來都是很爽的。 這個市場,出名的都是傻瓜,連名都看不透的人根本就該死,死了也沒人值得同情。這位最后是逃掉了還是干掉了已經不重要。寫到這里,不禁想起本女幾年前寫的一首七律: 拜佛求禪只是貪,趨生遠禍盡癡談。 醒迷困眼心誠窄,苦樂搖情酒更憨。 空且應離其執有,一猶不立寧居三。 驚風飄日云沙赤,浪涌千江入海藍。 繼續富豪們。昨天說的故事,大概對市場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是說誰了,雖然這個誰N年前突然在北京別墅里人間蒸發,但故事是無法蒸發的,而下面這個,應該說還在進行中。所謂的進行,其實也已經結束,吐魯番的葡萄早熟了,也就等著別人吃了。至于吐不吐葡萄皮,大概也沒他們兄弟什么事情了。 在他們開始第一個股票建倉的時候,本女就已經熟知。當時,他們那破航母還在那遙遠的地方,但航母級的設想已經有了。就算最近,本女偶然碰到他們一些還在外面的高層,對他最開始的一些想法還是佩服有加的,總覺得是運氣不好,看來都是些死不改悔的主。 說實在,2000年前本女對他們雖然沒什么好感、至少也沒什么反感,后來發現他們越走越遠,開始有點不擇手段,就開始冷眼觀之了。市場就這么小,真能干點事情的也就這幾群人,打個照面甚至摩擦一下都是常有的事情。本女2001年頭B股行情結束后就完全離開國內的市場,周圍的人也玩石油的玩石油,搞港股的搞港股,轉地產的轉地產,留在國內股票市場的都是躲在湘西被清剿的主,噩耗天天傳來,聽都聽到麻木了。那幾年常常有人問,熊市什么時候結束呀,本女總是開玩笑說,你看那幾兄弟都還沒結束,結束什么呀。 性格決定命運,他們兄弟能招集一大堆人,有的現在還在賣命,當然是有性格上的特點的。有些人出事,自己跑得比兔子還快,這種人就算以后沒事回來,大概也沒人會理了。而他們算是能扛事的人,自己不躲,熬到最后,雖然是傻瓜一個,也算傻的有點可愛。 但傻瓜就是傻瓜,傻瓜的最大特點就是一根筋。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計劃越大死得越快。在技術上講,2000年前后只是一個14年大升浪的最后一個子浪,其后出現大調整對于一個有大計劃的人來說,怎么會不事先預計到。說白了,如果他們的計劃提早2、3年,可能一切都會是另外一種情況。而他們的計劃又設計得弱智無比,屬于死扛扛到底的那種,以為不斷充氣就能挺住,但任何事情都有極限的,當一個計劃設計得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時,這樣都不死,真是沒天理了。 有沒有天理其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界限,在中國,第一首要的就是要講政治,一點政治頭腦政治觸角都沒有,搞什么最終都要死!而且搞得越大死得越快。他們兄弟也老大不小了,都比本女大好多,這點都不明白,還搞什么搞? 不明白這點的人多了去了,可以這樣說,這10幾年死的富豪們,無一例外,歸根結底,都是死在這一點上。其實這一點也不單單是中國的特色,全世界一樣,全世界的歷史都表明著這一點。政治是有底線的,政治的不存在是以其無所不在為前提的。當然,各國的底線不同,但結構和運行模式是一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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