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的逍遙之中,明顯小麻雀被嘲笑了,在對比鯤鵬“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和斥鴳“不過數仞而下”之后,莊子明言“此小大之辯也”。這里肯定小大不同的基本立場是十分鮮明的。在引述了蜩與學鳩嘲笑鯤鵬“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之后,作者又說“之二蟲又何知”。對蜩與學鳩沒有自知之明、妄笑鯤鵬的貶斥態度溢于言表。
.那么什么又是真正的逍遙呢,說的很明確“無所侍”,其實大鵬鳥也沒有真正做到,其“扶搖而直上”是“乘水御風而行”,大鵬鳥的窺天而俯地,看似逍遙,實質上建立在有所侍的情況之下的,那么反觀被嘲笑的小麻雀,其無所欲,無所求,則無所侍,在一定程度上反倒體現了道家無欲無求的逍遙觀,那么話說回來,小麻雀是不是實現了“小逍遙”呢?未必,其對大鵬鳥的嘲笑則又顯得有失逍遙了,已經逍遙于物外了,又怎么會嘲笑別人呢? 對于我們來說怎么看待逍遙呢?莊子實現逍遙了嗎?沒有,莊子一生清貧,卻安貧樂道,像不像一只不會嘲笑的小麻雀呢?但也僅此而已,不“乘水御風”的大鵬鳥才可能實現大逍遙,但又怎么做的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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