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日期 : 2016-03-13 來源 : 閱讀時間 有人說姓愛名情,僅此而已。有人說冠你之姓,以我之名。有人說開始時,姓緣名份,有時姓甜名蜜,偶爾姓苦名澀,最后姓幸名福。有人說姓謊名言,后來的后來姓痛名苦。有人說姓宋,一謂的付出,一路相送。有人說姓物質名精神。 我想愛情姓什么,一千個人就會有一千個答案。你遭遇什么樣的愛情就會有什么樣的答案。商人重利多不信愛情,政客重名亦不信愛情。愛情是靈魂花開在彼岸,只有有心人才會歷經千辛萬苦去采擷。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在有情人的眼里世間的蝴蝶,無非就是姓梁姓祝,世間的燕子無非就是姓王姓謝,世間的花朵無非姓楊,而月亮之上,就是嫦娥的廣寒宮。 愛情是文人墨客躲不過的一道劫。陸游在“釵頭鳳”里苦吟;納蘭性德在“人生若如初相見”里徘徊;李清照在“人比黃花瘦”里憔悴;卓文君在“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里黯然神傷。 就連深知“人身乃是一具披著血肉外衣的骸骨”“欲從**返空界,姑且短暫作一休”的悟道一休,尚在七十六歲高齡和盲女森,擁有“盲森夜夜伴吟身,被底鴛鴦私語新”的十年情愛。更有六世活佛倉央嘉措的傳世詩歌“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帶領我們進入愛情的禪境。 愛情讓徐志摩為之畢生追求,”我將于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讓張愛玲“遇見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里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讓王菲和陳奕迅傳唱的“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輕易擊中我們心底的柔軟。 正因為愛情如甘泉,所以我們才會有從世間沙漠趟過的勇氣,否則在這“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塵世,我們又如何堅持到老。(文/花絡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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