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塔吉克族女子自從結婚以后基本就沒機會再帶鮮艷的圍巾了,因為族里不管誰家有喪事都得戴一年的白圍巾。圖為母親抱著兒子等待回家的丈夫。 塔吉克族人的見面禮節,年輕的女人吻男人的手。 2016年7月的一天,我隨一幫志同道合的攝友來到了夢寐以求的新疆喀什。在隨后十天的緊張行程中,踏上了一條從未領略過的、令我終生難忘的異域風情之旅。 在塔什庫爾干一個牧民迎著夕陽趕著羊群回家。 在塔什庫爾干的一戶牧民人家,男人女人忙碌的身影和舐犢情深的畫面,展現了牧民的美好生活。 冥冥之中放佛有神靈護佑,我們到達喀什的前一天還天搖地晃,地震剛剛過去,而我們離開帕米爾高原的第二天就聽說曾經路過的地方泥石流塌方…同行者調侃說:“我們人品好,出門也順,遇到的人也都是好人”。我們此行所經歷和感受到的新疆人民的熱情好客、淳樸善良早已深深地印在我們的記憶中。 三個在羊圈里玩耍的塔吉克族孩童。 塔吉克族男人們最喜歡的草原娛樂活動“叼羊” 新疆歷來有南疆和北疆之分,所謂北疆看風光,南疆看人文。但是我感覺南疆既有不同海拔的旖旎風光,更有不同區域、不同民族、多姿多彩的民族風情。在喀什的高臺民居,這些自羽血液里流淌著“高貴的血統”后裔,寧肯住在狹小破舊的土屋里,也不肯離開故土去住高樓大廈,但是每一個從里面走出來的女人都光鮮亮麗。在塔什庫爾干我看見了飛翔在雪山間的蒼鷺,領略了牛羊遍地、草原牧歌、逍遙自在的游牧生活,也見證了牧民生活的種種不易。 塔吉克族一家三代人簡單的午餐。 一個漂亮的塔吉克族女孩端來奶酪請客人品嘗。 在穿越帕米爾高原的途中,我們常常被路上的風景搞得“神魂顛倒”,一路上走走停停,圣潔而寧靜的慕士塔格峰雪山仿佛屹立了幾千年就為了我們的到來,她看上去那么隆重,那么有儀式感。 美得令人窒息的恰可拉科湖 塔吉克族人聚集在一起載歌載舞慶祝建黨95周年。 飛馳在連綿起伏的綠色的山巒間,不時地看到大片大片的黃色的、紫色的不知名的小花怒放在天地間,這樣的海拔恰遇這么迷人的野花,不拍人像真是辜負了大好風光。帕米爾高原地貌的多元性也是讓我們醉了,剛剛還風花雪月的浪漫,轉眼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荒漠戈壁,一片片被風沙侵蝕的山石,印刻著歲月的痕跡,偶爾看到遺棄的房子湮沒在風沙里。 塔吉克族老人。她的每一條皺紋里面,都隱藏著帕米爾高原上的神奇故事。 廢墟般的城堡里走出來的是靚麗時髦的維族女人。 不過,什么樣的環境這里的人們都能適應,常常走好長一段路會看見一個蒙古包,旁邊就是圈養牛羊的畜舍,門口有晾曬的衣服,孩子們的玩伴是乖巧的小羊。不同的民族民風也略有不同,塔吉克族人男女見面禮節吻手,女人見面吻臉頰、額頭,像極了十八世紀的歐洲貴族,而他們的長相也跟歐洲人無異,原來他們的血統就是歐羅巴人,這讓我有一種唏噓的穿越感。 在喀什老城區一戶門頭房,夫婦倆和他們的兩個孩子。 在帕米爾高原的一個村落,兩個塔吉克族婦女在草地上一邊繡花一邊聊天。 最讓人感動的是我們途經班迪爾鄉坎兒洋村時,正值7月1日建黨95周年,在這個祖國西北方的偏遠山村,一個少數民族的村落,人們陸陸續續步行百里聚集到村委,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慶祝活動。他們身穿華服載歌載舞,盡情地抒發著內心的喜悅,絲毫沒有表演的感覺,就是一種自娛自樂的集體歌舞,而這場盛宴讓我們遇到也是太幸運了。 在塔吉克族一戶人家,家人抱著剛出生2個月的嬰兒。 在帕米爾高原上,兩個少年遠遠地看見我們就從山坡下奔跑過來,因為他們很少看到陌生人,尤其是漢人。 在南疆的每一處停留和離開,都有一種“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留戀和不舍。很多到過新疆的人都會說去一次便一輩子惦記她,很多記憶會隨時間的流失逐漸模糊,幸好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可以永久的留下這些珍貴的瞬間,我也把此行給牧民們拍的照片洗印裝框寄了過去,相信他們看到照片會露出會心的微笑。(張紅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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