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國際美術館榮幸的宣布藝術家王五龍個展“絕對真理”已于6月23日成功舉辦,這亦是王五龍藝術生涯至今首個繪畫作品展。此次展覽由知名策展人、批評家、藝術國際網主編吳鴻生先生策劃。 王五龍,1964年出生北京,父親是備受尊敬的老藝術家,從小受藝術熏陶他的一開始并沒有子承父業走職業藝術家之路。高中畢業后,他沒有像大多數同學一樣進入大學,而是選擇開始工作。后來因為各種“不喜歡”,先后辭去在外企的高管職位并在在朋友的影響下開始做攝影,自此走上職業藝術創之路。在王五龍數十年攝影創作歷程中,始終秉持實驗與創新的創作態度時刻保持著更迭與重塑。此次展覽將呈現藝術家藉由攝影與繪畫兩種媒介將自我記憶和即興思考可視化的思維過程。 本次展覽策展人吳鴻 藝術家沈敬東致辭 藝術家王五龍致辭 是次展覽呈獻一系列描繪風景、樓宇、窗扉和書札的作品。對王五龍來說,繪畫是他在攝影的基礎上對世界的二次“記錄”與“陳述”。本次展覽策展人吳鴻認為,理解王五龍的作品不能單一的局限于作品的形式感,近百年來在攝影視覺文化影響及攝影高度意識形態化現狀下,如何進行具象、抽象繪畫創作,本次展出作品正是王五龍在幾十年攝影創作后運用繪畫的方式對以上這兩點進行的反思。另一方面,從王五龍的藝術經歷來看,早年作為藝術愛好者和宋莊藝術區藝術家交往而受影響,充分說明了藝術不分先后,也映證了博伊斯那句名言“人人都是藝術家”。 著名藝術家沈敬東表示:“我與五龍2014年因為在日本參加一個展覽相識,只知道他一直在做攝影,后來再去他的工作室,見他在很小的工作室嘗試繪畫,看他的畫不是普通想象,而是將建筑抽象化,當時的映象就很深。這兩年他換了工作室人變得比以前更安靜了,其實一個藝術家不論他怎么畫,到最后都是在畫自己,借這次展覽也是第一集中看他的作品,總體傳達給人的感覺就是畫如其人?!?/p> 開幕式上王五龍和現場觀眾分享了他的藝術感悟,他說:這些年我交往很多藝術家、畫家,但是對自己的定義一直是圈外人,把自己當作一個邊緣人,自從辭職后我做了很多商業攝影工作,從攝影到繪畫,我一直像一個躲在窗外的大男孩,我的畫就像我的性格,在繪畫中我又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樂趣。 這些年來,因為攝影的緣故我游覽了許多地方:摩登都市、沙漠廢墟、山川河海,在旅行途中通過鏡頭記錄下周遭尋常的或不尋常的事物。從2014年的 《天空》、《阿城》、《MoMA之窗》到近期的《書》、《窗》、《風景》等系列,在快速更迭的時代中,來自個體、社群、社會的壓力正在強迫藝術家們必須和這個世界談談,在攝影與繪畫雙向切換中唯有不斷地重新觀測……本次展覽將持續至7月23日。 展覽現場 嘉賓合影 開幕現場 『 展覽前言 』 ▼ 力求嚴肅、認真的荒謬 文/吳鴻 王五龍因為家庭環境的影響,早年習畫;后從事攝影創作數十年;近年來,又在當代藝術圈中浸淫匪淺。故而,他的這批繪畫作品大體是源于上述三方面的背景,有感而發。 王五龍的繪畫看起來似乎有著極簡和硬邊的風格效果,其實,他的繪畫作品的理論來源或許更貼近他數十年來的攝影實踐經驗,以及在此基礎上對于圖像文化的社會屬性的認識結果。正如我在此前的多篇文章中所談及的那樣,我們今天所具有共識性認知的“具象”或“寫實”繪畫,它對于世界的所謂真實性表達的合法性基礎是與以焦點透視為理論框架的攝影視覺文化傳統相一致的,而這種攝影視覺文化的起源甚至遠遠早于狹義的“攝影術”的發明。作為一種廣泛意義上的視覺經驗,它起源于歐洲中世紀后期人們對于針孔成像原理的發現,以及光學透鏡技術和工藝的發展。如果我們把最后通過繪畫材料所固定下來的圖像,與通過化學感光材料所顯現的影像,在視覺效果上等同視為攝影的最后階段完成的話;那么,通過觀察投射在毛玻璃上的影像來作畫的過程,實際上已經可以視為廣義的攝影視覺文化產生了。在此后的文藝復興時期,“人”通過對于世界真理的認識和表達,進而達到確立人的主體價值的目的。再其后,古典哲學進一步完成了對于世界秩序穩定而明晰的邏輯框架的理論表達。故而,當狹義的攝影術出現的時候,通過已經早于此數世紀的廣義的攝影視覺文化的加冕,攝影被視為最貼近所謂世界的真實性的一種表達形式。而這種認識的背后,卻隱含了極大的謬誤,甚至是,當視覺文化被意識形態化的時候,它已經浸染了太多的洗不清的原罪。 當我們探究在人類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專制制度的階段時,便可以發現,它無一例外地偏愛“寫實”的視覺風格。一方面,所謂的“寫實性”視覺表達方式所體現出來的明晰而合乎邏輯的外在特征,往往比較符合專制政權所推崇的“雅正”的道德美學要求。另一方面,對于世界規律穩定而合乎邏輯的框架的認可,也符合它自身在人類歷史(世界規律的一部分)理性邏輯發展的前提下,其合乎“歷史規律”的合法性的理論訴求。 而王五龍數十年攝影創作的經驗,促使他更加認識到攝影的這種在“真實性”所掩蓋下的主觀性和虛假性。通過媒介的轉換,王五龍的意圖是想一步步去除掉那些包裹在“攝影”這個概念上的那些美學的、象征的、主觀的、情趣的,甚至是意識形態的“雜質”,還原一個純粹而絕對的“真理”。 他的圖像來源還有另一個線索,即是在書籍封面的設計中所隱藏的那些同樣是美學的、象征的、主觀的、情趣的,甚至是意識形態的“雜質”,王五龍的也是試圖去還原一個純粹的形式化的真理。 而這種努力其自身也是荒謬的。王五龍的心機即是想通過后一種絕對化的、顯而易見的荒謬性,去彰顯并解構前一種已經滲透到我們的社會文化中的,同時也更為隱秘的荒謬性。這就是王五龍的這批繪畫作品的觀念性所在。 2017年6月11日于北京通州 『 展覽作品 』 ▼ 《紐約印象》布面油彩,180x110cm,2017 《夏天》布面油彩,100x80cm,2017 《街景》布面油彩,120x80cm,2017 《墻》布面油彩,120x80cm,2017 《看山》布面油彩,75x25cm,2017 《書》布面油彩,50x40cm,2017 《天書》布面油彩,25x20cm,2017 《情書》布面油彩,25x20cm,2017 《經書》布面油彩,25x20cm,2017 《法書》布面油彩,25x20cm,2017 《藍天下No.1》布面油彩,50x50cm,2017 《藍天下No.2》布面油彩,50x50cm,2017 《藍天下No.3》布面油彩,50x50cm,2017 《藍天下No.4》布面油彩,50x50cm,2017 《風景No.1》布面油彩,80x40cm,2017 《風景No.2》布面油彩,80x40cm,2017 《風景No.3》布面油彩,80x40cm,2017 《風景No.4》布面油彩,80x40cm,2017 《窗No.1》布面油彩,50x50cm,2017 《窗No.2》布面油彩,50x50cm,2017 《窗No.3》布面油彩,50x50cm,2017 《窗No.4》布面油彩,50x50cm,2017 《窗No.5》布面油彩,50x50cm,2017 《窗No.6》布面油彩,50x50cm,2017 《樓》布面油彩,80x120cm,2015 《MoMA之窗》布面油彩,100x80cm,2014 《天空》布面油彩,120x78cm,2014 《阿城》布面油彩,80x120cm,2014 『 藝術家履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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