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學苑 公眾號內回復“課程”領取內經、傷寒課程教材 五味學苑 公眾號內回復“傷寒”領取傷寒論講座全集(視頻) 五味學苑 公眾號內回復“內經”領取內經講座全集(視頻) 五味學苑 公眾號內回復“唯象”即可得到唯象中醫學講座全集(視頻) 傷寒論治鼻炎的理法方藥 來自五味學苑 00:00 03:11 《人民日報》發表文章問:“下一代中醫在那里”?為什么出現這樣的局面?我在十年前即2006年寫過一篇《試論中醫藥衰落之原由》說了三大原因,一、中醫藥大學的學生學習中醫藥知識的課時不足1/3,二、衛生行政部門制定法規阻礙了中醫藥的發展,三、中醫藥研究方向的迷失,用西醫研究中醫藥,這三大問題的確存在,但是還不主要原因。 我于2012年讀了黃元御的《四圣心源》才找到了中醫藥衰落的真正原因。中醫講傳承,是傳承《內經》、《傷寒論》,還是《傷寒論》后興起醫學百家?對于唐代以后的朱丹溪、劉河間、王好古,張景岳、葉天士等人這些中醫大家的中醫藥學理論怎么看?如何看待清朝政府編寫的作為中醫教科書的《醫宗金鑒》?他們的中醫理論需要傳承嗎?當代中醫藥大學的教材全面繼承了這些人中醫藥理論。而黃元御對于唐以后這些中醫大家的理論是否定的,批判的。說是沒有學懂《內經》、《傷寒論》,是異端曲說。 我們是不是反思一下,這樣的教材教出來的的學生沒有一個會看病,學生不會看病,還可以說學生沒有學好,而教學的中醫藥大學的教授不會看病,這就不得反思中醫藥大學教材教授的是不是真正中醫藥理論?如何反思自唐以后的中醫各家理論?要不要學習繼承自唐以后中醫理論?如何對待朱丹溪、劉河間、張景岳、葉天士等人中醫理論?如何看待清朝政府編寫的作為中醫教科書的《醫宗金鑒》?這是當代中醫必須面對的問題。這些東西都是當代中醫藥大學教材編寫參考繼承的內容。黃元御對這些理論都是否定的! 以究天人之際,成一家之言。藏諸空山,以待后之達人。”黃元御認為自唐以后沒人讀懂《傷寒論》。而黃元御認為唯有自己讀懂了,黃元御在《四圣心源自序》曰:“醫有黃帝、岐伯、越人、仲景,四圣之書,爭光日月,人亡代革,薪火無傳,玉楸子憫后世作者不達其意,既解《傷寒、》《金匱》,乃于己巳二月,作《四圣心源》,解內外百病原始要終,以繼先圣之業”。 “人亡代革”,中醫至四圣之后出現了斷層!中醫斷代了!自唐以后中醫表面上哄哄烈烈,名醫輩出,實際上是虛假的繁榮! 黃元御在《四圣懸樞》中曰:“傷寒著于仲景,溫病闡于岐伯,各有妙解,水火判然。自叔和混熱病于傷寒,傷寒之理,既永晦于千古,溫病之義,亦長訛于百代。后世庸工紛起,殺運宏開,當鼓橐【音:駝】吹爐之際,何須覆鼎,值焦頭爛額之秋,那堪入甕。橫覽夭枉,愴恨實多,作溫病解”。 1751年完成的《四圣懸樞》云:“至于【瑣言】、【正宗】之類,巨惡元兇,罪深孽重。而俗子庸夫,群而習之,以扇其虐,丑類兇徒,久而愈繁。此生靈之大禍,仁人之深憂,極當劈版焚書,不可留也。”黃元御批判的【正宗】應該是清朝剛剛發布作為中醫教科書的《醫宗金鑒》,《醫宗金鑒》是乾隆皇帝親自下旨編輯,該書于1742年完成,乾隆皇帝親自題寫書名《醫宗金鑒》,作為全國中醫的教科書,對于乾隆皇帝欽點《醫宗金鑒》,黃元御攻擊是“巨惡元兇,罪深孽重。而俗子庸夫,群而習之,以扇其虐,丑類兇徒,久而愈繁。此生靈之大禍,仁人之深憂,極當劈版焚書,不可留也”。 批判語言如此激烈,乾隆皇帝沒有殺黃元御的頭,實屬萬幸! 黃元御講的是不是符合歷史事實?黃元御的這些觀點得到了清代名中醫張琦、歐陽兆熊的贊同。 清代名醫歐陽兆熊1862年【晚張琦30年】也云:“嗚呼!醫學之壞,至今日而極矣。” “朱、張、劉、李、古大家也,張景岳、葉天士,亦近今之名手也,斯與黃氏,優劣惡從而辨之?不知黃氏所傳者,黃帝、岐伯、越人、仲景四圣之心法,彼則背而馳焉。異端曲學,足以害道,辭而辟之,大聲疾呼,吾黨之責也。” 劉、朱、葉天士、張景岳之學的泛濫,是中醫藥衰落的重要原因! 正是在清朝西醫叩開了中國的大門,打敗了中醫。清代名中醫張琦曰:“醫學盛于上古,而衰于后世……,自唐以降,其道日衰,漸變古制,以矜新創。 至于金元,劉完素為瀉火之說,朱彥修作補陰之法,海內沿染,競相傳習,蔑視古經,傾議前哲,攻擊同異,辯說是非,于是為河間之學者,與易水之學爭,為丹溪之學者,與局方之學爭。門戶既分,歧途錯出,紛紜擾亂,以至于今,而古法蕩然矣”。 張琦說:“長沙而后,一火薪傳,非自遵也。”張琦首先得到黃元御的書是:《素靈微蘊》是黃元御逝世70多年后,張琦為了尋找黃元御的其它著作花了二十年時間。張琦當時對朋友張皋聞說的:“醫學盛于上古,衰于后世。 蓋自劉朱之言盈天下,舉世惟知滋陰熄火,以此毒天下,而民從之,誠咄咄怪事!先生所為,表闡四圣之旨,而于近代之邪說诐辭,拒之必力也”這里說明一個真相即:“而于近代之邪說诐辭,拒之必力”什么“邪說诐辭”? 就是 “蓋自劉朱之言盈天下,舉世惟知滋陰熄火,以此毒天下”。 清代名中醫張琦還說:“長沙之書亂而傷寒莫治,劉朱之學行而雜病不起,天下之民,不死于病而死于醫,以生人之道,為殺人之具,豈不哀哉”! 劉朱之學成“為殺人之具”! 張景岳在類經附翼卷三,求正錄曰:“蓋自余有知以來,目睹苦寒之害人者,已不可勝紀。此非時醫之誤,實二子傳之而然,先王仁愛之德,遭敝于此,使劉朱之言不息,則軒岐之澤不彰,是誠斯道之大魔,亦生民之厄運也”,張景岳開始學醫初期,崇尚朱丹溪,對朱的“陽常有余,陰常不足”理論相當信服,行醫四十年后,“目睹苦寒之害人者,已不可勝紀”。 其實是自己的臨床應用朱丹溪的“陽常有余,陰常不足”理論治死了很多人,良心發現,“蓋自余有知以來”發表了上述對劉朱中醫藥理論深惡痛絕之言,稱劉朱之言“是誠斯道之大魔”! 也許有人說,朱、張、劉、李、古大家及張景岳、葉天士,的醫學理論臨床上還是有療效的,清代名中醫歐陽兆熊反省曰:“余自束發,侍先父母疾,即喜翻閱醫書。初師喻嘉言昌,又師陳修園念祖,十年無所得”。 “吾之學,朱、張、劉、李之學也,吾之方,固出自景岳《八陣》、葉氏《指南》之所傳也,然而不愈者,有命焉,非醫之咎也”,“讀此書曾不汗流浹背,一發其羞惡是非之良,不亦顛乎!” 歐陽兆熊讀了黃元御的書后,認為跟隨喻昌,陳修園學習十年,認為沒有學到東西,喻昌,陳修園是什么人?都是傷寒大家,跟他們學習的學生無數,唯有歐陽兆熊“讀此書曾不汗流浹背,一發其羞惡是非之良,不亦顛乎!”反思自己錯了!“吾之方,固出自景岳《八陣》、葉氏《指南》之所傳也,然而不愈者,有命焉,非醫之咎也”。自己治病有治愈的,也有很多沒有治愈的,過去認為那是患者的命中該死,不是醫者的責任。歐陽兆熊深深懺悔。懺悔得“讀此書曾不汗流浹背,一發其羞惡是非之良,不亦顛乎”! 歐陽兆熊希望:“吾愿世之好學深思者,將后世一切非圣之書,視之如洪水猛獸,而一以仲景為歸,涵濡既久,漸漬而化焉。若涉迷津,臻彼岸,導歧途,騁康莊,有不自旋其面目,而捐其故伎,如菊農之勇者,無是人也”。 “菊農”是什么人?是歐陽兆熊的湘鄉老鄉。“今湘鄉左君菊農繼明,毅然以昌明醫學為己任,費緡錢一千有奇,重刊其全部,而以校讎之役相屬,其嘉惠來學之心,可謂勤矣。夫菊農亦嘗從事于朱、張、劉、李、景岳《八陣》、葉氏《指南》之說者,而一旦棄之如遺。”湘鄉左繼明拋棄從事于朱、張、劉、李、景岳《八陣》、葉氏《指南》之說,學習黃氏之說, “毅然以昌明醫學為己任,費緡錢一千有奇,重刊其全部,而以校讎之役相屬,其嘉惠來學之心”,其醫術如何? 歐陽兆熊沒有說。只是說:“夫菊農亦嘗從事于朱、張、劉、李、景岳《八陣》、葉氏《指南》之說者,而一旦棄之如遺”。左繼明拋棄了原來所學的“朱、張、劉、李、景岳《八陣》、葉氏《指南》之說”,而且是自己花“費緡錢一千有奇,重刊其全部”黃元御的著作,“毅然以昌明醫學為己任”將黃元御著作送給想學習黃元御著作的人,“其嘉惠來學之心”。 當代很多支持黃元御的人,也都說黃元御太偏激,是黃元御的局限性,他們批評的,也正是黃元御做的正確的地方。 說:朱、張、劉、李、古大家也,張景岳、葉天士,是“異端曲學,足以害道”,恐怕在位的沒有幾個人贊同!這些人的醫學理論是當代中醫藥大學教材傳授的主要理論。要徹底推翻當代中醫藥大學的教材,沒有人會同意。我告訴大家,徹底拋棄當代中醫藥的大學的教材,推廣學習黃元御的醫學理論,非此中醫藥不能振興!別無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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