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人們認為群體動物的行為非常奇妙。早期的一些科學家甚至認為,昆蟲群、魚群或鳥群是通過某種第六感,或者是通過某種“群體意識”實現其驚人的協調運動的,而在該群體中的動物往往犧牲了其個體性,成為群體意識的傀儡。 對于人類來說,如果每個人都犧牲了其個體性,成為群體意識的傀儡,那么社會最終將變成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中描述的那樣:人們在心理上受到約束,像嬰兒一樣做著同樣的事情,并接受自己在社會中扮演的角色。幸運的是,我們不必如此。有關群體智能的研究表明,對于人類而言,關鍵不是丟失個體性,而是讓個體學習如何與鄰近的其他個體適當地互動。如果我們以正確的方式互動,群體智能便能自然而然地產生。 (赫胥黎) 信息、從個人到個人的快速傳遞 受到復雜性科學的啟示,動物行為學家現已證明,群體行為并不需要如此荒誕的解釋。相反,群體行為會自然而然地出現在群體中相鄰成員之間相互作用的簡單規則中。例如,足球比賽中觀眾制造的人浪在來訪的火星人看來,就是一項復雜的邏輯運動,但其動態模式卻源于一個簡單的規則:看到身邊的人站起來并舉起雙手(然后把雙手放下),便立即跟著模仿。 這樣的人浪包含了信息從個人到個人的快速傳遞,這一點也是群體行為的主要特征。在人群中,這種行為以鄰居們相互聊天“散布流言”的形式存在,而附加信息又通過相同的渠道原路返回,直到每個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并根據信息采取行動。 有一次,受到朋友的邀請,我和妻子來到一個鄉村集市。一位與我們素不相識的女士看了我們一眼,便說道:“你們的朋友在品嘗啤酒的帳篷里。”她其實并沒有看到我們的朋友,只是聽說他們在那里,而他們正在等待相貌特征與我們相符的人的到來。 群體智能 當一個群體可以利用群體行為,利用群體中的任何個體都無法完成的方式共同解決問題時,群體行為就變成了群體智能。 蜜蜂利用群體智能來發現新的巢址,螞蟻利用群體智能來尋找到達食物來源的最短路線。從互聯網的運轉到城市的運作,群體智能在人類社會的諸多方面也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只不過你通常沒有注意到。 使群體得以形成并指導其行為的自組織在人類大腦的運作、人類免疫系統的運作、人類社會的組建,以及全球生態系統的平衡中的表現同樣明顯。在所有這些情況下,局部的相互作用(分子、活細胞,人類和各種不同物種的混合之間)產生大規模的復雜性。 復雜性科學先驅約翰 · 霍蘭德(John Holland)指出,復雜性并不意味著混亂,它意味著各種模式的形成,其組成部分錯綜復雜的相互聯系和相互依賴。這種模式可以保持長期的穩定、較短時間的穩定,或瞬時的穩定。在晶體結構、貝殼、活細胞、人類文明和星系中,我們可以找到長期穩定。一些在較短時間內穩定,但長時間不穩定的例子包括政治聯盟,供應商、制造商和零售商網絡,某些生態系統,以及一些婚姻關系。瞬時自組織模式包括浴缸里漂浮在水面的泡沫,超市里排著長隊的購物者,足球比賽中的人浪,龍卷風的漩渦----當然也包括蜂群、羊群、牛群,以及各種動物的群體,更不用說人群了。 (約翰 · 霍蘭德) 群體智能,利用互動的力量 如今,有些人正在采用令人驚訝的創新方式利用群體智能。人們建立了利用群體智能運行的公司,計算機程序員以激進的方式利用群體智能來解決問題,甚至還有一年一度的“群體狂歡節”------------科學家們會聚一堂,討論群體智能的新應用。 使用群體智能的群體不需要領導者,也沒有核心規劃。
為了充分利用個人想相互作用,我們需要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答案來自三個方面:動物的現實世界;科學的想象世界;計算機的虛擬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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