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姐:
而人被無所本地拋擲在此世間,就是人的當下,就是人的承擔,這構成了人的無所位次,而人“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才有這人類社會的存在發展,才有個體的存在發展,這里沒有所謂的悲劇、喜劇、正劇,沒有人,無所謂天地,也無所謂人展現的舞臺,又何來悲劇、喜劇、正劇?悲劇、喜劇、正劇都不過是人生“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而來的位次展現,這里所謂理智、情感的預設,沒有人,又何來理智、情感?這里只有承擔,人的承擔,首先是對“人”的承擔,由此承擔,才有所謂樂、悲、情、智、觀、欲等等葛藤,只有這樣,才算進一步理解何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何謂“位”?就是指變化的位次。例如《易經》乾卦,從“初九”到“上九”,就是不同的位次,對應著變化的不同狀態。而一切都從也只能從現實出發,現實在什么階段,什么位次,是必須首要分析的問題。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時止則止,時行則行;動靜不失其時,其道光明。艮其止,止其所也”,這就是君子行“圣人之道”必須時刻謹記的。《彖傳》的話,這里就不詳細解釋了,因為以后還要寫“《易經》詳解-----給所有曲解《易經》的人”。但有一點必須指出:“時”,不是依其時或與時俱進的意思,而是本書最開始幾章反復強調的“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止”,何謂“止”?就是上幾章反復強調的“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這才是“止”,而不是通常所理解的“駐守、居住、停止、止息、阻止”等所謂的“止”。
至于通常錯解所引發的“君本位”和“道本位”爭論,是錯誤的解釋所引發的兩個偽命題之間的論爭。“道”,只有現實之道,沒有任何“道”是先驗的,具有某種類上帝力量的。所謂“修身、齊家、平天下”,都是現實的“身、家、天下”;“善人”之道、“圣人之道”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不是一個以“道”為名的借口,而是具體的、現實的。所有“道本位”的把戲,都要先立一個抽象的“道”,無論是自由、民主,還是仁義、道德,都沒什么區別。用這個抽象的“道”來“本位”,其實就是以“道”為名編造借口。“圣人之道”、“善人之道”是大道,更是現實之道,無位可本,又何來“本位”?正因為無位可本,才可以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這,才是真正的大道、現實之道。
石猴:
前一個本是名詞,更本,本源;后一個本是動詞,以什么為本
無所位,就是人被扔到這個世界中,是沒什么可依靠的,也就是沒有設好的位子給你坐
這個無依無靠,沒什么可參照的境地就是人的根本境地,所有的一切只能從這里出發,這里是本,
所以人只有靠自己,人只能當下的承擔
而正是從無所本的這個境地,也就是從沒什么可依靠,可本的這種根本境地,人當下的承擔后,
就產生了各種悲劇、喜劇、正劇,都不過是人生“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而來的位次展現。
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
描述的是一個起源問題.也就是.我為什么來這世界.我來這世界干什么.
我被孤零零的仍到這世界,并沒有安排好的合適的模式和角色讓我扮演,這就構成了我的當下,我的生命。正因為沒有固定的模式和角色,所以產生了我的人生,我的模式和我的位置。不同人的人生產生了人類社會的多樣化,從而推動了國家,人類的發展,演出了各種悲劇、喜劇、正劇。
走勢本身也是。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所以以任何一種固定模式來研究走勢都是錯誤的,因為走勢是多樣化的,在走勢力走出來前他的模式是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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