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代證券公司的出身,主要分為兩大類。 第一類生來就掛有“證券”牌子,無論爹娘怎么換,“證券公司”這四個字是絕不會被抹去的。就像當年的國泰、華夏、南方證券這三座巨無霸,即便后來全都死的死、傷的傷,但名字已經換成國泰君安、中信建投、中投證券的他們,如今招牌上的血被擦干凈后,看起來比當初還要油光锃亮。 至于第二類,則是銀行或者信托公司的證券業務部門,脫胎而成的證券公司。其中銀行的證券業務部門,普遍勢力都比較大,自己就能獨立成一家證券公司。比如廣發、興業、招商證券這些,當年就是分別從廣發、興業、招商銀行獨立出去的證券業務部。這些大家伙們之所以會選擇蛻變,主要是受制于1994年國務院對銀行分業經營的要求。 而勢力稍弱的地方信托公司,為了順利保留證券業務牌照,只能幾家聯合去組建一家新的證券公司。像中航證券的前身江南證券,就是在兩家信托公司原有證券業務的基礎上組合而成的。而同處江西省的另一家券商國盛證券,更是由三家信托公司的證券業務部組合而成。這些同一批次出生的混合隊伍,主要是受制于監管機構對信托分業經營的要求,趕上的是另一波“嬰兒潮”。 當年抓取五家信托公司搓成兩家券商的江西省,自認氣勢除了比不上央企級別的信托公司盤子之外,在全國省級地區的排比中還是能獨領風騷的。而不認他這個賬的,只有山東老哥:
還是要有一說一,山東老哥說這話就略微有些膨脹了。其所指的這9家信托投資公司,當年在公司名稱里真掛上“信托”二字的,也就只有兩家:齊魯信托和山東省國際信托。這就像是山東的酒桌文化,你看著熱熱鬧鬧的一大桌子人,席中具備與賓客把酒言歡對等資格的,只有主陪和副陪這兩路。至于其余7家單位,那都是用來充門面或者擋酒用的。 但畢竟是好客山東,當初不僅只憑主副陪的酒量,就放倒了其他省市的對手方。多年后更名為中泰證券的齊魯證券,在資本市場這個大酒缸里,更是被這些山東老哥們熏陶出一個響當當的稱號: 三壇海會大神。 01 少不讀水滸,老不讀三國。頭還沒禿的朋友,一般也沒讀過原版的《封神演義》。由此可知,在大力如山的讀者里,應該有不少朋友熟讀過《封神演義》。 所以你們都知道,若不是太乙真人又預約又拜訪的,剛出生的哪吒少不得要被他親爹給弄死。但神話小說畢竟還是寫的太玄乎,哪吒這么叛逆的一個小伙子,在面對太乙真人的時候,難道對自己的發展路徑選擇都沒進行過獨立思考?要說沒有,我肯定是不信的。 早熟的他,在做出自己的選擇前,一定認真對比思考過金吒和木吒所做的選擇。包括兩位哥哥究竟走的是否快樂,想必他心里也一定是有數的。而現實中的山東哪吒(以下簡稱“山吒”),心里也有這個數。 若不是李靖有了哪吒這孩子,他的另外兩名出生更早的孩子金吒和木吒,恐怕在書中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吧。如今已成為山東省唯一省屬券商的中泰證券,剛出生時恰好也有兩位省屬券商哥哥。同樣的,若不是咱們今天聊起了山吒,他那兩位已消失多年的哥哥,恐怕在眾人眼中也沒什么出場機會了。 山東的“金吒”和“木吒”,都屬于開篇所指的第一類型證券公司,不僅公司名稱里生來就有著“證券”二字,而且還都是當時監管者央行的親生子。長子“金吒”,是央行青島分行于1988年獨資設立的青島證券公司。三年后,次子“木吒”山東證券公司,也由央行山東省分行出資創辦成立。 就像金吒和木吒在長大成人后,沒多久就都離開父母投奔各自的師傅去學藝。成立沒幾年的青島證券和山東證券,也都很快離開了央行的懷抱,分別走向各自的學藝道路。如果各位在看《封神演義》的時候,眼睛能從紂王和妲己的劇情上,稍微挪開一些的話,那么應該會發現書中人物的發展路徑,其實就兩條:一條是闡教之路,另一條是截教之路。 青島證券選擇的是走向“闡教”之路。當然,用“走”這個詞不太合適,準確的說,是被央行“扔”出去的。這件事不能怪青島分行心狠,雖然青島證券一直不掙錢,但畢竟虧得也不算多。只是因為“銀證分離”政策的實施,才導致央行從上到下出資籌建的券商都被清理了出去,青島證券也被扔給了青島市財政局,并更名為“青島萬通證券”。 根據我對玄幻小說的了解,無論是闡教還是截教的修仙,一般都要經過“金丹”、“元嬰”、“渡劫”、“大成”這幾個階段。更名成功的青島萬通證券,就屬于剛剛走出自己的第一步“金丹”。一直到三年后,青島萬通證券的5000萬資本金,增資擴股變為5.5億元,又改名為“萬通證券”的他,才算修成了自己的“元嬰”。 不要小看這個“元嬰”,因為2000年的5.5億并不是個小數目。萬通證券就給自己找了多達32家股東,才算是湊滿這5.5億。其中最大的股東青島財政局,只掏了將近1.7億,而其余股東里能拿出3000萬的,就算得上是大戶了。剩余的額度,那都是靠著500萬、600萬這些一筆筆零散小錢,硬是給湊滿的。 幾年后,騎著“四不像”的中信證券對萬通證券出手控股,并將其再次更名為“中信萬通證券”,預示著青島證券的修仙路終于圓滿“大成”。發量比較厚重的讀者看到這里,心里也許會想:
你們這些沒讀過《封神演義》的朋友,可能對此情況不太了解,闡教的“劫”只是為封神走的過場,百分百能成功的“渡劫”可不就是“大成”嘛。畢竟2002年年末,剛在A股上市并成功募集18億的中信證券,如果連萬通證券這5.5億的小盤子都護不成功,未來在資本市場上,哪還有臉到處宣傳自己手中的“打神鞭”呢。 而早在2002年2月,中信證券就豪爽的抽了萬通證券“第一鞭”:
好理解嗎?這就像是土豪在跟小三兒許諾說:“等我這筆大生意的收入一到賬,馬上就娶你為妾,到時候送你幾套大房子和一堆現金,你父母也跟我們一起生活。不過,在咱倆沒結婚前,必須要先同居。啥?怕你爹媽有意見?沒事兒,我已經跟他們都說好了。” 作為資本市場的老司機,一年后成功上市的中信證券,果然沒有任何迎娶萬通證券的實質行動。這讓等不及的萬通證券,只好為了迎合對方而自降身價,硬是蹭上了中信證券的“第二鞭”:
2003年11月,中信證券終于揮出了真實的“第三鞭”:
最終,雖然搬來一起住的愿望沒能實現,但萬通“父母”收到中信現金買斷的結果,也算是差強人意了。含金量不高的“三鞭”,還是成功的將這兩位纏繞在了一起。只是被買斷一生的“中信萬通”,幾年后就被抹去了“萬通”二字,完全成為中信證券的山東分公司。而在券商江湖里,也再沒響起過“萬通證券”的名字。 也許有人會問,闡教這“渡劫”的三鞭,抽在身上究竟疼嗎?關于這種問題的回答,主要看你設定的參照物。如果是跟走向“截教”之路的山東證券比,那么青島證券的這種“渡劫”,就跟男女朋友間鬧著玩兒似的。 畢竟為實現自己修仙“大成”的山東證券,所享受到的才是真正的“渡劫”: 天打雷劈。 02 雖然山東證券的起步要比青島證券晚三年,但舉全山東之力而成的公司,步子邁的還是要比舉全青島之力而成的公司大一些。而步子邁大了,就一定會扯著蛋。 1994年,剛成立三年多的山東證券,從山東一步就邁到了遠在深圳的君安證券懷抱里。如果在當時評價山東證券的選擇,這個與君安證券擁抱的發展思路,絕對能稱得上是非常優秀了。 不過,就在新的山東證券宣布成立的那個月,君安證券恰好輸了自己一個月前發動的“君萬之爭”。雖然在第二年,君安證券仍正式接手了萬國證券的江湖地位,但自己辛苦準備一年的“君萬之爭”,最后竟落得功虧一簣的地步,似乎已經預示了走“截教”道路的結局。 只是剛剛憑借擁抱而修成“金丹”的山東證券,對此還一無所知。 1995年的中國資本市場,發生了迄今都讓人難忘的“327”國債期貨事件。這件事所導致的結果之一,就是直接劈死了被稱為“證券王國”的萬國證券,令其消失在申銀萬國的合并之中。在那個券商野蠻生長的年代里,合并后的申銀萬國,已然開始用“闡教”老大哥的身份,在資本市場上橫行。而真正接手萬國證券“截教”大哥衣缽的,是遠在深圳的君安證券。 不像“闡教”的衣缽傳承,靠的是禪讓。“截教”的衣缽傳承,更關注接任者的真手藝。就像君安證券能得以接手衣缽,靠的就是自己能避過劈死萬國的那個雷。但奇怪的是,他收的徒兒卻被這個雷劈的很慘。 比如剛練出“元嬰”的山東證券,本應該修煉的再強壯一些,才會迎來自己的“渡劫”之雷。而在1995年擅自攜巨款違規炒作國債期貨,導致5.26億元巨額虧損的他,看起來就像被別人直接扔到了最粗的那道雷之下。 后來若不是山東省在省長辦公會上作出“挽救山證、重振山證”的決策,這家當時山東最大的省屬券商,當即就會死在國債期貨的雷下。而續命的代價,是被以山東省體改委副主任段虎為組長的工作組全面接管。 該工作組進駐審查后,得出了山東證券此次挨劈的原因:
因此,工作組從籌建新的領導班子入手, 通過公司增資擴股和重組改制,重新為山東證券輸入了新“元嬰”,這新“元嬰”的成分包括煙臺證券、濰坊證券和大眾證券(山東省國債服務中心)。工作組組長段虎,也轉至山東證券擔任董事長。 煥然一新的山東證券,似乎從“截教”之路順利轉到了“闡教”路上。 就在齊魯證券成立的2001年,山東證券將自己注冊資本增加至20.36億元,并更名為“天同證券有限責任公司”,成為綜合類證券公司。此時已經比大哥青島證券還壯實的天同證券,對剛牙牙學語的齊魯證券說道:“兄嘚我跟你說,未來一定要以闡教之名走截教之路。你看全身心選了闡教之路的大哥,現在敢跟我硬聲說話嗎?”齊魯證券忽閃著自己的大眼睛,崇拜的對著二哥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看到如此聽話的小弟,天同證券仰天大笑。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天邊不遠處的云里,一條比國債期貨還要粗壯的天雷,已經悄然形成。 2004年,證監會對國內券商業展開綜合治理。這一道天雷,轟的很多券商都灰飛煙滅,比如當年即被托管的南方證券、閩發證券、云南證券、遼寧證券、德恒證券、恒信證券、中富證券、漢唐證券。而這些中雷的券商們,普遍都因為自身存在大量的委托理財,并去挪用客戶保證金和國債欠庫。 天同證券,亦陷入委托理財的黑洞里。在那個年代,之所以很多券商都大搞特搞委托理財,主要是因為在股市坐莊上嘗到了甜頭。就像擼了哈藥集團的南方證券,擼了中國軟件的漢唐證券。2001年的天同證券,也開始進駐如今已改名為“中潤投資”的東泰控股。 三年時間里,天同證券通過盤在東泰控股上的自營和理財賬戶,一步步從持有到重倉,又從重倉到高度控盤,一度持有東泰控股流通盤中的50%以上。后來甚至干脆直接打通一二級進行聯動,通過操縱一級市場重組進行二級市場炒作。自營盤子有限的天同證券,為了維持東泰控股重倉股的股價,只能在理財賬戶上不斷的進行融資,這就導致委托理財規模不斷的日增夜漲。 正是如此風騷的操作,才得以讓天同證券在熊市面前跑都跑不掉。2001年下半年股市大盤的急轉而下,讓天同證券當年就虧損了2.4億元,再加上2003年又虧損的2.1億元,截止2004年上半年其實際虧損高達4億多元。這還沒完,隨著當時股市的不斷下跌,天同證券整個自營和委托理財賬戶的浮虧也超過了10億元。此時即便靠著64億元總資產、20億凈資產和9億元凈資本,已經在國內券商中排名第七至十五位的天同證券,也根本無法進行自救。 已經在天同證券擔任多年董事長的段虎,在那年召開的黨員領導干部民主生活會上,將天同證券的困境總結為:
跟前文對比你會發現,這與他當年帶領工作組進駐山東證券,審查所得出的主要困境原因也差不了多少。同樣的,山東省也再一次組建新的領導小組對其進行全面接管,努力去化解天同證券的危機。 截教信奉的是“人定勝天”,所以天同證券會認為這次省里的支持,仍有機會讓十年里發生的一切再次清零。只是2002年天同證券偷偷搞的員工持股計劃,勢必會讓這個愿望很難實現。 此時已經長大成人的山吒,將天同證券的遭遇完全看在了眼里。未來的它,將用實際行動向自己的哥哥,講述那句在山東真正有份量的話: 人是鐵,飯是鋼。 03 從2001年6月開始,長達三四年的連續熊市,讓整個券商行業幾乎都在虧損。我們的齊魯證券,恰好就出生在這個行業“三年災害”的時間段里。 剛出生的齊魯證券,做不了什么高端業務,只能隨行業大流去搞一搞委托理財。這就又趕上了2003年委托理財資金的贖回潮。當時發生的那波贖回潮,讓很多券商只能選擇國庫欠庫和挪用客戶保證金以自保。而齊魯證券,同樣也選擇挪用了3億元客戶保證金。 當時齊魯證券的大股東是齊魯信托,這位股東的能力雖然一般,但站在其上的魯銀投資,卻是山東省政府直管的股權投資企業,1996年還在上交所掛牌上了市。因此,委托理財給齊魯證券造成的嚴重虧損,以及其挪用客戶保證金的行為,直接就讓風險蔓延到了魯銀投資的身上,令其處于退市的邊緣。這就像是哪吒殺了龍王三太子,卻給自己的爹引來大禍。 書里的哪吒用脫胎換骨處理此事,保住了父親的身家性命。現實中的山吒也被從魯銀投資中抽離出來,與萊鋼集團的軋帶鋼生產線進行了置換,保住了魯銀投資這個上市公司殼。從此,萊鋼集團成為齊魯證券的新父母,萊鋼集團的總會計師李瑋,也被調至齊魯證券擔任董事長。 如果沒有哪吒,也許木吒會成為李家最疼愛的孩子。而這次如果沒有萊鋼救助齊魯證券,也許2004年天同證券的接收要求就不會被萊鋼拒絕。可惜無論是在神話中,還是在現實世界里,都沒有如果。2004年下半年,行業監管對券商實施“分類監管、扶優限劣”的政策。同年,齊魯證券的注冊資本增至8.12億元,變更為綜合類證券公司,天同證券只獲得了萊鋼集團個把億的救助借款。 2005年12月,齊魯證券通過證券業協會組織的規范類證券公司評審,成為當時全國第15家通過的券商。幾個月后,天同證券破產清算,托管受讓方為齊魯證券。至此成為山東省唯一省屬券商的齊魯證券,在李董事長的帶領下,將不再需要考慮吃飯問題。它唯一需要去考慮的,就是如何能“招來鐵人,百煉成鋼”。 2008年,兩位鐵人一同來到齊魯證券。其中被聘任齊魯證券總裁的那位,是原證監會發行監管部審核一處處長、國信證券副總裁兼投行部總經理的張桂慶。另一位被聘任為齊魯證券副總裁的,則是原長江證券和湘財證券主管經紀業務的副總裁、德邦證券的總裁鄧暉。從2006年就空有各項業務牌照的齊魯證券,也在兩位鐵人的到來后,開始真正的在業務上發力。 2009年,齊魯證券做出了自己的首單IPO和企業債業務,雖然業績比去年增長了386%,但當年證券承銷收入只有1.07億元。同樣突飛猛進的還有經紀業務,當年市場份額增幅雖然只超過30%,但增幅卻位居國內券商的首位。所以在2009年年底,張桂慶開始因病修養,副總裁鄧暉則開始全面主持公司的各項日常工作。 2010年,鄧暉被正式任命為齊魯證券總裁后,開始在人員和業務上進行兇猛擴張。 2011年3月,多次參與萊鋼集團投行業務的招商證券投行部執行董事李黎明,跳來齊魯證券任總裁助理兼投行部董事總經理。三四個月后,當年隨張桂清到齊魯擔任投行業務分管副總裁的薛軍,先被調崗然后離職,李黎明隨之接任其負責投行業務。那年的齊魯證券,也成為投行領域挖角最厲害的券商之一。2011年3月,齊魯證券還只有20名左右的保薦代表人,到第二年年初就翻了三倍。 2011年正是長江證券創立二十周年,已獲得自由身的陳浩武在網上公開了一封信,是當年作為籌建者的他下臺時所寫。很快,老部下鄧暉就用自己剛開沒多久的微博,對此信進行了評價轉發:
那時的鄧暉還不知道,這聲為他人的唏噓,幾年后就將送給自己。 鄧暉在2009年代任總裁的時候,曾對經紀業務提出一個薪酬考核制度,說三年后論功行賞。但剛說完的第二年,齊魯證券經紀業務的增長就開始出現停滯。一方面,是由于越來越多的券商進駐山東市場,這讓過去在山東占據絕對優勢地位的齊魯證券,傭金率直接被競爭的降了一半。另一方面市場的整體行情也不好,眾多新設營業部更是虧損嚴重。所以三年后的2012年,不僅所許諾的論功行賞沒有實現,而且對經紀業務又推出了全新的考核制度,這讓很多老員工都開始對其有意見。 而投行業務的日子,同樣也變得不好過起來。一方面,2012年的IPO暫停令投行整體市場變得不好,這讓仍處于積累期的齊魯證券,一直出不來投行項目。另一方面,李黎明因在招商證券任職期間涉嫌大筆侵吞國有資產、私募股權投資(PE)腐敗等多宗舞弊案,在2012年被被證監會查處。即便李黎明提前主動辭職,但此事給齊魯證券投行業務的開展,也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李黎明辭職后,投行業務由鄧暉親自負責。2012年年中,齊魯證券在召開中期工作會議時,鄧暉給投行業務接下來的戰略定位放在了“調架構和優化人員結構”。當年8月份,齊魯證券投行部流出30余人辭職的傳聞,搞得鄧暉親自接受《中國證券報》的采訪進行澄清。但第二年連他都被優化掉的事實,讓這個澄清顯得非常無力。 2013年,鄧暉辭去了齊魯證券總裁的職務。當時所傳鄧暉辭職的原因,要么是因為自己身體不好,要么是因為想回湖北老家了。但沒人留心早在2012年9月末,鄧暉的微博就已經停留在了這句話上:
接替鄧暉總裁職務的,是齊魯證券的副總裁兼財務負責人畢玉國。從2004年加入齊魯證券就長期負責公司財務的他,作為萊鋼集團的老財務出身,與同樣萊鋼集團出身的董事長李瑋搭班子,是再合適不過了。而從此以后,那個困擾齊魯的如何能“招來鐵人,百煉成鋼”的問題,也不再是問題了。 2015年9月26日,經國家工商行政管理總局和證監會山東監管局核準,齊魯證券有限公司正式更名為中泰證券股份有限公司。中泰證券董事長李瑋表示:
“中允行健,明德安泰”這八個字,其實已經明確的告訴大家,中泰證券從始至終走的都是“闡教”之路。都看到這了,你們不會還要問何為“闡教”吧?如果我告訴你們“截教”代表市場,那么這個問題不回答,各位心里也應該有數吧。 至于身在“闡教”之中的各位,應該如何走這條路。我想,文章的背景音樂也已經為你們唱出來了(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么會用這首土歌做背景音樂):
其他人不敢說,去了又走的各位同行,心里應該都懂這句歌詞到底啥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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