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18年8月13日起,北歐的瑞典多地發(fā)生惡性事件,近百輛汽車被黑衣人點燃;14日,中國駐瑞典大使館發(fā)布通知,提醒在瑞典中國公民務必提高警惕,注意人身財產安全,遠離案發(fā)等敏感地點,妥善停放車輛。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預示著瑞典的福利社會、和平穩(wěn)定無法再繼續(xù)維持下去了,崩盤不遠了。 據美國皮尤研究中心統計,目前歐洲穆斯林人口總數約4400萬,約占歐洲總人口的6%。其中法國穆斯林人口已經超過法國總人口的10%,德國穆斯林人口約占德國總人口的5%,英國穆斯林人口約占英國總人口的4.8%。在2015年就有報道說瑞典的外來移民已經占其總人口的10%了,2017年約2.5萬名難民來到瑞典申請避難,低于2016年的2.9萬名及2015年難民危機期間的16.3萬名。瑞典廣播電臺援引移民局新聞官弗雷德里克·本特松的話說,去年赴瑞典難民人數下降是瑞典及歐盟政策調整的結果,而敘利亞和伊拉克等國的動蕩局勢并未改變。 瑞典總人口剛千萬,3年就接收了21.7萬難民,超過總人口比例2%。而隨著難民的到來,犯罪率也以可怕的速度向上飛升,暴力犯罪上升300%,強奸上升1472%! 瑞典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是從上世紀七十年代以來的所謂“多元主義”思想成為瑞典主流價值觀的結果。由于瑞典經濟發(fā)達,左派政黨上臺后就要“扶助弱小”,給窮人發(fā)福利,同時開始接收來自戰(zhàn)亂地區(qū)的穆斯林難民。難民不勞動也有錢花,本國的懶人看到以后自然也效仿。因為有了工作就沒有福利了,而由于瑞典的稅很重,工作拿到手的錢比起不勞動吃福利也多不了多少,自然有越來越多的難民和本國懶人不再工作。因為他們不工作了,其他有工作的人就要納更重的稅來供養(yǎng)越來越多的不勞動的人,中產階級也就越來越不堪重負。 難民們多數是年輕男性,又不工作,無所事事下自然會引起治安問題。瑞典政府在1996年出臺了一項法律,不許暴露罪犯的個人身份,否則就是觸犯法律,是仇恨罪。瑞典政府長期的“政治正確”和媒體對犯罪的淡化或遮掩,讓瑞典人民如盲人瞎馬般生活在危險中。然而,溫水煮青蛙遲早要讓青蛙死掉,瑞典現在已經出現了許多no-go-zone,外來的難民不僅白拿福利不工作,還搶劫、盜竊、賣毒品。本國的白人精英是無所謂的,反正住在治安良好的富人區(qū);靠選舉上臺的政客自然更是高舉“政治正確”的大棒,掩耳盜鈴;底層民眾效仿難民吃福利,在媒體上也很難聽到他們的聲音;最受傷的就是中產階級,他們辛勤勞動卻因為重稅而日益生活艱難,由于治安日益不堪忍受,他們可能會選擇移民到其他國家。這就是劣幣驅逐良幣,讓本國的優(yōu)秀人才不斷流失,卻大量接收對國家沒有貢獻、專吃福利的難民,長此以往瑞典的福利社會必然崩潰。 以穆斯林為主的難民群體,生育率高、受教育和參與勞動的意愿弱、對福利待遇的依賴高于社會平均水平、敵視婦女且易轉化為恐怖分子。他們傾向于聚寺而居,形成一個“平行社會”。2017年初春,精通阿拉伯語的德國電視一臺記者康斯坦丁· 施萊伯 (Constantin Schreiber)撰寫的《在伊斯蘭內部——德 國的清真寺里在禱告些什么》指出,他在走訪了德國多座清真寺和伊斯蘭宗教社團、聆聽布道并與其教長交談后發(fā)現,在布道中,信眾們被告誡要遠離外面有罪的世界、按照伊斯蘭的價值觀生存,禱告主要強化信眾的母國認同,從不宣介德國的正面形象,而教長口中所謂的促進融入不過是融入他們自己的伊斯蘭社群。 三百年前瑞典在與俄國的戰(zhàn)爭中失敗,失去了過去幾百年占領的波羅的海沿岸領土,被俄國堵在波羅的海西北岸動彈不得。三百年后瑞典如果再敗于穆斯林之手,恐將身死國滅,再無維京海盜血脈流傳。 孟子云: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其中“法家拂士”指的是堅守法度的大臣和敢于直諫君王的正直之士。瑞典現在就缺乏“法家拂士”,都是些沒有擔當的政客,不敢像特朗普那樣違反“政治正確”。如果瑞典有一批有長遠眼光和堅強意志的政治家執(zhí)政,改變移民申請的要求和門檻,引進優(yōu)秀的移民,把無法融合的難民驅逐出去。另外進一步削減福利,激勵人們努力工作,瑞典將成為多民族混居的大熔爐國家,并且綜合國力也將不斷增強。反之,南非的今天可能就是瑞典的明天。 鞠躬盡瘁為國憂,華夏復興望君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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