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殺少正卯,歷朝歷代史籍《荀子·宥坐》、《尹文子·大道下》、《孔子家語·始誅第二》、《陸賈新語·輔政第三》、《史記·孔子世家》、《淮南子·氾論》、《漢書·劉向傳》、《說苑·指武》、《漢書·趙尹韓張兩王傳》、《白虎通議·誅伐》、《后漢書·黨銦列傳第五十七》、《后漢紀》、《東觀漢記》卷十五、《論衡》、《晉書·嵇康傳》(列傳第十九)、《晉書·范寧傳》、《晉書·顏含傳》、《劉子·心隱》、《宋書·本紀第七》、《魏書·回父鑒傳》、《梁書·伏眶傳》、《隨書·帝紀第一》、《舊唐書·李義府傳》、《新唐書》、《資治通鑒》、《后資治通鑒》等等都有記錄。由此可見,孔子殺少正卯是鐵定的事實,無容置疑。 《孔子家語·始誅第二》云:孔子為魯司寇,攝行相事,有喜色,仲由問曰:“由聞君子禍至不懼,福至不喜,今夫子得位而喜,何也?”孔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樂以貴下人乎?”于是朝政,七日而誅亂政大夫少正卯,戮之于兩觀之下,尸于朝,三日。子貢進曰:“夫少正卯,魯之聞人也,今夫子為政,始誅之,或者為失乎?”孔子曰:“居,吾語汝以其故。天下有大惡者五,而竊盜不與矣,一曰心達而險,二曰行僻而堅,三曰言偽而辨,四曰記丑而博,五曰順非而澤,此五者有一于人,則不免君子之誅,而少正卯皆兼有之,其居處足以攝徒成黨,其談?wù)f足以飾褒榮眾,其強御足以反是獨立,此乃人之奸雄者也,不可以不除。” “心達而險'可理解為通曉古今之變,敢于革命,或者通曉世事而用心險惡;“行僻而堅”可理解為違背“周禮,堅持革新道路,或者行為邪僻不知悔改;“言偽而辨”可理解為透徹講述革新道理,或者強詞奪理且善于狡辯;“記丑而博”可理解為深知奴隸制腐朽而不穩(wěn),或者刻意關(guān)注社會的陰暗面;“順非而澤”可理解為順著非正統(tǒng)思想甚至違背道德之引導(dǎo)思想如同江河泛濫般散播四方。無論怎么理解,孔子歸納的五惡,都罪不致死,就算在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可以“莫須有”的罪名誣人亂政加以陷害,殺死人后還要暴尸三天令人發(fā)指,可見其心毒如蛇蝎,惡似虎狼。孔子不是口口聲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嗎,由此看來,子欲為人誅之,戮于兩觀之下,尸于朝三日。 孔老夫子啊孔老夫子,你為做了官而偷著樂,終于曰樂貴過下人,倘若不是你口是心非,心狠手辣,排除異已,官迷心竅,也不至于被人意欲報復(fù),嚇得尿濕褲襠,黯然逃離魯國,搖身一變,兜買起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鋼五常來。 欺世大盜,非孔子莫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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