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研讀｜《鏡與燈》：外國文學文藝研究第二期線上討論成果

外國文學文藝研究公眾號開啟的線上經典研讀第二期的書籍為《鏡與燈》（艾布拉姆斯，北京大學出版社，酈稚牛，張照進，童慶生譯，2004年版），本期的主持人為滁州學院的王明月，閱讀周期為三周（4月28日-5月19日）。后續安排為學員們在5月19-20日兩天時間里提交研讀期間遇到的問題，21-25日主持人將問題匯總交換給學員們思考作答，正式討論的時間定在5月26日，形式依舊為由主持人和研讀成員占主導的線上討論，圍觀者自由討論。正如我們可愛的主持人所說，我們每個人都有如發光的群星，“在這里，我們共同討論，共同進步，取長補短，集思廣益，一定可以熠熠生輝”，現在讓我們一起回顧第二期的精彩討論吧！

思考與分享· 問題一的討論

談談對“藝術猶如鏡子”的理解？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第一個問題的話，在33頁可以找到這個比喻的來源，把藝術比做鏡子是來源于柏拉圖國家篇第十卷。柏拉圖認為世界的本原是理念，比如床這一物體，它的本質是床這個理念，然后工匠做出的物質的床是對理念的床的模仿，而畫家畫出的床又是對工匠做出的物質的床的模仿。所以，在柏拉圖看來，藝術其實已經遠離了事物的本原，藝術中塑造的形象是對物質的模仿的模仿，其實是貶低了藝術的創造力，而認為其是單純的對物體的反映，就好像鏡子反映世界一樣。單純的模仿說和反映說并不能概論藝術的本質。

王明月（滁州學院）：鏡子是反射一些東西出來 但是不能發光 不創作，而燈呢 能照亮 能投影到它所照射的物體上。從鏡子到燈是一種批評理念的進步，也是我們看待事物發生了變化，批評的四大要素 就是批評對此產生的作用，這里的作用，我稱作視角。先說一下浪漫主義文論在文論史上的空間地位吧。

陳祎滿（陜理工）：藝術猶如鏡子 我理解的就是說文學像鏡子一樣很真實的反映了生活，再現了現實。在25頁的地方有，從一開始直到19世紀初，批評的歷史演進過程可以這樣描述：先是模仿說，繼而是實用說，再到英國浪漫主義批評的表現說。

王明月（滁州學院）：序言第一段說到柯爾律治的浪漫主義批評打斷了這種連續。賀拉斯的《詩意》代表一個時代的批評，約翰遜博士的批評也代表一個時代，是浪漫主義批評的出現打斷了它們雖迥異但存在連續性的這個狀態。

陳祎滿（陜理工）：是哪種連續？具體是指什么呢？

王明月（滁州學院）：在前提宗旨和方法上的連續性，賀拉斯是公元前65年到公元前8年，Samuel Johnson是1709年到1784年。浪漫主義是從十八世紀底開始到十九世紀中期，也就是說如果浪漫主義批評不出現，這種原先的批評還處在原先的狀態，不會出現現代主義的批評。序言第一段話表明了浪漫主義文論的重要歷史地位，我在說它的空間地位，這是應該首要解決的。

思考與分享 · 問題二的討論

文學與心理學的關系？

王明月（滁州學院）：我的理解是心理學可以當成一種手段 ，寫作手段，但是呢心理學也會牽制文學創作。那大家怎么看呢？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問題有點太大了，下午剛好在看一本書，講榮格的。榮格有一本著作就叫《心理學與文學》，還有《論分析心理學與詩歌的關系》。關于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回答，因為自己對心理學了解太少了。

曾青（廈門大學）：我就記得弗洛伊德說，作家寫作就是在做白日夢。

吳瑤（西南科技大學）：精神分析也在心理學當中，弗洛伊德、榮格，可以通過精神分析去探討作者的創作心路和想法！ 也可以從讀者的角度來進行心理分析，還有就是主要人物進行分析，記不得太多。

王明月（滁州學院）：但是我們研究心理學 最后還是拿來用的 就是如果說到文學上的用 就是心理學是一種創作手段 但是呢人又是心理學的主體或者說載體 它又會受到心理學的牽制 所以由人寫出來的文字 當然也逃脫不了心理學的牽制。

陳江月（西南大學）：如果不說鄙視鏈的話，兩個都是一級學科吧。

王明月（滁州學院）：如果這樣沒有范圍的說下去 確實很難討論這兩個的關系。

張耘耘（青島大學）：對文本里的人物進行心理分析，是不是可以窺探出作者的精神世界？從而建立起讀者與作者之間的精神溝通？

王明月（滁州學院）：不可以。

吳瑤（西南科技大學）：不可以嗎？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可以的吧。

吳瑤（西南科技大學）：結合作者的生平經歷是可以的。比如說約翰彌爾頓的  失樂園    讀者好像是不可以，但是讀者可以有不同的解釋。因為并不是所有的作品都可以套用某一種理論。

張耘耘（青島大學）：也就是說作者、讀者、文本的人物是三位一體的。

陳江月（西南大學）：有些作品特別適合心理分析解讀，有些作品解讀起來就牽強。

王明月（滁州學院）：所以說不可以。文本完成后，就和作者沒有關系了，文本形成和作者有關，完成后就是讀者解讀了，讀者自身的條件和作者無關，雖然可能看到的文字是連接著讀者和作者，但是人的主觀性會再創作。

吳瑤（西南科技大學）：因為并不是所有的作品都可以套用某一種理論。

張耘耘（青島大學）：也就是說，一定程度上是可以，但不能一概而論。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而且每種理論自身也不是完全正確，就像伊格爾頓批判的那樣，都有自己的缺陷。

陳江月（西南大學）：intentional fallacy也不是完美無缺。

思考與分享 · 問題三的討論

實證主義與詩的關系？

王明月（滁州學院）：我認為文本中敘述的觀點是用實證主義的觀點看待詩歌的話，它是貶損它的，就是詩歌沒有用。詩歌是歪曲現實的，而實證主義強調的是理性，就是與客觀事實高度統一，這種統一性是物質性。而詩歌更多的是精神層面的，意識的東西。你們大家怎么看啊？

吳瑤（西南科技大學）：詩歌都是歪曲現實的嗎？

王明月（滁州學院）：從實證主義的角度看，是這樣的。

張耘耘（青島大學）：詩歌是感性的，科學是理性的。

王明月（滁州學院）：它虛構出來世界，意象可能是真實存在的。“感時花濺淚 恨別鳥驚心”，花、鳥是真的。

張耘耘（青島大學）：所謂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王明月（滁州學院）：但是這兩句是對現實的歪曲，因為花兒和鳥兒沒有感情的。還有說到的陌生化，它創作就是陌生化，背離常理的，創作出一種新鮮的不同與現實的東西，這些都說明是歪曲現實的。

陳江月（西南大學）：實證主義是什么？

寒冰（中華女院）：實證主義是一種哲學思想。孔德(Auguste Comte)廣義而言，任何種類的哲學體系，只要囿于經驗材料、拒絕先驗或形而上學的思辨，都為實證主義。狹義而言，實證主義則指法國哲學家孔德(Auguste Comte)的哲學。這條目內主要介紹狹義的實證主義。

王明月（滁州學院）：可以理解實用主義（pragmatic），都是一種哲學思想吧，看待世界的觀點，一個大范圍一個小范圍。

思考與分享 · 問題四的討論

文學作者論意義與局限？

陳祎滿（陜理工）：西方文論中的作者論有主體性作者論、超主體性作者論和非主體性作者論幾種主要形態。主體性作者論將作者本人的才能、情感、意志、生活經歷和體驗等看作其創作的支配性因素,典型代表有天才論、傳記批評、情感論、直覺論以及體驗論等;超主體性作者論則認為作者受到了外在于他或他無法控制的力量的支配,比如神、無意識或集體無意識、意識形態以及傳統等;非主體性作者論主要認為主體是一種語言的建構,受語言的支配,文本書寫是一種語言的編織。

華麗娜（山西師大）：這個問題我指的是文學的作者系統，就是按愛不拉姆斯對創作進行的分類，作者系統有啥意義與局限。因為它畢竟跟傳統的模仿說完全不一樣，浪漫主義在一定意義上流露出來的是創作主體的傾向性。

陳祎滿（陜理工）：好 ，那我這個角度就偏了，那就是說從作者的角度來對文本進行批評？

王明月（滁州學院）：但是你回答的很好。是批評四大要素里的系統劃分嗎？

華麗娜（山西師大）：是，作者，作品，欣賞者，宇宙。但是我覺得作者系統和浪漫主義關聯最大。

王明月（滁州學院）：就像我剛才說的，我說作品完成后就和作者沒有關系， 這個就否認了作者對作品的影響了，其實當然存在影響，但是我說從批評角度看，被審視的是作品，而審視的主體是讀者，客體是作品，作品和作者相關。這個反推的話，就是作者的意義。作者和作品相關就是作者系統的意義，文學的形成，不僅受作者個體的因素影響也會受到社會整體的影響，所以如果單從作者這個系統來看，就是缺失不全面的批評，這個就是它的局限。

華麗娜（山西師大）：因為從作者系統來看，大致可以包括表現主義，象征主義，生命直覺主義，精神分析之類，我主要想知道這個大方向在歷時性上有什么意義啊。就是在文論的歷時性上，發展史上。

張耘耘（青島大學）：現實主義，浪漫主義，超驗主義，意識流，這樣對應不知道合不合適？

王明月（滁州學院）：不合適。

華麗娜（山西師大）：我覺得現實主義不是。

曾蒙（揚州大學）：這個歷時在浪漫主義之后仍然在延續，到如今網文、微信文章都走向了情感泛濫之路，不僅要表現作者自己的情感，更重要的是要煽動或點燃讀者的情感欲望。感官享受和刺激也許是燈所帶來的一個無法回避的影響。

思考與分享 · 問題五的討論

如何看待書名“鏡與燈”的內涵？

姜敬瀅（長春理工大學）：這個在序言部分直接有，“本書的書名把兩個常見而相對的用來形容心靈的隱喻放到了一起；一個把心靈比做外界事物的反映者，另一個則把心靈比做一種發光體，認為心靈也是它所感知的事物的一部分。前者概括了從柏拉圖到18世紀的主要思維特征；后者則代表了浪漫主義關于詩人心靈的主導觀念。”

華麗娜（山西師大）：嗯嗯，這個可以說是對于題目鏡與燈的解讀。

王明月（滁州學院）：“It must go further still: that soul must  become its own  betrayer,its own deliverer,the one activity,the  mirror turn  lamp.”英文版開篇有這個詩，大概作者起這個名字的原因在這吧。

華麗娜（山西師大）：哇哦，我現在知道啦，我自己概括一下，一個從創作特征上來看，燈比鏡更富有創作性，主體性，從創作表現來看，就是序言部分那個分段。英文這話很抽象。

王明月（滁州學院）：嗯，是這樣的。因為抽象所以美。

張耘耘（青島大學）：虛幻與真實的關系。

王明月（滁州學院）：陌生化。

思考與分享 · 問題六的討論

華茲華斯與柯爾律治的分歧,共同點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華茲華斯認為詩的韻律是不自然的，屬于技藝和做詩慣例。而柯爾律治認為韻律是詩歌的基本屬性。

姜敬瀅（長春理工大學）：在書的137頁，柯爾律治在《文學生涯》中說得很清楚，他并不反對華茲華斯“試驗”一種新的詩體，而是反對那些似乎是“為了將這種詩體推廣到切種類的詩歌之中”而作的言論，反對那些“有原則性錯誤”的言論。華茲華斯在“自然”——各種意義上的自然——與”藝術”之間作出的基本對立，在他那個時代熟悉18世紀后期的批評模式的人看來，是極其明顯的。柯爾律治所作的精密論證，意在表明這一對立不能成立。他認為，所謂偉大的詩篇是“自然的”，是指它包含目的、部分與整體，手段與目的相適配，能夠有選擇地使用詩歌所特有的規約。這些方面才是一種藝術的決定性特征。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柯爾律治主張以詩的容量大小來衡量其優劣，看一首詩中各種對立的不調和的性質能否共存，調和成一個整體。

姜敬瀅（長春理工大學）：分歧。

沈春燕（西安外國語大學）：不太了解了，感覺應該是華茲華斯的多數觀點柯爾律治還是贊同的。除了分歧的部分，應該都是他們看法差不多的。應該不能說他們發起了這個運動，他們當時也不知道他們發起了浪漫主義這個運動，但是他們都是浪漫主義的先驅。

王明月（滁州學院）：共同點就是發起了浪漫主義這個運動，共同創作了一本詩集《抒情歌謠集》，可以這樣說嗎？

姜敬瀅（長春理工大學）：艾布拉姆斯本人認為稱為觀念集團更好，“運動”這個詞大致是史學家圖方便而隨意虛構的（P121）。

王明月（滁州學院）：那共同點是什么呢？可以說就是浪漫主義批評的觀點嗎？他們一致體現這個觀點呢？

曾蒙（揚州大學）：柯勒律治并不認為詩歌是情感的自然流露。柯勒律治把詩歌界定為達到某一“宗旨”、“目標”或“目的”（他是把術語當作同義語使用的）手段，從而沿著新古典主義批評的傳統，把詩歌創作明確視為一種有意識的藝術，而不是情感的自然流露（138）。柯勒律治在反駁華茲華斯理論的其余部分時反復試圖表明，詩（140）歌再也不用依附于純自然，而是能強調和藝術與自然的對立（141）。這也是柯勒律治和華茲華斯的不同/分歧。

陳江月（西南大學）：所以柯勒律治寫得出偉大的史詩。

王明月（滁州學院）：我們現在在說共同點。

陳江月（西南大學）：我都是在看大家說，自己不是很懂。浪漫主義的共同點就是轉向了內心？

王明月（滁州學院）：更關注內心，更關注自己的感受，我是這樣理解的。但是偉大的詩篇確實需要技藝的，不僅是情感流露。所以我就不知道共同點是哪樣的了。

陳江月（西南大學）：雪萊拜倫偏政治一點，光是他們倆的技藝就很不同。看看二人的作品可以發現特別不同。Coleridge是超自然的，Wordsworth是自然的。他們倆是好友，不過Wordsworth并不是非常贊同Coleridge的觀點，Lyrical Ballads也沒把Coleridge的詩歌放在顯眼的地方。個人認為Wordsworth寫詩的套路還是很簡單的，看幾首就會膩。他先就說自然多美，然后回去發酵一下，回想起來就更美了，然后人類也好偉大啊，就是這樣的套路。

王明月（滁州學院）：我意思抒情歌謠集他兩不是共同作者嗎，如果看位置，能看出哪個更重要或者說顯眼嗎？

陳江月（西南大學）：Wordsworth當然是更顯眼更重要了。

王明月（滁州學院）：他兩的共同點可以理解成浪漫主義的共性嗎？

陳江月（西南大學）：可以吧。

思考與分享 · 問題七的討論

詩、詩意與詩性

王明月（滁州學院）：我感覺這個問題太寬泛了，時間和空間不同都會造成對詩劃分的不同。我討論不了。

黃坤明（華南師范大學）：這個都可以追溯到亞里士多德的詩學了。

萬玲玲（揚州大學）：想增加一問，什么是詩學？對于這個問題很困惑，搞不清楚，詩學到底是一種思維方式，還是一門學問，亦或是一種風格，文體，等。

華麗娜（山西師大）：比如比較試學，指的是文藝理論。

王明月（滁州學院）：但是我們討論的中國古詩詞和英語語言文學上討論的詩，又不一樣吧？

黃坤明（華南師范大學）：詩學我認為是泛指一切文學的形式。來源于亞里士多德的對于喜劇和悲劇的理論，以前當然沒有理論這一說法。亞里士多德是文學理論的鼻祖。

萬玲玲（揚州大學）：可以說詩學是一種理論嗎？我看過前六章，但是感覺內容跟我們所謂的詩不是一回事。更多的，反而像剛才那位同學說的，像一種理論的統稱。

黃坤明（華南師范大學）：他的詩性應該是文學，美學的性質。

萬玲玲（揚州大學）：對，是文學的統稱。

思考與分享 · 問題八的討論

新柏拉圖主義

黃坤明（華南師范大學）：有點像尼采的提的酒神。有一本文學理論術語匯釋，那本非常好用，有些關鍵概念的解釋。這是羅素《西方哲學史》中的解釋。新柏拉圖主義繼承了柏拉圖主義中的形而上學理論，并對之做了更為系統化的發展。柏拉圖本人，是極具宗教氣質的，這一點與亞里士多德哲學中的現實感與常識感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種宗教氣質從柏拉圖的理念論中，可窺見一斑。柏拉圖對理念問題的闡釋可以看做后世共相問題的開山鼻祖——與個別事物（殊相）相對立的理念（共相），構成了一個超脫于現實世界的超感世界。簡單來說可以理解為，我們生活的世界包含兩部分，一個是現實的、由個別事物組成的感官世界，一個是超現實的、由共相組成的理念世界。新柏拉圖主義較之柏拉圖主義更為煩瑣，較之柏拉圖主義更接近于后世基督教教義中的哲學成分，包括理念世界的宗教化——與現實世界的相對立的超感世界，不僅與哲學思考相關，也寄托了人們對來世的向往。而這又與希臘化世界的時代背景密切相關——希臘民主的黃金時代已成既往，頻繁的戰禍、漂泊無定的生活現狀是人們逐漸對現世失去信心，而轉向對于來世的美好祝愿。

王明月（滁州學院）：新柏拉圖主義（Neo-Platonism），古希臘文化末期最重要的哲學流派，并對西方中世紀中的基督教神學產生了重大影響。該流派主要基于柏拉圖的學說，但在許多地方進行了新的詮釋。新柏拉圖主義被認為是以古希臘思想來建構宗教哲學的典型。新柏拉圖主義流行于公元3—5世紀。它雖然被歸屬于柏拉圖主義陣營，但卻帶有折衷主義傾向，與亞里土多德學說和斯多亞派有著明顯的聯系。百度上是這樣定義的。

至此，第二期經典研讀線上討論會落入尾聲，在討論的過程中，大家的思想不斷進行碰撞，將平時的閱讀感受、思考一一分享出來，在交流中積累學識，加深理解，學以致用。主持人在鼓勵大家討論前引用了這么一段話，鄭臨川先生評論聞一多和羅庸兩位先生開設的“中國文學史分期研究”課程的評述“不限于一般文學史知識的傳授，而重在開拓學生的讀書視野和深遠思路，教他們在飽飫熏習前賢豐厚文學遺產的基礎上，能逐步深入古代歷史環境，理清作家創作的上下關聯和時代網絡，透視他們成就高下得失的關鍵所在，辨明個性與共性的緊密聯系，從而產生實感與諒解，縮短古今歷史距離，得與百代精美的心靈長河通流，在自己研究中作出客觀評論，由此走向繼承發展，探索前進的道路”（《聞一多古代文學研究略倫》徐希平）。這也是主持人帶大家進行本期討論的美好初衷。希望廣大樂于分享的老師們能夠指引我們一起走得更遠，教學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