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一部中華史,就是中原民族與游牧民族相愛相殺史,與秦始皇、漢武帝對戰的匈奴哪里去了?突厥是否真的取而代之,地理位置重疊罷了 翻開我國歷史丹書,其實就是一部中原民族與游牧民族相愛相殺的歷史,秦始皇、漢武帝打匈奴,隋文帝、唐太宗對戰突厥,兩宋與西夏黨項、契丹遼國、女真金國、蒙古對立,明朝對蒙古,直到女真族后裔滿族入主中原。最早與游牧民族大規模作戰的卻是匈奴,那么匈奴哪里去了呢? 到了南北朝時期的記載就鮮有匈奴的記載了?匈奴去哪了?而到了隋朝初期突如其來的突厥又來自何方?特別是唐代貞觀年間,突厥攻入中原險些攻入長安,但依舊敗于李世民的詭計之下,于是就引來一個問題,北方的匈奴去了哪?而突厥又從何而來? 首先突厥并不是突然出現的,這不過是歷史記載上的差異而已,突厥指向更加具體了,活動范圍也比較明確,相反匈奴指的是一個大概念,是一個聚居在北方草原的少數民族的整體,而自秦朝統一以后就有想收復北方草原的想法,但事與愿違,秦朝短命而亡,漢代做的也僅僅只是讓匈奴屈服,到了西晉時期因為內亂給了北方匈奴介入的機會。 可如此一來一個嶄新的民族出現了,這就是鮮卑族,也是匈奴從一個大概念走向具體化的開始,而南北朝也是民族融合的一個機會,不過鮮卑族到了隋朝以后就消失了,可同時突厥這個概念又來了,它一點也不比匈奴差,在唐代初期就差點征服中原,尤其到了五代十國時期,突厥趁中原內亂,大舉入侵中原,而突厥兼并燕云十六州,也對中原造成了嚴重威脅。 不過因為蒙古草原的統一,突厥也在成吉思汗的征戰下屈服,到了元代后,突厥成了色目人的組成部分,但突厥作為北方草原的一個重要主體的力量已經消失,特別是到了明代初期的幾場戰爭,已經將北方的各少數民族徹底征服,除了蒙古貴族部落依舊在以北元為主體繼續抗爭外基本都屈服在了明代的統治下。 于是到了明朝中葉后突厥鮮有出現,但另一層含義又出現了,指那些經伊斯蘭化的蒙古族,這也是回族和維吾爾族最早的祖先,雖然均誕生于元代,也身居西北,可恰恰是經伊斯蘭化靠西域讓中原統治者依舊稱其為突厥。 雖然突厥這一詞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所表達的意義不同,但均反應了中原統治者對北方草原的威脅依舊是比較上心的,主要還是源自于資治通鑒對北方突厥的設想有些夸張,但即使是舉全國之力突厥依然是難以與中原為敵的,其最重要的力量還是騎兵,這一點到了明代中葉以后就不存在了。 明朝時期中原的騎兵力量空前強大,所以往往是看到了突厥亂中原都是唐代到五代十國之間的事,哪怕是遼金時期因為這些少數民族政權騎兵依舊十分強悍,所以使得這些以騎兵起家的政權都不敢掉以輕心。倒是到了清代突厥這一詞逐漸具體化了,自從征討準格爾丹汗國數次不敗不勝,這使得占據中原的清朝對未征服的西域的一種統稱,當然西域諸部對伊斯蘭教信仰的維護也使得他們獨立于各州府之間,不過這也是自打元代以來就出現治理難題。 貌似取匈奴而代之的突厥不過是中原統治者不斷更換新說法而已,雖然北方的少數民族也歷經多次民族融合,漢代的匈奴早已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但突厥又并非取而代之。 所謂取而代之不過是政治上的地位罷了,猶如唐太宗應對突厥諸部入侵長安一樣,只不過是盤踞在北方的政權有所改變而已,而匈奴人內在的性格卻依舊保留了下來,面對成堆的金銀依舊毫無抵抗力,當然貪念之心人皆有之,可突厥和匈奴表現出來的這種野心卻不是這樣,表面上僅僅是金銀能夠解決的問題,可背地里都隱藏著貿易和市場擴大的野心,可以說北方少數民族建立的不少政權中都是在暗地里博弈,能擴大多少市場它就有多少生存空間。 雖然突厥所在的地理位置與匈奴重疊,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突厥的崛起是迫于無奈,而它的出現不過是商貿體系下的匈奴而已,于是匈奴部落的淘汰成了一種必然,反而是能變化萬千的突厥部落取而代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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