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我還會再干一次”——原子彈投放者 (美軍飛行員保羅·蒂貝茨)2005年,適逢二戰勝利六十周年的大日子里,美國空軍退役飛行員保羅·蒂貝茨在被問及有沒有對當初在廣島親手投放原子彈而感到后悔時,干脆利落的對美國三大廣播網說:“如果需要,我還會再干一次。” 六十年前的1945年8月6日8點15分17秒,正是蒂貝茨親手啟動原子彈“小男孩”的自動控制裝置,親眼目睹它從一萬米的高空急速下墜。那一刻蒂貝茨代表的不僅僅是美國空軍,而是全世界反法西斯聯盟。 針對戰后有些日本人認為原子彈太過兇殘,他們甚至還揣測當年的投放者也會良心不安,蒂貝茨也旗幟鮮明的回答:“(日本人)主觀地認為我會為轟炸廣島而感到內疚、良心備受譴責。我為什么要感到內疚?我親眼看過有關南京大屠殺的紀錄片,看到過日軍用刺刀把胎兒從中國孕婦的肚子里挑出來的場景。這樣的暴行,并不比我向他們扔原子彈仁慈多少。” 戰爭末期,日本喊出了“一億玉碎”的口號,積極組織本土防御,除了本土尚存100多萬陸軍部隊外,還發動號稱2800萬“國民義勇戰斗隊”。六十歲以下的男性和四十五歲以下的女性被動員起來,紛紛拿起了鳥槍、弓箭、鐮刀、長矛,夜以繼日的訓練。 在先前進行的掃清外圍島嶼的戰斗中,美軍出現的嚴重傷亡使美國人意識到,將要進行的日本本土戰役中,美軍至少要付出100萬軍人的生命,在決策者的心目中,這是比對方的“一億玉碎”更加不可接受的結果。 在日本無條件投降前,怎樣把美軍的傷亡人數減少至最低? 一個選擇是繼續5月9日那種東京大轟炸,當時那場轟炸造成8萬多人死亡,比廣島原子彈爆炸致死人數還多,美國意欲復制這種成功,把日本炸回石器時代。 還有一個選擇是化學戰,鑒于日軍戰爭前期已經在中國使用過化學武器,美軍對在將來使用化學戰也沒有任何道德包袱,關鍵的前提是美日兩國,不約而同的都沒有簽署日內瓦公約禁止生化武器協議。 蘇聯一些科學家也向軍方提供了一些關于解鎖富士山封印的新思路。 以上種種方式的結果,對于日本人民來說,堪稱“亡國亡種”。 是誰挽救了日本人民? 1945年7月16日,美國在新墨西哥州成功試爆了人類歷史上第一顆原子彈。 1945年8月6日,美軍在廣島上空投下代號“小男孩”的人類歷史上第二顆原子彈。 (接下來的三天里,日本政府仍然拒絕接受波斯坦公告無條件投降的決議) 1945年8月9日,美軍在長崎上空投下代號“胖子”的人類歷史上第三顆原子彈。 正是這兩顆原子彈挽救了日本人民,日本免于亡國,人民免于亡種。 廣島、長崎的核爆產生有十幾萬“無辜的”冤魂,在變為冤魂之前,他們有的在兵工廠里日夜勞作,他們有的在有計劃組織下刻苦訓練。他們的冤魂親眼目睹日本人民因他們的獻祭而得以保全,他們中的很多會放棄怨念,他們死得其所。 六朝古都南京城市上空的300000冤魂、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神州大地上空的20000000多冤魂,何時才不會無辜而又無助的飄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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