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吉成,60后,網(wǎng)名甘南草原人,卓尼縣柳林小學教師。 樂在其中 雖然說在幾個月前,我們家里養(yǎng)了兩只貓,一黑一黃,一大一小,都是母貓。大黑貓一晚上不見,后半夜或早上進門,然后睡覺,睡得四平八穩(wěn)的,特放松,特香甜。 小黃貓像粘人的孩童,白天黑夜跟著人轉(zhuǎn),前半夜只顧睡覺,后半夜則精神抖擻,動作夸張,在炕上炕下發(fā)瘋練習擒拿本領,沒毛處發(fā)光。尤其是不讓人的腳手動彈,一經(jīng)它發(fā)現(xiàn),馬上就是一頓撲剪嘶咬,常常把人在睡夢中嚇個半死。 在那么幾天中,每天早上,大黑貓都會捉來一只半死不活的大老鼠,特別大,像地里的“瞎瞎”。不知是它自己捉來的,還是已經(jīng)吃了藥的,總之,兩只貓雖然各自逗玩一會兒,卻誰都不吃,最后讓老鼠在院子里茍延殘喘掙扎著,我們有點忌諱,就夾起來藏在垃圾桶里,害怕貓什么時候又會吃掉,因為這樣貴氣矜持的貓實在不多,十有八九,老鼠的來路是不大正經(jīng)的。 
兩只貓一活潑一穩(wěn)重,它們先是互相視若仇敵,經(jīng)過幾次比拼廝殺,最后成了親姊妹倆,偶爾小黃貓動手動腳,想在太歲頭上動土,撩撥大黑貓,大黑貓只顧睡覺,不愿理睬這個“小屁孩”,有時嫌煩了,就向小黃貓齜一下牙,嚇唬嚇唬它,有時候則把自己的長尾巴,甩過來甩過去的,讓小貓如臨大敵,進行實戰(zhàn)訓練。 看著兩只性格迥異的大小貓,我常常不由自己想起了我家的三只小狗:大毛,二毛,三毛來…… 在人類公認的幾大害蟲中,我對老鼠絕對是深惡痛絕,不共戴天,可又幾乎是束手無策。無論是咬牙切齒,摩拳擦掌,捋袖跺腳,都對它們不起絲毫作用,因為它們就是見不得光的壞家伙,只在夜深人靜時,只在黑地里搗蛋禍禍。  今年來,這些模樣賊眉鼠眼的東西,讓我的仇恨更是增加了一層,放的老鼠藥時間長了,對老鼠沒有絲毫威脅震懾,卻毒死了我養(yǎng)的三條小狗,像人精一樣的小狗,乖巧懂事得讓我一想起來就心里發(fā)顫的小狗。三條狗并沒有一起藥到,而是隔一段時間就像發(fā)瘋了,死掉一只,死前樣子特別痛苦,連聲音都出不來,只流著眼淚……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狗的一種急癥病呢,后來才知道是前些年的老鼠藥惹的禍。 粘鼠板不大起作用,它們即是反塌了天,卻不上那一帶活動。而老鼠藥雖然買起來特麻煩,要登記身份證號,要登記購買者姓名,要填寫電話號碼,最后簽字,才能買到幾塊錢的。可是無論放在哪里,和上什么美味佳肴,它們就像長了火眼金睛的孫悟空一般,哪怕咬木頭磨牙,卻不去嗅那些好吃的。 對于這些鼠輩們,貓確實是勇士,那一段時間里,老鼠幾乎要絕跡了,可惜小黃貓某一日突然消失不見了,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而大黑貓因為家里沒人,也不知所蹤,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現(xiàn)在家里是老鼠的天下,除了不敢吃人,什么都敢咬,什么都敢給你破壞了。 版權聲明:如需轉(zhuǎn)載、引用,請注明出處并保留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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