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平臺,你有故事? 就算晚一點也沒關系,真的沒關系 歡迎關注平臺,底部可以留言 投稿:308286678@qq.com 臥虎灣藏龍臥虎,群英會聚賢群英! 作者王彥博近影 常聽人說,特別是有些官職或財富占有多者白話,年輕時沒好好上學,數理化沒及過格,并且還感嘆就是當年想好好學習,也沒有學到知識的環境?!覍@種說法是持有反對意見的,因為當年沒有任何人勒令你別好好學習,自己也從“文革”的十年中走了過來,初中、高中的知識底蘊打得相當牢,今年近六旬,諸如數學中的列方程、因式分解,物理中的阿基米德定律,化學中的元素符號、金屬活動順序表,語文中古典文學諸如《曹劌論戰》、《隆中對》,現當代文學中的《荷花淀》、《誰是最可愛的人》、《泰山極頂》、《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兄弟》、《縣委書記的好榜樣焦裕祿》等,依然記憶清晰,好多名句名段還都能背誦,至于《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等毛主席著作,那更是幾十年熟諳于心了。前不久,1976年高中畢業的同學們41年后首聚,有心人把這張畢業照復制給了我(筆者為從前往后第五排左數第六人),幾十位當年同窗也都認可我的說法,畢竟大家都是用熱血伴著青春親歷了那段激情燃燒的的歲月…… 我們這屆高中學生是從涉及原王胡林公社的王胡林、東會沃、王各莊、南胡林、薛各莊、前呈干、后呈干、梅家莊、劉疃、李疃、彭疃十一個自然村的村辦初中,依據學生學習成績,經各村貧下中學農推薦,最后由公社和公社完全中學(指公社學校辦學模式,含有初中、高中兩個層級)“三榜定案”,從“五湖四?!敝小盀榱艘粋€共同的革命(求學)目標,走到一起來了?!?975年春季開學時,共有50多名同學,開設了一個教學班。當時的教師配備水準極高:數學教師史瑞祥畢業于鄭州大學,語文教師邵鳳凱畢業于天津師范大學,政治教師魏春景畢業于河北師范大學,物理教師則是學校的校長弓聚親任,化學教師孟震躍畢業于河北大學。幾位“誨人不倦”的教育工作者,以毛主席制定的使受教育者德智體全面發展的教育方針為指導,從我們入學校開始,便抓住文化課精心施教,保證了班級按上級要求能夠從當時“河北、北京、天津、黑龍江、吉林、遼寧”“六省二市”公用課本中汲取足量適度完滿的文化甘露。進入1976年,學校領導在全校教學安排中還加進了“學工、學農、學軍”內容,但依舊保持了周一至周六上午文化課“雷打不動”的教學格局,周六下午才是學農、學工時間,每學期開始也只用一周時間學軍……是時,擔任班級班長與學校團委書記的我,心想要確保在同學中有威信,就必須做到學習成績領先,故要求自己早晨起床后,必須把原學的知識復習一遍,再把當天要學的內容預習一遍,吃完早飯要第一個趕到學校教室,聽課時除用心記下知識要點,遇有不解則記成“疑難卡片”,待堂下問訊;師長布置作業,完成不能過夜;每天學完課堂知識,要寫當天日記;為豐富厚實所學知識,還東找上屆、西求往屆、家請哥嫂(老高中畢業)、街坊先賢,對所學知識進行“砸徹”,同時借遍村內及周圍村落的“課外”文化讀物,吸吮多方面給養;做為入黨多年、執教多年的我父親,對我的學習及日后成長格外用心,常常用“看天氣、看事件立馬口頭作文”、“為東家西家寫信函、碑文”、“創編小唱段”、“練功京胡演奏”、“誦讀戲曲劇本”、“譯釋古典書目”等方式,讓我在學校學習之外吃單獨“偏飯”,提升我駕馭祖國文化、文學的能力;村里一位音樂天分很高名叫楊金花的天津下鄉“知識青年”常把我喊到他所在的“知青居”,為我講解從簡譜過渡到熟悉“五線譜”的知識涵蓋…… 如同餓夫見到面包一樣的食欲,班里同學們也在充滿渴望的求知欲推使下,吟誦著“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人生“潛臺詞”,努力進軍文化知識的廣闊天地。楊靜杰(最后排左五)、王守江(最后排右二)等每天下午放學后,總要在我的家中逗留一個多小時,曾被稱為“課外學習小組”的我們幾個,湊在一起要把當天老師講的知識,在互相啟發中交流鞏固;王亞道(最后排左一)、王寶宗(最后排右一)在“學工進廠”時,還忘不了兜里裝著課本;李平改(第一排左三)等住得離學校近的幾位女同學,周日晚上常常自備馬燈到教室伏案;家住東會沃村的趙金燕(第一排右三),在來去學校途中,也要和同行的同學“對對詞兒”、“說說題兒”、“講講課堂新知識兒”;距學校較遠的同學如趙璽光(最后排左二)等,則常在家里開“碰頭兒會”,與鄰近村的幾位同學一起探討如何攻克“三角”、“幾何”難題,踢開“化合價”、“機械傳動原理”等攔路虎。每有課堂提問,總是搶答。這個說,一價氫氯鉀鈉銀,二價氧鈣鋇鎂鋅,三鋁四硅五價磷,那個說,銅汞二價最常見,二三鐵,二四碳,二四六價硫齊全…… 在學校與班級濃厚的求學知進氛圍下,校領導還出臺對學習努力進步明顯的同學“優先加入團組織”的政策,公社黨委書記張杏春要求學校每學年至少組織兩次“文化通考”,除以“筆、本、獎狀”予以鼓勵外,還頒令“男同學優先入伍(每年征兵),女同學優先安排進廠”,在我做為校方團委領導參加公社審批新團員時,他曾多次強調我們需要的是有良好文化素質的革命接班人,而決不能把黨和人民的事業,交給一個個文盲和白癡……。由于公社、學校班級的共同推動,在1976年這個共和國特殊的年份中,從1月8日的周恩來去世,到7月6日的朱德委員長離去,直接9月9日偉大領袖毛澤東與世長辭,王胡林完全中學始終保持了良好的學習環境與進取“空氣”,勞動、學工、學農、學軍,參加社會實踐亦秩序井然,不但兩次獲得了全縣文化考試好成績,且有十三名同學加入了共青團組織,創作、表演了多個文藝節目,進村串戶搞文藝宣傳十多次。其中7月28日唐山爆發7.8級大地震后,學校接到為“支唐”農民工進行慰問演出任務后,我僅用一天時間,就帶領學校宣傳隊,組織創作表演了一臺文藝節目,其中我作詞作曲演唱的評劇唱段“支唐大軍秣馬厲兵上前線,貧下中農熱淚滾滾萬語千言,望你們抓綱帶目分路線,搶時間爭速度無私奉獻……”,唱得全公社100多人的支唐隊伍群情激動,在公社領導提議推動下,我應邀參加了當年召開的全縣教育工作會議。到這年12月臨近畢業時,學校請來安平照像館師傅,為全體師生在我們就學的教室前留下了這張歷史定格。 正是由于從1975至1976年兩年的高中生活,始終保持了“學習知識為重,提高素質為上”的辦學理念,離開校門走向社會后,我們的這屆“貧下中農”高中畢業生,很快成為了社會各階層的“香餑餑兒”,有的入伍參軍成為了“一顆紅星頭上戴,革命的紅旗掛兩邊”的“新時期最可愛的人”,有的脫產考入大中專院校,有的成了縣、公社所屬工廠的技術骨干,有的經商成了大企業家,有的擔任了各級領導,還有的出國做了“中國項目帶頭人”。今日想來,感慨非常。正是: 秩歲求學斬浪波, 中流擊水越江河。 今雖皓首猶思進, 敢叫今生譜壯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