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嗨，這些日子還好吧

我 們 仨 （五）

文 / 欣 雅

（網絡配圖，圖文無關）

   轉眼已十二個年頭，如今我家的這個小姐姐已到了第一個本命年，妹妹也有趣起來。

   我很少以這樣的形式記錄我們之間的點滴，至多到現在統共四五次，我是錯過了，但是錯過是沒辦法回頭的，而以后能想起來記錄，可能依然會少之又少。加之她們已漸長大，小美人胚子逐已成形，害羞致使我不能再用手機隨時對她們拍攝，了不起就給個背影，算是給我一點慰藉，留作成長過程中一張久存的明信片。

  十二歲的少年，同過去我的十二歲已有天壤之別，甚至童心，都感覺要高端的多。她們口中的媽媽，不過是三歲稚童，搞笑的戲精，無可奈何而又不得不保護的對象。這使我——一位母親的高大形象被大打折扣。好在有威嚴的時候 ，她們亦有乖巧的時候，這樣讓我感覺有做母親的其一樂趣，其二有懂得擔當的經歷，不枉此生作為一女子，該有的體驗。

   她們已有自己的主見了，零零后的小孩快速的早熟，異常的聰明，卻又不愿意學習為人處世，她們自我，驕傲，偶有擔當卻時常怯懦。而作為母親的我所學有限，所授又有局限，多會在教子方面迷失方向。總之，有太多的不能概括，僅以近期所能記住的小事，聊做日后回憶吧！

  昨兒個也算是愉快的一天，這愉快自是我定義的，我為自己上午教孩子了解不能唐突啟齒的性教育而快活了一天，這是作為母親的一種自豪。

  前天晚上，哥哥發信息說母親想洗澡，昨兒個約了在婆家的妹妹分路同去，以防照顧母親洗澡時體力有限。母親在不久前病危一次之后，現在恢復稍好些，但是站立依然是很大的問題。早上帶倆姑娘在八點鐘出發，雖然只有三四十分鐘車程，但是下午要回來工作，所以還是掐著時間的。我們在車上聊天逗樂，因為妹妹天生乖萌，說話嗲聲嗲氣，我便學著她說話方式同姐姐聊天，故意氣她。怎知姐姐嘲笑我是戲精，妹妹卻板著臉說我無聊，我便借此教她以后說話要口齒清晰，底氣十足，不能總讓人要求她把話說兩遍，但似乎沒有效果。聊到歡快處，我無意蹦出一句話，問姐姐有沒有人追，姐姐說有，然后把她們班男生給她寫情書的事笑話似的說出來了。這是我第一次成功套出她的話。以前每每聊這一話題，她總是逃避，我找不到一個給她們性啟蒙教育的借口，如今，不早不晚，剛剛好。在理解力和認知方面，姐姐已恰到年齡。我以嘲笑那名男生沒眼光的同時，給她們講了幾個小故事，從后視鏡中，我看到兩張小臉，有一張已經明了。

 不得不說，這個過程是讓人傷感的。

 孩子們和成年人一樣，懂得享受之后，自私的心態會隨之被激發出來，任我如何引導，都收效甚微。所以從最初為獲得贊美而勤勞的小蜜蜂逐漸演變成需要暴力支配的小麻雀。

  我開了一間小小的私廚，一是因為母親病重之后無人幫我照料孩子，二是因為工作時間固定，不能隨時回去照顧母親。而我又不是做生意的料，不喜與生意人打交道，便在書畫舍里私下接待一些朋友。又因不愿意對外公開，所以一直是一個人忙活所有事，這樣家庭瑣事難免要增加很多。疲累之余便覬覦這倆童工了。一日的學習同工作一日其實是一樣的，她們寫完作業，葛優癱一樣窩在沙發里看電視時，我便鉆了空子就指使她們去做力所能及的事。她們倒也配合，只是后來她們越發同算盤一樣，需用力撥弄，才會聽見聲響了。

  如此的生活小事，不勝枚舉。我們這三人組成的小家庭總有在柴米油鹽之外的快樂。隨著我們彼此間不斷成長，她們學習知識，我努力找尋活著的意義，而后，朝著不同的方向努力，為彼此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