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雪域高原是信徒們的圣地,有人為了表達對佛祖的虔誠,會一路風餐露宿磕著長頭前往布達拉宮。 實際上自古以來關于藏傳佛教,就有很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神秘往事。尤其是在清朝時期,由于藏傳佛教達到鼎盛,所以更是受到了信徒們的追捧。 事實上關于藏傳佛教,有一個流傳了三百多年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便是,大家熟知的第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 歷史上關于他的記載僅有寥寥數語,他是藏傳佛教格魯派大活佛,法名羅桑仁欽倉央嘉措。 但是讓大眾比較感興趣的,并不是他的六世達賴喇嘛身份,而是他作為西藏歷史上著名的詩人,曾寫下很多與佛家格格不入的“情詩”。 他本人也因此被人們稱為“癡僧”,尤其是《六世達賴》詩中,一句“不負如來不負卿”,更是將癡情寫得淋漓盡致。 一、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多的《情歌》 公元1683年3月1日,倉央嘉措生于西藏南部門隅納拉山下,宇松地區烏堅林村的一戶農奴家庭。 此時正處于清康熙二十二年,在其出生第二年被西藏攝政王第巴·桑結嘉措,認定為五世達賴的“轉世靈童”,這其實是藏傳佛教的一種習俗。 但是在公元1701年,倉央嘉措陷入拉藏汗和桑結嘉措沖突中。并于四年后被廢除六十達賴喇嘛稱號,公元1706年在押解途中圓寂。 而此時的倉央嘉措才年僅23歲,關于他傳奇的一生皆因佛起又因情落,最后落得個英年早逝。 世人對倉央嘉措的了解,皆是因為拜讀過他創作的,兼具佛韻與愛情的詩歌,據史料記載他一生寫過約66首詩歌。 其內容除幾首頌歌外,大多是描寫男女愛情的忠貞、與歡愉,以及遭挫折時的哀怨。因其詩歌皆用藏語寫成,所以翻譯時都以《情歌》為詩名。 《那一天》、《最好不相見》、《六世達賴》、《見或不見》等,都是倉央嘉多《情詩》中的經典之作。 作為一個僧人居然貪戀女色,這肯定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但是倉央嘉措作為一個詩人,卻將最細膩、最柔軟的心房,留給了他深愛的姑娘。 倉央嘉措描繪的愛情,總是那樣溫婉、柔和,比如,他在《那一天》中寫道:“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最好不相見》詩云:“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感經歷,才會鑄就如流水一般的愛情。他說:“用多少美人和香草才能馴服一顆野心”;“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 二、“不負如來不負卿” “不負如來不負卿”出自《六世達賴》,原詩一共有三十六句,這句詩文則是全詩的結尾。 “不負如來不負卿”的上半句更美,驚艷世間三百多年:“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我曾考慮太多情就會損毀修行,但是回到山上修佛有怕與你分別;如果這世上能夠有兩全其美的方法,那么我就會一邊修佛一邊愛你。 如果單獨解釋“不負如來不負卿”,大意為如果動情就會負了如來即佛法;但是不動情就辜負了“她”即愛情。 從倉央嘉措的經歷來看,這確實是一個難以抉擇的事情。因為作為六世達賴喇嘛,他有弘揚佛法的義務,但是他又偏偏動了情或犯了色戒。 他多么希望在夜幕降臨之時,脫下身上的袈裟和佛法的束縛,變成一個真真正正的普通人。 因為當他成為一個平凡的世人時,他就可以進入世俗大膽去愛自己的心上人。并且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上人約會,但是這只是一種空想而已。 有人說倉央嘉措創作的《情歌》,只是一個如困獸一般的遐想而已。他渴望自由和愛情,但是卻因為身份,所以只能通過寫詩的方式,去表達自己對心上人的熱愛。 他雖然想找到“雙全法”,這樣就會“不負如來不負卿”,但現實與想象的差距太大了。 結 語 有很多文學愛好者在閱讀倉央嘉措的《情歌》時,往往都會被細膩的文字帶入情境之中。 仿佛自己變成了那個癡情的僧人,在面對佛法和愛情兩難選擇時,也會像倉央嘉措一樣不知如何處理。 佛法與愛情是對立存在的,所以這世上必然沒有“雙全法”,也就根本不可能“不負如來不負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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