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海,要去看海,可是海好遙遠,怎么抵達?有人為自己畫了一片海,蔚藍蔚藍的海,波瀾壯闊的海。 閉上眼睛,仿佛都是海風拂過的氣息,微濕,微咸,但是美好。雖然是冬日,風寒,可是想起來還是那樣美好的樣子。就像有些人,久已不聯絡,生疏到都忘了樣子,可是因為在你的心里呆過,所以無論何時想起,哪怕是依稀的模樣,在你的心海里,泛濫的都是美好的樣子。 原來詩意的遠方,就是遙遠的大海的模樣,而大海可以用畫筆抵達,設若自己要去看海,大概在文字里就描畫了一個大海的模樣了。 遠方的美好,是在遙遠的大海還是閑散的云?好像隨意的文字就能寫出海水海風的模樣,隨意的文字,就可以揪一片云,隨意地書寫閑散與悠適。 可是生活從來都不是踩在云端里的,陷于日常的繁雜之中,總是不能脫身,似乎越掙扎就陷得越深。當別人說,“日子都忙不過來了,怎么還有閑時間寫文?”突然間就想起了魯迅說的,“我只是將別人喝咖啡的時間都用來寫作了!”我好像沒有喝咖啡的時間,擠呀擠的時間,就是少閑少睡的時間。 曾經得到幾句夸贊,便飄飄然有些找不著北,可是書讀的多了,看了大家筆下那些行云流水的,看似漫不經心又開合自如的文字,常常是自嘆弗如,兩相相較,高下立判。無地自容,自慚形愧時,便絕寫莫若不寫。 常常因了這些閑散的文,耽誤了多少的正經事(可人說這世間,除了生氣,便都是小事,又覺得也不是什么正經事情了),也常常因為寫文要吐納心聲,要說真心話,又該得罪多少人,也全然不顧了,“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好像也沒有可后悔的。只是旁人若啟了齒,張了口,回絕時又怕掃了薄面,常常又不得已而答應了。只是這一天24小時又不會因為你答應了別人給多出些時刻專門用來寫文,還人情債,累到半死不說,況這寫文,不是擰開了水龍頭就可以嘩嘩流,且每個人要求的內容還相差甚遠,夠得著夠不著都得夠,最過的一天,除了自己的文,當日還有兩篇要寫,三篇文,都要在工作,家務,孩子之余完成,單只是想想,就覺得腦袋之大,生之可厭,娘說,“讓你寫,就是看得起,受點兒累,給人寫!”就覺得站著說話不腰疼,只要不影響瞌睡和舒服,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又有什么關系?活著又不是為了討好他人而來。當時就想《紅樓夢》里,寶玉得知林妹妹沒有通靈寶玉時,要砸了這個賈母的命根子,可是他還有個玉可以摔,可以砸,我又能去砸啥?筆還是電腦或者手機? 更有甚者,看到得自己意的文章,直接刪了個作者名,轉發一下就是 碼字還是賣橘 要去看海,要去看海,可是海好遙遠,怎么抵達?有人為自己畫了一片海,蔚藍蔚藍的海,波瀾壯闊的海。 閉上眼睛,仿佛都是海風拂過的氣息,微濕,微咸,但是美好。雖然是冬日,風寒,可是想起來還是那樣美好的樣子。就像有些人,久已不聯絡,生疏到都忘了樣子,可是因為在你的心里呆過,所以無論何時想起,哪怕是依稀的模樣,在你的心海里,泛濫的都是美好的樣子。 原來詩意的遠方,就是遙遠的大海的模樣,而大海可以用畫筆抵達,設若自己要去看海,大概在文字里就描畫了一個大海的模樣了。 遠方的美好,是在遙遠的大海還是閑散的云?好像隨意的文字就能寫出海水海風的模樣,隨意的文字,就可以揪一片云,隨意地書寫閑散與悠適。 可是生活從來都不是踩在云端里的,陷于日常的繁雜之中,總是不能脫身,似乎越掙扎就陷得越深。當別人說,“日子都忙不過來了,怎么還有閑時間寫文?”突然間就想起了魯迅說的,“我只是將別人喝咖啡的時間都用來寫作了!”我好像沒有喝咖啡的時間,擠呀擠的時間,就是少閑少睡的時間。 曾經得到幾句夸贊,便飄飄然有些找不著北,可是書讀的多了,看了大家筆下那些行云流水的,看似漫不經心又開合自如的文字,常常是自嘆弗如,兩相相較,高下立判。無地自容,自慚形愧時,便絕寫莫若不寫。 常常因了這些閑散的文,耽誤了多少的正經事(可人說這世間,除了生氣,便都是小事,又覺得也不是什么正經事情了),也常常因為寫文要吐納心聲,要說真心話,又該得罪多少人,也全然不顧了,“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好像也沒有可后悔的。只是旁人若啟了齒,張了口,回絕時又怕掃了薄面,常常又不得已而答應了。只是這一天24小時又不會因為你答應了別人給多出些時刻專門用來寫文,還人情債,累到半死不說,況這寫文,不是擰開了水龍頭就可以嘩嘩流,且每個人要求的內容還相差甚遠,夠得著夠不著都得夠,最過的一天,除了自己的文,當日還有兩篇要寫,三篇文,都要在工作,家務,孩子之余完成,單只是想想,就覺得腦袋之大,生之可厭,娘說,“讓你寫,就是看得起,受點兒累,給人寫!”就覺得站著說話不腰疼,只要不影響瞌睡和舒服,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又有什么關系?活著又不是為了討好他人而來。當時就想《紅樓夢》里,寶玉得知林妹妹沒有通靈寶玉時,要砸了這個賈母的命根子,可是他還有個玉可以摔,可以砸,我又能去砸啥?筆還是電腦或者手機? 更有甚者,看到得自己意的文章,直接刪了個作者名,轉發一下就是自己的了,況且還要堂而皇之地發個朋友圈,毫不避諱讓你看見。只有真正寫文章的人才懂得那一字一句敲得辛苦,熬了多少夜,費了多少神,嘔心瀝血,耗力費精才寫出個文,可為啥人就那么理直氣壯。起先,氣歸氣,怒歸怒,還問一聲“咋不署個名?”后來就發現這樣的人漸漸多了,就覺得這樣的氣憤日盛。你家的東西,自己當作珍寶的,能容忍別人登堂入室隨意拿取?肯定不能吧!那還客氣啥?直接拉黑,不二廢話。省得因為這破文直接生出些閑氣。亡羊補牢,是要用公眾號來推送的,可是自己又不會弄,寫好了文,又開始求弟弟或者孩子給發送,可是誰又能沒有自己的事情,來這人家專門給你推送文章?那難度就又增加了不少。 無數次地想,寫什么勞什子?老娘說的對,不當吃也不當喝。“吟安一個字,捻斷數根須”,女人身,沒有須,卻熬得頭發花白,毛發稀少,愁容日盛,何苦? 扭頭一看,群里的生活氣息撲面而來,濃烈熱鬧異常,朋友的群里橘子賣得熱火朝天,又聽了那些可觀的收入,覺得這日子,這時間,都是有價值的,至于這文,價值意義何在? 人說,走錯了路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條路走到黑!客官,您說咱是賣橘呢還是賣橘呢?至于那文,揉吧揉吧扔了吧! 2018.11.9晚 郭江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