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西北之行,我們四人自駕游完祁連山,下午四點多啟程,一路上說笑調侃趕往魔鬼城。到達魔鬼城的時候,已近日暮,只見夕陽染彩,彩霞滿天。魔鬼城在夕陽暮色的渲染下,顯得詭譎莫測,光影迷離,變幻無窮。這里特有的丹霞地貌,在傍晚的夕陽下,彰顯著奇幻魔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人眼花繚亂,浮想聯翩。一條條稀世“街道”、一座座壯觀的“城墻”。正如蘊藏了數不盡的人間滄桑,悲歡離合的故事和世相悲喜;又如畫家的潑墨丹青色彩紛呈,崎嶇疊嶂,令人目不暇接。
目光所及之處,浩渺跌宕,起伏不定,鬼魅味兒十足。魔鬼城歷經大自然千年歲月滄桑旅程,風霜磨礪腐蝕,風吹雨打,使之在晚霞夕照的光影下,神秘而魅力無限。我和老周、老戴、老鄒等一行穿越期間,或俯瞰,或眺望,或凝視。我們禁不住感慨萬端,連連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偉大壯舉,嘆息生命的渺小和無奈。
老戴是攝影愛好者,不停地在咔嚓咔嚓按快門,將魔鬼城的魅力幻影裝進相機。我暗自感喟:“ 這一群飛揚著夢想的生靈,真真是遠古失落的一個城市的靈魂呀! ”
老戴一路上都處在拍攝的興奮狀態,他不時地舉起相機,為魔鬼城的一襲襲麗影拍照,休息的時候,就翻弄相機,反復欣賞被裝進相機里的畫面。我也跟著老戴一張一張地看,看得有點眼熱,心中羨慕不已。便對攝影產生了濃厚興趣,我說:“老戴,我想跟您學藝,回去我就買相機,您給我參謀參謀,初學者適合啥樣的相機?”
老戴爽朗地笑笑,說:“好呀,這玩意兒,愛上了可是個賠錢貨啊!它專燒錢。”
老周和老鄒都攛掇著老戴收徒,并最好是今天就舉行收徒儀式,也讓他倆蹭一頓酒喝。
老戴笑著說:“想學,我現在就教你。”老戴說到做到,開始講光圈、快門、光線、構圖,……。我聽得津津有味,興奮地說:“原來攝影與作畫有點相似,就是按自己的理解構思,再巧用大自然的光與影畫出自己想要的圖畫啊!”
“是的,攝影就是光與影的藝術構造,是借助照相器材完成的另一種形式的繪畫。”
夜幕降臨了,西域的早春,傍晚寒氣依然有些粘身,我們一行四人,結束了魔鬼城之旅。趕往玉門市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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