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一首《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轟動了整個京師。此時,李清照,方年少。 李清照靠《一剪梅》一舉成名,無數人追捧,有何過人之處?少年時的李清照,是幸運的。在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年代,她的父親,一代大學者李格非,不但自己學問好,同時能夠超越“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社會觀念,使女兒受到最好的教育。 優雅的生活環境,京都的繁華景象,激發了李清照的創作熱情,年少時就開始在詞壇上嶄露頭角。 朝廷斗爭,李家受害,李清照亦受到株連,被迫還鄉,與丈夫時有別離。 于是,這首《一剪梅》誕生了,并依靠這首詞一舉成名天下知,后世對此津津樂道。
古代“思婦”詞作屢見不鮮,但是女性作者卻不多,但這首詞直接從女性角度出發,而且是一位很會寫詞的“思婦”在將情感轉化為文字媒介,所以,它的優勢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上面沒有多少特別。荷花殘了,竹席涼了,秋風起了,雁兒飛了,正是觸景生情懷念良人的時候。這當中,自然少不了等待丈夫的來信——即所謂“錦書”,然而最后沒有等到, 唯見月滿西樓,“獨上”蘭舟的她只好“獨處”斯樓,孤燈挑盡,輾轉反側不能成眠了。但是這些還不夠驚艷。 妙的是下片。從一般心理上講,“相思”者往往偏執于傾訴自己感受,李清照以其特有的細致和深沉的眷戀,將“相思”之苦由自己推及對方,一心二意地體察和品味著雙方的愁思和痛苦、這樣:“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不是講“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么,真正有份量的相思實在也應當是“愁吾愁以及戀人之愁”啊,這才是博大的、溫馨的、甜蜜的、如詩似畫的、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相思”。 下片的第二個妙處是,女詞人以樸素、簡潔、傳神的文字展示了相思之情的特有的執拗:“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人在憂愁中會情不自禁地皺起眉頭,或者感到心口陣陣酸痛。這是生理常識。 至于孰先孰后,恐怕誰也不會在意,因為這種變化太靈敏、太微妙、太難鑒定了。到了她這里能夠說得那么肯定。反而更能說明她始終沉浸在這種感情的旋渦之中,簡直到了揮之不去、無法排解的地步。 這就是李清照,被上天寵愛過,也遺棄過;在殘酷的現實中漂泊過,掙扎過,恨過,更我行我素、恣意瀟灑、酣暢淋漓地愛過、活過。 距離她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近900年,她的才華,她的家國情懷,她的膽魄骨氣,她的風流無二,現如今,我們只能從她的詩詞里尋找了,不妨看看這本《李清照詞傳》。 這套書不但收集了李清照、李煜、納蘭性德、倉央嘉措的詩詞作品,而且通過他們的生命經歷來闡述他們的作品,以詞解人,以人說詞,說盡人世滄桑,人生世事。 讓千年之后的我們,通過詩詞,更深刻地去認識和了解他們,真真切切地品悟兒女之情,山河之嘆。 這套書,除了《李清照詞傳》,還有《倉央嘉措詩傳》、《納蘭容若詞傳》、《李煜詞傳》、《蘇軾詞傳》、《辛棄疾詞傳》共六本書。這6本書都是在參考大量史料的基礎上,再現了詩人們傳奇的一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