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美國大選,一個 黑人青年從激烈的角逐中殺出重圍,成為了第44任美國總統。在就職演說上,他感謝了自己的黑人血統,言談之間,自信篤定,神采飛揚。
“家境是貧窮的,膚色是被人嘲笑的,前途是無望的,成功的道路曲折得連路都找不著。” 并引領著他,一路前行,最終成為美國人心中奉為信仰的一面旗幟。 而締造了這一“前任”神話的,是一位平凡而偉大的母親。奧巴馬母親名叫安·鄧納姆,1942年出生于美國堪薩斯州的一個小鎮。自小,她便跟著父母走南闖北,由此繼承了父親的冒險精神和不安分的性格。面容姣好,一襲長裙飄揚,是無數同齡男生夢中的模樣。父親讓她繼承男孩名字“斯坦利”,她偏偏給自己取了個女性名字“安”。在對女孩言行尚有嚴格束縛的上世紀,她拍了一組大膽的裸照。她像是一只活在山林湖泊間的小獸,靈氣四溢,不顧蜚短流長,自顧自地生長。在夏威夷大學就讀的時候,安認識了一個才華橫溢的非洲留學生。1961年,她19歲,與愛人登記結婚,同年,生下了一個黑白混血的孩子——巴拉克·奧巴馬。但這段跨越山海的愛情,遠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忠貞甜蜜。小奧巴馬兩歲時,安重返校園,結識了一位印尼留學生——羅羅·蘇托洛。1967年,蘇托洛向安求婚,安帶著小奧巴馬遷往印度尼西亞生活。這段婚姻也沒能維持很長的時間,幾年后,安開始帶著一雙兒女獨自生活。當時,生存的壓力全落在她一人頭上,生活不由拮據起來。她也常常擁抱一雙兒女,每天重復上百遍的“我愛你”;她明白,父親的缺位,會給孩子的身心帶來創傷,所以常常向兒女表達爸爸的愛。尤其是當時的小奧巴馬,父親在他尚未記事時就已離去。所以,他關于父親的記憶一片空白,這讓他一度非常痛苦、消沉。她是這樣和他形容父親的:“聰明、幽默,擅長樂器,有一副好嗓子。”她會告訴奧巴馬:“我覺得你父親是最帥最聰明的黑人,現在,你代替了他。”“我們三人有三個關系,爸爸媽媽的關系,爸爸和兒子的關系,媽媽和兒子的關系。現在結束的只是爸爸媽媽的關系,爸爸媽媽還是會愛你。”如此大氣、睿智的媽媽,極大地減輕了父愛缺席給奧巴馬帶來的心理沖擊。奧巴馬后來所展現的樂觀、豁達,不能說不是受益于此。除了父親的缺位,種族與膚色,是奧巴馬心中的另一道傷痕。在印尼上學時,同學因為他的黝黑皮膚,沖他扔石頭,并罵他 “黑鬼”。失落的小奧巴馬回到家,問媽媽要肥皂:“我要洗掉黑色的皮膚。”漸漸地,她開始嘗試建立奧巴馬與自己族裔之間的聯系。她會帶著有關民權運動的書籍、黑人歌手哈里亞·杰克遜的歌曲或者馬丁·路德金的演講稿回家。這些無形的東西成為安教育的核心,奧巴馬漸漸學會了自我接納。他不僅為父親是個黑人而自豪,更因自己是黑人而驕傲。所以,他才能一改幼時的怯懦與自卑,站在萬眾矚目的演講臺上,訴說自己無畏的希望。或許在世人眼中,“離異”、“貧窮”等標簽,足夠將一位女性,釘死在生活的十字架,負重前行,舉步維艱。她始終是輕盈、靈巧的,在她臉上,看不見生活的疲累。她花了20年的時間,完成了一篇長達1000頁的的博士論文。最終,這篇論文被整理為一本被人類學界廣泛認可的專業著作。安在學習上,一向是極堅韌又肯下功夫的,對待孩子的教育也是如此。在印尼時,因為經濟原因,她不能送奧巴馬去最好的國際學校就讀,便親自教授知識。每天清晨4時,安就會來到奧巴馬的房間,教他學3小時英語,然后兩人分別去上班上學。盡管奧巴馬并不樂意那么早起床,但每當他抱怨時,安總是用一句話將他擊敗:她不允許孩子刻薄自大,總是讓他們從對方的角度來思考問題。“我兒子很聰明,在這個世界上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甚至是美國的總統。” 她說:“不要被恐懼或狹隘的定義所束縛,不要在自己周圍筑起圍墻。我們應當盡力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親情和美好的事物。” 大選期間,他憑借獨特的人格魅力,俘獲了一大批支持者。可以說,是母親的循循善誘,為奧巴馬的總統之路,撒下了一地光輝。女兒瑪雅回憶道:“她經常哭。看到動物或兒童被虐待。動蕩不安的環境,蠻橫嗜血的軍隊,讓這片原本富饒的土地,蒙上了一層血色迷障。她扎根在印尼,做田野調查,助力鄉村開發,為窮人發聲,捍衛女性權利……母親的堅持、干勁和精神,是多少金錢都無法比擬的財富。奧巴馬走上仕途,執政8年,他頒布的種種政令,背后多多少少都有著母親的影子。為女性謀求帶薪產假、孕婦住宿、同工同酬等福利,消除職業歧視。她永遠保持著自我,不為愛情低微,不因失敗的婚姻而筑起厚厚的高墻。所以,她勤勉不殆,以身作則,最終引導自己的孩子取得了傲人的成就。她在印尼,將自己一生奉行的浪漫與自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她像一位溫柔的醫生,以心血為藥,救濟蒼生,鞠躬盡瘁。奧巴馬說:“在我的生命中,她(母親)是獨一無二的永恒。從迷惘的黑人青年,到美國第一任非裔總統,奧巴馬的經歷,不可謂不傳奇。作者簡介:小豆子媽媽(ID:xdz-mm),媽媽的格局藏著孩子的未來,你的眼界,決定孩子的境界,在這里與200萬媽媽共同“進化”(申請轉載開白,請添加微信xdzmm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