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臨證必先按西醫婦科學的診斷和鑒別診斷思維程序,有針對性地輔以現代診斷檢查技術,明確病種的病名診斷,然后根據不同病種和病程的不同階段,分別選用中藥、西藥或手術,或者中西藥配合治療。同時重視順應月經周期的陰陽變化和疏通氣血,組方用藥遵從“理、法、方、藥”統一的辨證論治程序,處方簡,藥費廉。 規范問診結合臨床檢查 問診疏忽是導致誤診或漏診而釀成嚴重后果的重要因素之一。規范問診是避免診療失誤的重要環節。臨床信息的規范化采集,即圍繞主訴詢問現病史,并常規了解月經史、孕產史以及既往史等,有助于避免疏漏。《醫宗金鑒·婦科心法要訣》中“未診婦人女子病,先問經期與妊娠。不詳誤藥非細事,疑似難明昧所因”,正是先賢對婦科問診不可遺漏的強調,并指出了必須首先詢問的重點,乃經驗教訓之總結,尤應傳承遵守。由于婦科疾病的特殊性和私密性,問診需要講究技巧,以爭取病人的理解與合作。 首診病人如無特殊必常規婦科檢查,同時根據具體情況,結合必要的化驗檢測和輔助檢查,以助診斷和鑒別診斷。 中醫辨證結合西醫辨病 辨證論治的辨證雖有由博返約、執簡馭繁的優勢,但通過四診所獲疾病的信息有限,究屬對疾病的宏觀認識。所辨之“證”通常是反映疾病當時患者的病態。故同病異證或異病同證甚至有病無證的現象頗為常見。由于不同疾病有著不同的發生、發展規律,完全可能出現不同結局。所以一般而論,欲據“辨證”以測疾病的發展、轉歸或預后顯然有較大的局限性,辨病即成為客觀需要。例如崩漏、痛經、帶下等,以主要癥狀命名的“病類”診斷,仍屬宏觀認識疾病的范疇,依舊無助于辨證論治。而博采西醫疾病診斷之所長,通過收集足夠的客觀體征和微觀信息,卻可以反映不同病種各自的病因、病理或病理生理特征,以及特有的發生發展規律與預后。若在辨證論治之前或同時先按西醫方法診斷,確定所患主要癥狀的具體病種,并以之考量其是否屬于按辨證論治內服中藥的適應證而選擇治療方法,必將更有利于患者并避免相應的遺憾與糾紛。適應證掌控準確,辨證論治的療效也將有可能提高。因此,臨證采用西醫辨病為中醫辨證提供參考,先確認西醫病種而后辨證施治的方法,可以有效掌控病情,以防不測。 臨床擇優選擇處理方法 由于中醫與西醫各有優勢,故臨床治療多根據所患西醫診斷的病種,分別選用中醫藥或西醫藥,或分階段分別采用中醫或西醫治療或中西醫共同治療。通常遵從先中后西、能中不西、衷中參西、中西聯合的治療方案選擇程序,總以更有利于患者為目的而并不囿于純中醫或西醫思維。 辨證論治遵循六步法 首辨表里寒熱虛實定病性;次辨三焦、臟腑、經絡之氣血陰陽明病位;再辨病機標本求病因;綜合分析病性、病位、病因、病機下辨證斷語(結論);據辨證斷語立治法;按治法選方以遣藥 基本病機結合月經周期生理靈活辨治 基本病機結合月經周期靈活辨治就是在對疾病辨證論治的基礎上,結合月經周期性的沖任氣血盈虛與陰陽消長轉化規律遣方用藥:經后(卵泡)期滋腎填精養血以助陰生,如滋活湯加減(見“專病論治”之“不孕癥”);經間(排卵)期和經期行氣活血以促重陰轉陽或因勢利導以通經,如三川湯加減(見“專病論治”之“不孕癥”);經前(黃體)期益腎以固沖,如壽胎丸加減(見“專病論治”之“不孕癥”)。 臨證常輔活血化瘀以暢氣血 因強調治療必“疏其血氣,令其調達”,故常在據證處方基礎上選伍桃仁、川紅花、雞血藤、川芎、桂枝等二三味活血化瘀通絡之品,以求經通脈暢“而致和平”。尤其對于已存在經脈瘀滯的中年期婦女,活血化瘀藥物更為臨證所常用。 處方用藥簡、便、廉 處方遣藥一般十味左右,用藥不偏,常規劑量,以廉代昂,喜用古方隨癥加減,如四逆散、柴胡疏肝散、當歸芍藥散、少腹逐瘀湯、血府逐瘀湯、諸建中湯、當歸六黃湯、龍膽瀉肝湯、梔子柏皮湯、五味消毒飲等。 (王輝[插圖]) 專病論治 王老善把中西醫不同理論體系之學術思想優勢互補地運用于臨床實踐,用中醫藥結合西醫診斷技術診治生殖內分泌失調之月經不調、崩漏、痛經、不孕、更年期綜合征等婦科常見病及慢性盆腔痛、子宮內膜異位癥、子宮腺肌病等婦科難治的器質性疾病。 王老善把中西醫不同理論體系之學術思想優勢互補地運用于臨床實踐,用中醫藥結合西醫診斷技術診治生殖內分泌失調之月經不調、崩漏、痛經、不孕、更年期綜合征等婦科常見病及慢性盆腔痛、子宮內膜異位癥、子宮腺肌病等婦科難治的器質性疾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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