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虞姬 王佳宇 我的父親姓虞。女子身輕命賤,便沒有留下名字。一直到十五歲那年,與大王的初次遇見,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是好多年前了。我正和母親在田間勞作,抬頭的瞬間,輕輕地,就看到了他。他身著鎧甲,在隊伍前列,可眉宇間透出的颯氣,讓我相信,這個男子此生不凡。 他也回頭了,我們四目相對。觸電的感覺,讓我快速低下了頭。當我再次抬頭,他卻似那撩人的清風般吹散了,只有那種氣息還環繞在身邊。 再次相見,是在幾個月后。那時他已是軍隊的首領,帶著士兵,來我家提親。沒有彩禮,沒有首飾,沒有樂隊,沒有花轎,可我還是跟他進了軍營,成了那里唯一的女子。他,叫我虞姬。 軍隊整夜整日行軍,將軍很少有時間陪我。只有在深夜,才會看見將軍疲憊的身影。我厭倦了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便開始在深夜時,迎著月光,舞動自己。 風冷冷的吹著,卻沒有我的心涼。身著一襲白衣,映著夜的黑,軍營的孤寂,跳出我的寂寞。輕柔的紗,和著風,飄飄柔,輕輕散。雙手舉起,落下,旋轉,成圈。讓身體成弧,優美的落下,任淚水打濕衣衫。想著將軍,會有一天想起身邊還有一個我。我,會在他勞累的時候,陪著他。 終于,將軍南征北戰多年,做了西楚霸王。我終于可以陪在大王身邊了。 勝戰一個連一個,酒宴也越來越多,大王也偶爾會在酒醉之后,回到營房,看我跳舞。我已是王妃,只為大王一個人舞蹈,他是我唯一的觀眾。我整日整夜的舞,對著我的眷戀。 花紅酒綠的日子,過了三年。一天,劉邦的軍隊包圍了項營,四面唱起了楚歌,大王也留下了思鄉的淚,決定帶我遠走高飛,只做平凡夫妻。大王的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威嚴,滿是渴求。大王啊大王,我多想和你只是平凡夫妻,可大王這一生擔負的太多。大王,原諒我吧,我的不滿足,是為了你和當日一起苦戰的兄弟們啊! 在我的懷里,你睡了。仔細看,大王的鬢間竟生出了白發。眼間的睫毛一閃一閃,大王是否在做著美麗的夢呢?大王原諒虞姬吧!你應是長空中的雄鷹,翱翔在天地間,不要因為風雨而輕易折斷翅膀。 天邊已泛出紅光,我走出軍營,為大王跳最后一支舞。那是依戀和不舍。手持寶劍,放在項間,再看一眼大王,自刃。鮮紅的血,染紅了大王的寶劍,雙手垂下,倒在地上,看著新一輪紅日。大王從帳中跑出,看到了我,把我抱在懷里,像丟失了一件至寶。想對大王說的話,卻在喉頭,進退不得。大王哭了,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我笑了,因為我是大王此生唯一為之流淚的女子。大王在外雖強悍,可此時他成了那個失去了妻子的男人。大王心中的痛,還會有誰懂?輕輕拭去大王的淚,告訴大王,男子漢更要堅強。我閉上了眼睛,聽見了大王的承諾,“虞姬,等我給你報仇!”大王我聽到了,等你給我給我報仇…… 流逝&殤 肖慶 不知為何,頭腦里突然閃過這樣的字詞組合,感覺很美,情趣的韻味也不乏淡淡的哀思。 用在朋友之間,就更美了。 走在一條普通又不普通的求學路上,對朋友之間見一面之后的那種無可奈何的分離總感覺有些痛,不,是很痛。為了各自的理想,大家都在各自奔波忙碌,見面的機會好像那茫茫大海上的一葉扁舟,至少在高中是這樣,唯一保持聯系的,恐怕也只有短信,手機上的短信總是舍不得刪,怕的就是流逝,對于那些話語總是看了又看,哪怕是一個“嗯”,也總是那么溫暖,總能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一切是那么美好,到了高中,終于體會到了初中時毫不經意間的形成的友誼是多么的重要,是多么的美好。而這種感情不是一天半日能培養的,人也總是到了大學才會體會到高中友誼的珍貴,人總是這樣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在暑假,跟朋友都有或多或少的聯系,但見面的機會總是少之又少,我想其中有這樣兩方面,一方面是每一個人都不想打擾任何一個人的生活。但,我想這點大家都想錯了,其實每個人都跟你自己一樣,多想聽到一個“下午一塊出來玩吧”,這就夠了;一方面,其實大家都怕流逝,或許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但我和我身邊的些許人是,見過一面之后,就很難再見了,那種流逝的感覺,真的無法承受,所以就索性不見了,聊天時留下一兩句有約定性的話語,感覺就會有一種久違的溫暖,感覺頓時精神了很多,感覺就有了動力。正是這樣那樣的話語,才讓我心情平靜,心里才感到那么一絲溫暖。 回想一切以前的時光,在遐想高考完后所能有的時光,每夜都這樣入睡…… 其實,朋友不必形影不離,知心就好。只要我們大家心里彼此有對方,大家的心情在一起,大家一起奮斗,一起努力,為著共同的理想一起奮斗,高興時分享給所有人,悲傷時有大家短信的安慰,繼續奮斗努力,記得:“一直在,永遠在”,同樣也記得:“沒有什么會讓任何人停駐”,不會忘記那句:“我必須是你的朋友”,不會改變那永遠是灰色的字體,同樣也不會忘記自己說過的:“十年如一日”。也不會…… 有種愛,至死不渝;有種情,生死相交。 各位,我們永遠不會流逝&殤。 肖慶,涉縣第一中學09級實驗1班學生; 王佳宇,涉縣第一中學10級實驗1班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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