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暫時可以安息了,終日籠罩在博峰的霧氣也漸漸的散了去,又露出它莊嚴肅穆的本來面貌。這件事情到此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老丁將高五腦后玉枕穴的銀針拔出,用了些清水撒到高五臉上,不一會高五就醒了,看見自己躺在地上有點莫名其妙。我們將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了他,他根本就不信,是啊,換了我,我也不相信有這么離奇的事! 可是中了尸毒確由不得他不信,老丁用雪蓮熬了湯,又起了兩道符燒成灰放入湯中讓高五服下,但是這只能暫時壓制住尸毒不擴散,老丁道行不夠,解不了高五身上的毒。只有下山去找老丁的師傅想辦法了,可憐的高五為了貪吃一包方便面惹禍上身,至于老丁的師傅能不能解高五的尸毒,得看高五自己的造化了。高五自己倒顯得很淡然,似乎覺得身上并沒有什么不適。如果昨天晚上要是和我們一樣的清醒,估計就沒這么淡然了。 在這一年當中,七五施暴的暴徒只要手上有人命的,不管是已經被抓住的還是在逃的,無一例外的都被捏斷了脖子,死的樣子都很恐怖.這是我一刑警隊哥們告訴我的,至今也沒破案,估計公安局對這種案子也沒什么興趣,都是該死的人,這樣好反而省事了。媒體受管制,不會去曝光,我們自然是心知肚明,卻也不敢到處伸張,一是說出來沒人信,二是我們心理面很痛快,巴不得多死幾個惡人。再后面我們為了超度這七個人,幾乎九死一生,當然這是后話了。 書歸正傳,我們迅速收拾好背包帳篷下山,準備去找老丁的師傅,環顧四周,博格達涼風習習、頭頂上藍天白云,風景如舊。似乎昨天只是一場夢而已。此時正是良辰美景,可我們卻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山了,一切都結束了。路過冰湖時,我在隊伍的最后,下意識往里看了看,不由得感慨,上來十一個,如今下山時只剩下四個了。 不知道為什么,路過這里,我還是覺得這個冰湖有一些不對勁,不由得又往湖里看了看,但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那一絲感覺像一根飄飄忽忽的線頭,看得見摸不著,是不是心里還有昨天的陰影,我安慰自己。殊不知在我轉過頭一剎那,湖里有八道影子注視著我們的背影,其中有一道淡一些的影子努力在掙脫著什么。 在我路上我問老丁為什么要用我的血,有什么說法?是不是因為我是純陽體質?老丁說不為什么,我怕疼!所以讓你咬!靠!為什么不讓王老師咬,你要不咬,我就讓王老師咬了,再說王老師說也怕疼!老丁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你們耍我啊搞了半天,我還以為有什么特異體制呢.“這么說也是有道理的,你雖然沒有特異體質,你未婚,身上陽氣重一些,再說你可以通靈地獄勾魂者,所以你的血液應該管用”老丁分析到。 這么說讓我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心里略微平衡了一些。“當然了,如果當時有黑狗血,那就更好了,比你的血管用。”老丁又補充了一句。“那黑驢蹄子呢?管用不?”王老師問道。“黑驢蹄子?那是{鬼吹燈}上杜撰的,假的。”老丁回應道。 下了山后,天色已晚,決定先散伙,各自回家吃點東西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再去拜訪老丁的師傅,瞻仰一下這位高人,看看能不能也學兩招。據老丁說只是機緣巧合學了他師傅一點皮毛,在我看來老丁已經很厲害了!那要多學點不通了天?當然,也有可能是老丁比較謙虛。 我們幾個在約定地點見了面,買了些水果點心之類的,去找老丁的師父。到了地方一見,卻讓我大跌眼鏡,真是應了那句大隱隱于市,人不可貌相。老丁的師父住在妖魔山五號隧道穿過去的一片貧民窟里面,這里我們都叫他盲流新村,這個自然形成村子,我上小學時候就有了,當時班里有個同學住在這里。我們常到他家去,每次來都會被人追打,記憶深刻。 這里住大多是一些疆內外自留人員,什么收破爛的、買菜、擺地攤的、甚至吸毒、犯罪逃匿人都集中在這里。環境十分的復雜,一般沒什么人會來這里,這里是烏魯木齊治安毒瘤,法外之地,歷屆政府對這里都十分頭疼,但又拿不出什么太好的辦法。 老漢對外身份是個收廢品的,留一小撮黃鬏鬏的小山羊胡子,兩個眼珠賊溜溜轉來轉去,身上穿一件油乎乎舊軍裝!一付猥瑣模樣,怎么也和世外高人聯系不起來,和我腦子里想像中仙風道骨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老頭見了老丁開口就問怎么是不是這次上在博格達遇見麻煩了?呦!他怎么知道?看樣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這老家伙還有兩下子,還沒等我們開口,老家伙對著高五說:“這小伙子病的不輕啊,被鬼上身了吧?”還好暫時被壓制住了,有救!你們去買一百公斤糯米來,再買一箱五糧液,茅臺也行,對了,再帶點豬頭肉、花生米之類的!這老家伙要干啥?沒聽說過大米和酒也能治病。 我一臉迷惑的看著老丁,老丁也一臉茫然!我們不敢多問連忙出了門,找地方去買,錢自然高五掏了,給他治病么,再說這小子有錢,不花花會有心病的。東西拿了回去,老頭看了墻上掛的破石英鐘,吩咐道:“時間還早,去把豬頭肉切了,陪我喝點!”得!讓老漢給涮了,原來茅臺不是用來治病的,是滿足這老家伙口腹之欲的,也好,正好跟著沾沾光,畢竟茅臺也不是時常能喝上的。 王老師從老漢那里找了幾個大小不一的杯子,費了好大勁才洗干凈,正要給大家滿上,老漢發話了:你們幾個就不要喝了,天眼見就要黑了,還要干活呢!說著給高五到了一滿杯,給自己到了一杯。哦!合著忙了半天沒我們什么事?我們三個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好悻悻坐了下來,沒滋沒味的吃著燒餅夾豬頭肉,看著老頭和高五左一杯又一杯的,高五指著人家解毒呢,自然是殷勤的不得了。 老漢兩杯酒過后話匣子就打開了,給我們吹噓著他的英雄事跡,說他年輕時多么的英明神武,長得又俊,能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十里八的鄉媒婆提親踏破了門檻。不過我們看著老頭現在的樣子,邋里邋遢,一臉的猥瑣,說起話唾沫芯子到處亂飛,怎么也把他和高人聯系不起來。辛虧來的路上老丁把這個便宜師父的老底給我們都了一點。要不然我們絕對認為老頭是個江湖騙子。 老頭姓張,叫張至成,是茅山派的傳人,精通易經八卦,擅長打卦、看風水、畫符驅鬼,在當地很有名氣,可是在文化大革命卻倒了霉,空有一身本事也抵不過那些紅衛兵小將,讓人攆的雞飛狗跳,命丟掉了半條,沒辦法,只有到處跑,最后輾轉躲到這里,算是安定下來,以收廢品為生,偶爾也偷偷摸摸的給人算算命,看看風水。老丁就是在一個機緣巧合下認識他師父的,老頭幫他躲過了個小災。老丁佩服的五體投地,纏著老頭學了些皮毛,但老頭從來不承認是老丁的師父。 也多虧這些皮毛在這次奇遇中救了我們小命。(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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