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頭天還歡蹦亂跳人間大好的光景,僅僅睡了一覺起來的事情,左耳朵疼痛難忍耳道感覺像是要長得閉合起來似的,半個頭都感覺不敢亂動。稍微使勁,以為半個世界都是疼的。 以常識判斷應該是上火了。于是,藥店里買了一堆下火的藥兼滴耳液,加頭孢消炎藥。平日里不常吃藥,按常理應該在藥后兩天會有點效果的,恰好挨到了休息日,結結實實在家休息,一睡就是半天過去了,當然不能用左邊枕枕頭,確實疼痛沒有絲毫減輕。蓬頭垢面、四肢乏力還真是有病了的氛圍了。待到迎接遠道回來的小侄女一家人聚餐時,平日里食欲極好吃相豪爽的我一下子文靜得不行,因為耳朵疼的緣故連嘴巴都張得不能太大,生理上有了局限后精神上也有了限制,大腦不夠興奮,表情就木訥寡言。害得一家人都煞有介事地要求我必須到醫院就醫,萬一是中耳炎呢!不能小病拖成大疾。老爸說中耳炎的話耳朵是連著腦子的,萬一有液體流到腦子里那可是要命的事。原來命這么容易就被要了,嚇得我今天一早起來飯也不吃就直奔醫院。 因為信賴這家醫院的耳鼻喉科,我從西跑到東。中國人總是有熟人好辦事的心理,看病更是如此。總感覺找了熟人看病才會看得仔細認真不花冤枉錢,我其實也常常不自覺會利用有好友在的特權享受一些優厚的待遇。今天休息日,再好的朋友也不忍心這種小毛病去打擾。戴上口罩量了體溫,排隊就醫。醫生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看了耳朵,診斷外耳道發炎腫脹。手寫開了藥方后帶我到窗前指著大門口一家藥房說:“到藥店買藥后上來告訴你怎么用藥。”遵醫囑。跑到醫院外的這家藥店買藥時告知,醫生處方上的百蕊膠囊沒有,有百蕊片,還有今天無法刷醫保卡。店員拿著處方拍了照,我聽話地先用微信支付了一瓶28元的滴眼液,醫生說滴眼睛的藥都可以滴耳朵。我拿著處方返回去找醫生咨詢是否可以將膠囊換成片。上樓的時候,看到去藥的地方人不多,就拿著藥房問藥房里是否有處方上的藥。回答和藥店一樣,都只有百蕊片,滴眼液藥房也有。 我告訴醫生藥店里沒有膠囊時,醫生把處方改成了片。我說告訴我一下怎么用藥吧,我下去買了藥就不上來了免得來回跑。醫生說,你去門口問導醫吧,我顧不上告訴你。我還是更相信醫生的話些,執著地繼續確認是不是一天滴三次藥。因為藥房里也有藥,我就懶得出去直接下樓到大廳排隊準備劃價繳費時,里面告知我的處方不能醫院里買藥,在醫院里買藥需要電腦里打印出來才可以。久不看病,確實不懂了規矩,我不死心地說,我是掛號就診啊,是醫生給開的方子為啥不能在醫院取藥呢!解釋無果,戴著口罩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如同戴了面具一樣,特別有可以不用留情面去維權的勇氣。我走到導醫處指著投訴電話特別溫和而禮貌地說,我要投訴。導醫的小姑娘息事寧人地辯解著,醫生不開藥房的藥是因為醫院里沒有這種藥。當知道藥房里有藥卻不給開時,告訴我可以上去找醫生重新開具。我帶著口罩的臉上其實是忍不住在笑的“我不重開了,我就是想投訴。”導醫小姑娘無奈,只好拿起電話打給樓上的導醫臺,我聽到她說醫生的名字時離開了,我不要結局也不是真的一定要個說法。我只是希望可以把患者的不滿意傳達到這個醫生的耳朵里,患者跑這么老遠來看病,是需要一點醫者的耐心、良心和愛心的。 當然,我還是要相信醫生給開的藥方應該是對癥下藥的。我依舊到醫生說的那個藥店買了百蕊片,只不過我輕描淡寫地告訴藥店,如果我發現他們賣點的藥比醫院里貴,我一定投訴醫生和藥店。原本說著96元兩盒的百瑞片,最后只收了48元。我都不知道是店員的失誤呢還是原該如此,我能確定的是少了一半的價格,一定不會比藥房貴了。 謝謝關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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