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擁有世界上唯一一種象形文字。 最早的象形文字,是為了記錄宇宙星象的變化、四季物候的變化——中國從甲骨文時代開始記錄天象,擁有世界上持續時間最長、記載最完整的天文觀測記錄。 距今7000-8000年前的磁山文化遺址中,幾百個裝有炭化粟窖穴中貯存的粟可達10萬斤以上。 這樣大的數量,不可能是一家一戶、一個家族甚至一個小部落的的農耕積累。草民一直認為,這個古遺址甚至有可能是一個遠古王國的稅收倉。 精準的天文歷法,是農業的命脈。 所以我們根據天文觀測,制定、修訂過120多次歷法,以致我們現在還擁有世界上最先進、最全面的時空歷法。 古人用石器,在甲骨上艱難的刻字,不是為了寫日記,記錄個人心情的。 所以我們可以從現在的簡化字,一路逆行,感受文字演化的過程,去揣摩古人“取象造字”的意圖。 去理解他們那浩瀚無比的腦洞,和那些傳承不朽的經典。 隨便舉一個老師教學生認字的例子: 草民自己,和很多同學是這樣學習文字的。 一個字,它就需要我們用已知的所有知識去理解它,才能明白它的真實含義。 這個理解,從啟蒙開始,會隨著我們對宇宙萬物的認知,一層層的撥開面紗。 所以古人一開始,接觸到的就是一個整體性的文明體系,所有內容,密不可分。 理解一個點,需要一整個面的認知來支撐,而一個面的提高,又需要非常多的點來支持。 它的寬廣,是無限。它的深度,也是無限的。 所以我們的文化,才配得上“博大精深”這個詞。 而我們的孩子,從啟蒙就開始接觸“雙語幼兒園”。 相對于我們的象形文字語言,西方語言都是拼音語言。 拼音拆分成26個字母以后,無法表達、別人也無法理解。 這就導致西方語言必須要有一套大家公認的邏輯,每個人都理解這個語言邏輯了,才可以順利的溝通。 學過西方語言的朋友、尤其是比較專業的,比如說:專業類翻譯,都知道他們那個詞庫會不斷的更新:他們每出現一個新的事物,就必須創造一個詞來表達它,但是這個詞和之前其他單詞的關聯性,僅體現在發音上面。 這種更新,日積月累會導致一種語言到最后面目全非。 這也是現在的西方史學家最頭疼的事情:看不懂古代文獻。 因此,拼音文字只能在邏輯性上追求極致:我思故我在——笛卡爾 我們很多人曾經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個小小的惡作劇:用散亂顛倒的漢字寫一段話,最后告訴你;如果看懂了,說明你的眼睛已經出問題了。 但是只要識字,沒有看不懂的,大部分人甚至不會察覺有這個字詞順序顛倒、混亂的情況。 西方拼音文字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一句話里面,有一個字母出問題,整句話的意思可能就全變了。 從柏拉圖開始,所有的西方思想家一脈相承,都在走這條路。 世界的真相只存在于邏輯里,邏輯里的真相,才是真相。 邏輯之外,無真理。 邏輯解釋不了的,交給上帝。 因此,西方哲學史,也就是一部不斷花樣翻新的創新史:大家都熱衷于打造出一個更加完美的自洽性邏輯體系:不斷的推翻前人、建立自己的邏輯體系。 所謂思想家、哲學家,也可以說都是邏輯學家;永遠都在講理。 他們永遠都在試圖用人的腦洞,去解釋宇宙萬物。 而我們的文化,它的本源在于古人對于宇宙天象、大地物候、人類活動的觀察和總結。 天人合一,我們只需要繼承和完善。 所以孔子說:信而好古,述而不作。 可以說整個中華文明史,始終貫穿著天文觀測和文字演變,它就是一個人類認識宇宙、認識自我、回歸本源、與萬物和諧共處的發展過程。 歷史上,我們的文明一直引領著世界的發展,只是近代才被攔腰砍了一刀。 有興趣可以去了解一下鄭和的船隊是個什么樣的規模,了解一下那樣世界頂級的造船術、航海術是怎么沒的。 有興趣可以去了解一下《永樂大典》是怎么沒的,修《四庫全書》又毀了多少。 光宋代、清代的賠款割讓,中國的富足,曾經養著全世界的流氓、強盜。 有人說那有什么用?還不是干不過人家的堅船利炮? 要知道,我們在明代已經有了紅衣大炮、佛郎機炮、和整編制的火器營。 但是幾百年后,卻要用大刀長矛跟滑膛槍去拼。 這些都是怎么造成的? 八國聯軍合起來,幾百年前的鄭和船隊就可以吊打他們。 篇幅所限,繼續開新篇,接著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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