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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家共識】慢性腎臟病早期篩查、診斷及防治指南(2022年版)

     方坤若水 2022-05-21 發布于重慶

    上海市腎內科臨床質量控制中心專家組

    通信作者:梅長林,海軍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腎臟病科,上海200003,Email: chlmei1954@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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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慢性腎臟病(chronic kidney disease,CKD)已成為全球性的公共衛生問題。“腎臟病預后質量倡議(Kidney Disease Outcome Quality Initiative,KDOQI)”和“改善全球腎臟病預后組織(Kidney Disease: Improving Global Outcomes,KDIGO)”工作組先后制定了CKD 臨床實踐指南。為提高我國CKD防治水平,在參考國外指南基礎上,結合中國特點,我們組織上海市腎臟病專家制定了《CKD 篩查 診斷及防治指南》,并于2017 年發表。該指南對各級全科醫師和腎臟病專科醫師均有參考價值,有力推動了對CKD的認識和提高了對CKD的管理水平。近年來CKD 研究又取得了很多重大進展,基于臨床證據的積累及各種新藥的問世,上海市腎內科臨床質量控制中心專家組對2017 年版《CKD 篩查 診斷及防治指南》進行了更新和修訂,內容主要包括CKD篩查的對象和方式、進展的評估及防治等方面。

    關鍵詞】 慢性腎臟病; 篩查; 診斷; 治療; 指南

    基金項目:上海市臨床重點專科基金(shslczdzk02503)

    DOI:10.3760/cma.j.cn441217-20210819-00067





    本文引用:上海市腎內科臨床質量控制中心專家組. 慢性腎臟病早期篩查、診斷及防治指南(2022年版)[J]. 中華腎臟病雜志, 2022, 38(5): 453-464. DOI: 10.3760/cma.j.cn441217-20210819-00067.

    Expert Group on Kidney Clinical Quality Control Center in Shanghai. Guidelines for early screening, diagnosis,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 (2022 Edition) [J]. Chinese Journal of Nephrology, 2022, 38(5): 453-464. DOI: 10.3760/cma.j.cn441217-20210819-00067.



    前言


    慢性腎臟病(chronic kidney disease, CKD)具有患病率高、知曉率低、預后差和醫療費用高等特點,是心腦血管疾病、糖尿病和惡性腫瘤等疾病之外,又一嚴重危害人類健康的疾病。近年來CKD 患病率逐年上升,全球一般人群患病率已高達14.3%[1],我國橫斷面流行病學調查研究顯示,18 歲以上人群CKD 患病率為10.8%[2]。隨著我國人口老齡化和糖尿病、高血壓等疾病的發病率逐年增高,CKD發病率也呈現不斷上升之勢[3]
    為了喚起民眾和政府對CKD 的重視,便于業界學術交流,美國國家腎臟基金會(National Kidney Foundation, NKF)所屬“腎臟病預后質量倡議(Kidney Disease Outcome Quality Initiative, KDOQI)工作組”于2002年制定了CKD定義和分期標準[4]。2005年“改善全球腎臟病預后組織(Kidney Disease: Improving Global Outcomes, KDIGO)”對該標準修改后在世界范圍內推廣應用[5],并于2012年組織工作組制定CKD臨床實踐指南[6]。2020年后KDIGO為更新和補充2012 版CKD 臨床實踐指南,又進一步制定了CKD早期診斷與干預共識[7]、CKD 糖尿病管理臨床實踐指南[8]及CKD血壓管理指南[9]
    為滿足我國腎臟病領域專業人員,特別是廣大基層醫務工作者提高CKD 防治水平的迫切需要,2015 年上海市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批準“上海地區CKD 早發現和診療體系建設與示范”作為第四輪加強公共衛生體系建設三年行動計劃而立項。項目組牽頭組織上海市腎臟病專家制定了《CKD篩查 診斷及防治指南》,并于2017年發表[3],該指南的問世極大地推動了我國對CKD 的認識,提高了醫務人員對CKD的管理水平。近年來CKD研究又取得了很多重大進展,隨著臨床證據的積累及各種新藥的問世,2017 版《CKD 篩查 診斷及防治指南》有必要進行修訂。為此,我們邀請上海市腎臟病專家修訂和更新《CKD篩查 診斷及防治指南》。修訂和更新的主要內容包括CKD篩查的對象和方式、CKD進展評估及防治(包括營養治療,蛋白尿、高血壓、高血糖的控制,中醫中藥的治療)、CKD并發癥的防治(包括貧血、心血管疾病、慢性腎臟病-礦物質-骨代謝異常、高鉀血癥、同型半胱氨酸血癥),并增加了CKD 篩查模式和CKD 進展至終末期腎病(end-stage kidney disease,ESKD)風險的預測。
    本臨床實踐指南根據循證醫學證據將推薦程度分為強推薦(Ⅰ)和弱推薦(Ⅱ)兩種,證據質量分為高(a)、中(b)、低(c)三級(表1),如(Ⅰc)代表:“強推薦”,證據質量為“低”;標識在句號內的表示該句子的推薦強度和證據質量,標識在句號外的表示該段落的推薦強度和證據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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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診斷和分期標準


    一、CKD 定義
    腎臟結構或功能異常>3個月[6]。(Ⅰc)
    二、CKD 診斷標準
    出現表2 中任意一項指標,持續時間超過3 個月,即可診斷CKD[6]。(Ⅰ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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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CKD 分期

    基于估算腎小球濾過率(eGFR),CKD 分為5 期[6],見表3。(Ⅰ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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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CKD 危險分層
    CKD 不良預后的影響因素包括:(1)CKD 病因;(2)CKD分期;(3)白蛋白尿分級;(4)其他危險因素和合并癥[6]。根據CKD 分期和白蛋白尿分級進行CKD 危險分層,分為1級(低危)、2級(中危)、3級(高危)和4級(極高危)[6],見表4。(Ⅰ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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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KD 篩查

    一、篩查的意義
    CKD 往往起病隱匿,患者長期處于無癥狀階段,疾病知曉率低。當疾病發展至G3 期時,患者發生并發癥風險和進展至ESKD 的風險顯著增高[10];CKD 如能得到早發現、早治療,病情可得到良好控制,甚至可以逆轉,所以篩查CKD意義重大。
    二、對象和方式
    無論有無危險因素都要進行篩查。每年成人體檢時建議檢測一次尿白蛋白肌酐比值(UACR)和血清肌酐。(Ⅱc)
    對于CKD 高風險人群,如腎臟病家族史、糖尿病、高血壓、心血管疾病、高尿酸血癥、高齡(>65歲)、肥胖,以及罹患可能繼發CKD的疾病(如系統性紅斑狼瘡、乙型病毒性肝炎)、長期服用可能造成腎損害的藥物、有急性腎損傷病史等,應開展一級預防,每半年開展一次CKD防治知識宣教,每年至少進行一次UACR 和血清肌酐的檢測,根據血肌酐值應用慢性腎臟病流行病學協作(CKD-EPI)公式估算GFR[6,11-13](Ⅰb)。對于高齡、營養不良、肌肉含量低及肝功能障礙者,以血肌酐估算GFR 對于CKD 的診斷和分期不夠準確,建議加測胱抑素C,并根據血肌酐和胱抑素C值應用CKD-EPI公式估算GFR[14-15](Ⅰa)。

    CKD 進展評估及防治

    一、CKD 進展評估
    1. GFR 降低:CKD 分期改變,eGFR 較基線值下降≥25%[6]。(Ⅱc)
    2. CKD 快速進展:eGFR 下降速率持續大于每年5 ml·min-1·(1.73 m2)-1[6]。(Ⅱc)
    建議CKD 患者每年至少檢測一次eGFR 和UACR,進展風險較高或檢測結果影響治療方案時,頻率應適當增加[6],見表5。(Ⅰ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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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利用模型預測CKD 進展風險
    建立理想的CKD 風險評估模型可預測CKD 進展風險,有助于制定篩查和監測頻率,但目前尚缺乏公認有效的模型。現有模型對于非糖尿病患者納入包括年齡、性別、種族、低eGFR 水平、心血管疾病史、吸煙史、高血壓、體重指數(BMI)和UACR 水平等參數預測5 年CKD 發生的風險[16];對于糖尿病患者,還包括糖尿病藥物、糖化血紅蛋白水平和兩者之間的相互關系預測5 年CKD 發生的風險[16](Ⅱb)。
    三、CKD 進展防治
    (一)調整生活方式
    1. 體育鍛煉:推薦CKD 患者在醫師指導下參加能夠耐受的體育鍛煉(每周至少5次,每次30 min)[8-9]。(Ⅰc)
    2. 保持健康體重:維持BMI 18.5~24.0 kg/m2 [17]。(Ⅰc)
    3. 戒煙[6]。(Ⅰc)
    4. 其他:規律作息,避免疲勞;防止呼吸道感染的發生;放松心情,避免情緒緊張[6]。(Ⅰc)

    (二)營養治療
    1. 蛋白質及熱量攝入:對于非糖尿病CKD G1、G2 期患者, 原則上宜減少攝入蛋白質,推薦蛋白質攝入量為0.8~1.0 g·kg-1·d-1, 以蛋白尿為主要臨床表現者,控制蛋白質攝入量為0.6~0.8 g·kg-1·d-1 [18];從G3 期起開始低蛋白飲食治療, 推薦蛋白質攝入量為0.6 g·kg-1·d-1 [18-19](Ⅰb)。實施低蛋白飲食治療時,熱量攝入應維持在30~35 kcal·kg-1·d-1, 60歲以上患者活動量較小、營養狀態良好者可減少至30 kcal·kg-1·d-1 [18](Ⅱc)。對于糖尿病CKD G1、G2 期患者,推薦蛋白質攝入量為0.8 g·kg-1·d-1, G3至G5期推薦蛋白質攝入量為0.6~0.8 g·kg-1·d-1, 必要時可補充復方α酮酸[18, 20](Ⅰc)。實施低蛋白飲食治療時,患者的熱量攝入應基本與非糖尿病CKD 患者相似,但對于肥胖的2 型糖尿病CKD 患者需適當限制熱量(總熱量攝入可比上述推薦量減少250~500 kcal/d),直至達到標準體重[21](Ⅱc)。
    2. 鹽攝入:成人CKD 患者鈉攝入量<90 mmol/d(氯化鈉5 g/d)[22-23]。(Ⅰb)
    3. 其他營養物質攝入:鼓勵CKD 患者參加有關病情嚴重程度及鈣、磷、鉀、蛋白質、嘌呤攝入量方面的健康教育。推薦飲食方案時,應考慮到文化差異、食物是否耐受、是否容易獲得、烹飪技巧、并發癥和成本等。(Ⅰc)

    (三)控制蛋白尿
    1. 定義:每日尿蛋白量>150 mg 或UACR>30 mg/g稱為蛋白尿[6]。UACR 在30~300 mg/g 之間稱為微量白蛋白尿, >300 mg/g稱為大量白蛋白尿。測定尿中蛋白質或白蛋白有多種方法和表達方式,它們之間的換算和臨床意義見表6。由于測定UACR 方法準確,重復性好,故推薦以UACR作為CKD篩查和隨訪的指標(Ⅱ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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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危害:過多的白蛋白等蛋白質經腎小球濾過及腎小管重吸收,可損傷腎小球濾過膜和腎小管細胞,促進腎小球硬化和腎小管間質纖維化。
    3. 控制目標:糖尿病CKD 患者尿蛋白控制目標應為UACR<30 mg/g,非糖尿病CKD 患者尿蛋白控制目標為UACR<300 mg/g[6]。(Ⅱc)
    4. 控制措施
    (1)腎素-血管緊張素-醛固酮系統抑制劑(renin-angiotensin-aldosterone system inhibitor, RAASi): 血管緊張素轉化酶抑制劑(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 inhibitor, ACEI)、血管緊張素Ⅱ受體阻滯劑(angiotensin Ⅱ receptor blocker, ARB)或鹽皮質激素受體拮抗劑(mineralocorticoid receptor antagonist, MRA)具有降壓及獨立于降壓外的腎臟保護作用[24]。UACR在30~300 mg/g的糖尿病患者推薦使用ACEI、ARB 或MRA[24];UACR>300 mg/g 時,無論是否存在糖尿病,均推薦使用ACEI或ARB[24](Ⅰb)。目前不推薦聯合應用ACEI 和ARB 延緩CKD 的進展[24](Ⅰa)。在應用RAASi 時需注意:①避免用于兩側腎動脈狹窄者[25];②eGFR<45 ml·min-1·(1.73 m2)-1 者宜從小劑量開始[26];③初始應用或加量時,應在1~2 周監測GFR 和血清鉀濃度,若血肌酐較基線值上升幅度<30%,可繼續使用[27];若超過基線水平30%,應及時停藥并尋找原因[27];血清鉀高時加用利尿劑或口服降鉀劑[28];(4)eGFR<30 ml·min-1·(1.73 m2)-1時仍具有腎臟保護作用,不一定需要停藥[29](Ⅰc)。
    (2)糖皮質激素及免疫抑制劑:多種原發性或繼發性腎小球疾病,如膜性腎病或狼瘡腎炎,其發病機制主要由免疫反應異常所介導,需要使用糖皮質激素、免疫抑制劑及生物制劑治療以達到蛋白尿持續緩解,常用的免疫抑制劑包括環磷酰胺、環孢素A、他克莫司、霉酚酸酯、硫唑嘌呤、來氟米特等。近年來,生物制劑如利妥昔單抗、貝利尤單抗等逐漸用于治療多種免疫性腎小球疾病[30-31]。應用時應根據病理類型和蛋白尿程度,并結合患者性別、年齡、體重、生育要求、有無相關藥物使用禁忌證及個人意愿等,個體化地制定治療方案,同時注意檢測和防治相關藥物的不良反應(Ⅱc)。

    (四)控制高血壓
    1. 定義:在未使用降壓藥物情況下,診室收縮壓≥140 mmHg 和(或)舒張壓≥90 mmHg,稱為高血壓[32]。診室血壓雖是診斷高血壓的標準,但可能存在“白大衣高血壓”,動態血壓和家測血壓測量可作為診室血壓的補充,其診斷標準見表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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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標準化血壓測定方法:測量前30 min 內患者不吸煙、不喝咖啡、不進食、不運動;測血壓房間要安靜,溫度舒適;測量前休息3~5 min,測量時或測量間歇時不說話。診室血壓每次就診時連續測量3 次,每次間隔1 min ,計算后2 次測量的平均值。如果第1 次測量血壓值<130/85 mmHg,則不需要再進行測量。
    3. 危害:高血壓是CKD 常見并發癥,其本身可導致腎損害,也可促進CKD 進展,還能引起心、腦及周圍血管等靶器官損害,更使CKD患者預后不良[34]
    4. 控制目標:無論是否合并糖尿病,UACR≤30 mg/g時,維持血壓≤140/90 mmHg[6];UACR>30 mg/g 時,控制血壓≤130/80 mmHg[6,33]。(Ⅰb)
    5. 控制措施:應根據患者病情,合理選用降壓藥物,做到個體化治療。無蛋白尿CKD 高血壓患者可選擇ACEI、ARB、鈣通道阻滯劑(calcium channel blocker, CCB)等[35];有蛋白尿CKD 高血壓患者首選ACEI 或ARB;為提高高血壓達標率,推薦使用單片復方制劑或組合制劑[如纈沙坦氨氯地平、血管緊張素受體腦啡肽酶抑制劑(ARNI)[36-38];嚴重高血壓者可選擇3種或3種以上的抗高血壓藥物聯合治療[39](Ⅰb)。老年患者應綜合考慮年齡、合并癥等情況,并密切關注降壓治療相關不良事件,如電解質紊亂、急性腎損傷、體位性低血壓等[24]

    (五)控制高血糖
    1. 定義:糖尿病診斷依據美國糖尿病協會(ADA)2010 年指南[40] 推薦標準:①糖化血紅蛋白(HbA1c)≥6.5%;②空腹血糖≥7.0 mmol/L;③在口服糖耐量試驗中,口服75 g 葡萄糖2 h 后血糖≥11.1 mmol/L;④在有典型高血糖癥狀或高血糖危象的患者中,隨機血糖≥11.1 mmol/L。糖尿病腎臟疾病(diabetic kidney disease, DKD)過去稱為糖尿病腎病(diabetic nephropathy, DN),指由糖尿病引起的CKD,主要指標包括eGFR<60 ml·min-1·(1.73 m2)-1 和(或)UACR 高于30 mg/g 持續超過3 個月[41]。合并視網膜病變有助于DKD 的診斷:確診為1 型糖尿病的DKD 患者常合并視網膜病變,但視網膜病變并非診斷2 型糖尿病DKD患者的必備條件,部分2型糖尿病患者可在起病時即出現腎病,但不伴有視網膜病變[42-43]
    2. 危害:DKD是糖尿病最常見的微血管并發癥之一,無論是1 型還是2 型糖尿病,25%~40%患者可出現腎臟受累[3]。2型糖尿病患者中,5%在確診時就已出現腎損害[6]。高血糖造成的腎臟血流動力學變化及代謝異常是腎損害的病理基礎。
    3. 控制目標:HbA1c目標值為7.0%以下(Ⅰa)。糖尿病患病時間短、預期壽命長、無心血管并發癥并能很好耐受治療者,可更加嚴格控制HbA1c(<6.5%);預期壽命較短、存在合并癥多或低血糖風險者,HbA1c 目標值可放寬至8.0%[7-8,43](Ⅰc)。
    4. 控制措施:鈉-葡萄糖共轉運蛋白2(sodium-glucose cotransporter 2, SGLT2)抑制劑具有降糖以外的腎臟保護作用[44-47](Ⅰa)。另一類降糖藥胰高血糖素樣肽-1(glucagon-like peptide 1, GLP-1)受體激動劑除了可顯著降低糖尿病患者心血管事件外,初步證據顯示可改善腎臟預后[44-48](Ⅰb)。對于2 型糖尿病合并CKD,當eGFR≥45 ml·min-1·(1.73 m2)-1 時,推薦二甲雙胍聯合SGLT2 抑制劑作為一線降糖方案[8](Ⅰb)。當血糖未能達標或不宜使用SGLT2 抑制劑時,建議加用GLP-1 受體激動劑[8](Ⅰb)。當eGFR 30~44 ml·min-1·(1.73 m2)-1,二甲雙胍應減量,并注意監測eGFR 變化;當eGFR<30 ml·min-1·(1.73 m2)-1時,二甲雙胍和SGLT2 抑制劑均不建議使用[8](Ⅰb)。其他種類降糖藥物的選擇應基于血糖控制情況、合并癥及藥物費用等,注意根據eGFR水平調整降糖藥物的劑量和種類,以防止低血糖及其他不良反應的發生。DKD 的早期由于胰島素抵抗增加,胰島素需求可能增加;當進展至G3b至G5期時,腎臟對胰島素的清除減少,胰島素需求量可能下降[8]。降血糖藥物的調整見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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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控制血脂異常
    1. 定義:血脂異常指血漿中脂類的質和量異常,通常指血漿中膽固醇和(或)三酰甘油升高,也泛指包括低密度脂蛋白、高密度脂蛋白在內的各種血脂異常[3]
    2. 危害:血脂異常是促進CKD 進展的重要因素,也是介導CKD 患者心腦血管病變、腎動脈粥樣硬化和靶器官損害的主要危險因素。升高的血脂成分和異常的脂質組分如氧化低密度脂蛋白、糖化低密度脂蛋白可損傷腎小球固有細胞和腎小管?間質組織,促使細胞外基質產生增多,導致腎小球硬化和腎間質纖維化[3]
    3. 控制目標:根據疾病的風險評估(CKD 分期,患者年齡,是否透析,有無腎移植、冠心病、糖尿病、缺血性卒中病史)而不是根據血漿膽固醇、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low density lipoprotein-cholesterol, LDL-C)的水平來確定治療措施[3]。有動脈粥樣硬化性心血管病(atherosclerotic cardiovascular disease, ASCVD)史或eGFR<60 ml·min-1·(1.73 m2)-1 等極高危患者的LDL-C 水平應<1.8 mmol/L,其他患者LDL-C水平應<2.6 mmol/L[3](Ⅰa)。
    4. 控制措施:他汀類或他汀類聯合依折麥布適用于50 歲以上的CKD 未透析(G1 至G5 期)患者、成人腎移植和開始透析時已經使用這類藥物的患者[3](Ⅰa)。對18~49歲、未透析未腎移植患者,他汀類適用于有以下一項或一項以上因素的患者:冠心病(心梗或冠脈重建術)、糖尿病、缺血性卒中、10 年間發生冠心病風險大于10%[3](Ⅰb)。部分他汀類藥物需要注意根據eGFR 調整劑量(Ⅰa)。建議高三酰甘油血癥患者改變生活方式,包括飲食和運動等[49](Ⅰc)。

    (七)控制高尿酸血癥
    1. 定義:正常嘌呤飲食狀態下,非同日2次空腹血尿酸水平>420 μmol/L,稱為高尿酸血癥[50]。根據血尿酸水平和尿尿酸排泄多少,高尿酸血癥分為尿酸排泄不良型、尿酸生成過多型和混合型三種[3]
    2. 危害:高尿酸血癥是心血管事件的危險因素,也是腎功能損害的獨立危險因素,可引起急性腎損傷(急性尿酸性腎病)、CKD(慢性尿酸鹽腎病)及尿酸性腎石癥,并加速CKD 的進展[51]。而腎功能下降又使得痛風的發生風險增加[52]
    3. 控制目標:尿酸鹽腎病患者,血尿酸控制目標為<360 μmol/L[50];對于有痛風發作的患者,血尿酸控制目標為>300 μmol/L,但血尿酸不應<180 μmol/L[50](Ⅰb)。CKD繼發高尿酸血癥患者,當血尿酸>480 μmol/L 時應干預治療[50](Ⅱc)。
    4. 控制措施:低嘌呤飲食,尿量正常者多飲水,適當堿化尿液,避免長期使用可能引起尿酸升高的藥物(噻嗪類及袢利尿劑、煙酸、小劑量阿司匹林等)[50](Ⅰb)。降低尿酸的藥物包括抑制尿酸合成的藥物(別嘌醇、非布司他等)和增加尿酸排泄的藥物(苯溴馬隆、丙磺舒等),根據患者高尿酸血癥的分型及eGFR 水平選擇藥物、調整用量:別嘌醇在G3期應減量,在G5期禁用[50]; 非布司他在輕中度腎功能不全時無需調整劑量[50]; 當eGFR<20 ml·min-1·(1.73 m2)-1 時應避免使用苯溴馬隆[50](Ⅰb)。CKD 繼發高尿酸血癥患者應積極治療CKD,降尿酸治療是否可延緩CKD病情進展尚存爭議[6]

    (八)謹慎用藥
    注意應根據eGFR水平調整CKD患者的用藥劑量, 見表9。eGFR<45 ml·min-1·(1.73 m2)-1 患者在一些藥物誘導下發生急性腎損傷風險會增高,應暫停或減量有潛在腎毒性和經腎排泄的藥物,如RAASi、利尿劑、非甾體抗炎藥、二甲雙胍、地高辛等[3](Ⅰc)。CKD患者應在醫師或藥師的指導下使用非處方藥或蛋白營養品(Ⅱc)。
    eGFR<45 ml·min-1·(1.73 m2)-1 患者行靜脈內含碘對比劑造影時應堅持以下原則[3]:①避免使用高滲對比劑;②盡可能使用最低劑量;③檢查前后暫停具有潛在腎毒性的藥物;④檢查前、檢查中和檢查后充分水化;⑤檢查后48~96 h 測定eGFR(Ⅰb)。對于含釓造影劑,eGFR<30 ml·min-1·(1.73 m2)-1患者不建議使用(Ⅰ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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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中醫中藥治療
    祖國醫學的辨證論治為CKD 提供了又一治療手段,雷公藤多苷、黃葵、黃芪、大黃等中藥及其復方制劑如尿毒清等已廣泛用于CKD 的治療[53-56](Ⅱb)。但某些中藥有腎毒性(如含有馬兜鈴酸的中藥),還有部分中藥長期服用可致高鉀血癥,需引起重視(Ⅰb)。

    四、CKD 并發癥的防治
    1. 貧血:G1、G2 期存在貧血癥狀時應行貧血評估;G3a、G3b 期,至少3 個月評估1 次;G4、G5 期,至少2 個月評估1 次(Ⅱc)。多數CKD 貧血患者需要使用紅細胞生成刺激劑(erythropoiesis-stimulating agents,ESAs)治療,開始治療4 周后調整劑量,調整幅度在25%[57](Ⅱc)。同時應對鐵狀態進行評估(主要指標包括鐵蛋白和轉鐵蛋白飽和度)(Ⅰc)。對于成人非透析CKD貧血患者未給予鐵劑治療者,如轉鐵蛋白飽和度≤20%、鐵蛋白≤100 μg/L,建議給予1~3個月口服鐵劑治療[58-60](Ⅰb)。
    ESAs 治療貧血過程中應注意以下3 點:①血紅蛋白水平低于100 g/L 的非透析CKD 患者,建議根據其血紅蛋白下降程度、先前對鐵劑治療的反應、ESAs治療的風險和貧血合并癥狀,決定是否開始ESAs治療[61](Ⅰc)。②大多數CKD患者應用ESAs時,血紅蛋白維持在110~120 g/L,不宜超過130 g/L(Ⅰa)。③不推薦將ESAs 用于活動性惡性腫瘤或近期有惡性腫瘤病史者[6](Ⅱc)。
    近年來,低氧誘導因子脯氨酰羥化酶抑制劑(hypoxia-inducible factor prolyl hydroxylase inhibitor,HIF-PHI)作為新型治療腎性貧血的口服藥物,逐漸應用于臨床[62-63]。其通過抑制脯氨酰羥化酶(prolyl hydroxylase,PHD)活性,促進紅細胞生成素(erythropoietin,EPO)生成,改善患者血紅蛋白水平,且不受微炎癥狀態影響;增加機體對鐵的吸收、轉運和利用,減少鐵劑用量[64-65]。推薦根據體重設定HIF-PHI 起始劑量,同時應結合患者既往使用ESAs 劑量以及基礎血紅蛋白水平、鐵代謝等多種因素進行調整(Ⅰc)。非透析CKD 貧血患者HIF-PHI 起始劑量為50~70 mg(體重≤60 kg)或70~100 mg(體重>60 kg),每周3次[57];透析CKD貧血患者HIF-PHI起始劑量為70~100 mg(體重≤60 kg)或100~120 mg(體重>60 kg),每周3次[57]。用藥期間每4 周測定血紅蛋白一次,維持每月血紅蛋白增加10~20 g/L,上調或下調25%藥物劑量直至血紅蛋白達到并維持在目標值(Ⅱc)[57]
    2. 心血管疾病(cardiovascular disease,CVD):CKD 患者CVD風險增高,且兩者相互影響,合理管理CVD將延緩CKD進展[6]。應針對潛在的心臟疾病,采取與非CKD患者一樣的篩查和處理措施;存在動脈粥樣硬化風險的CKD患者,除非出血風險大于心血管獲益,應給予抗血小板藥物治療[6];不存在急性冠狀動脈綜合征(acute coronary syndrome,ACS)的CKD 患者,血肌鈣蛋白也可升高,肌鈣蛋白用于診斷CKD 患者ACS 時需慎重[6](Ⅰb)。CKD 并發心力衰竭患者,在治療措施調整和(或)臨床癥狀惡化時,應加強eGFR、血清鉀濃度及血壓的監測[6];此外應注意,腦鈉肽在G3a 至G5 期患者中診斷心力衰竭和評估容量負荷的可靠性相應降低[6](Ⅰb)。針對射血分數降低的心力衰竭(HFrEF),既往治療將ACEI/ARB 聯用β受體阻滯劑作為治療基石[66]。ARNI 因同時作用于腎素-血管緊張素-醛固酮系統和腦啡肽酶[66],對于能夠耐受ARB/ACEI治療的CKD 伴HFrEF 患者,建議使用ARNI 替代ARB/ACEI 進一步控制心力衰竭癥狀、延緩心力衰竭進展及降低死亡率[67-71](Ⅰb)。注意應避免ARNI 與ACEI 聯用,因為腦啡肽酶抑制劑和ACEI 聯用會增加血管神經性水腫的風險[66]。小劑量開始,逐漸滴定至目標劑量[66]
    3. 慢性腎臟病-礦物質-骨代謝異常(chronic kidney disease-mineral and bone disorder, CKD-MBD):礦物質和骨代謝紊亂在CKD早期即可出現,并隨腎功能下降而進展,稱為CKD-MBD[72]。CKD 各期檢測血磷、鈣、堿性磷酸酶(ALP)、全段甲狀旁腺素(iPTH)和25-羥維生素D(25-OHD)的頻率見表10[72-73](Ⅱ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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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G3期患者,磷攝入量應限制在800~1000 mg/d[72],若血磷水平仍高于目標值,應服用腸道磷結合劑(Ⅰb)。血鈣濃度應維持在正常范圍內[72](Ⅰb)。iPTH 控制目標水平尚不清楚,建議控制在正常值上限2~5倍內[3](Ⅱc)。
    4. 酸中毒:當CKD患者血HCO3-濃度<22 mmol/L時,應口服碳酸氫鈉等堿制劑,使HCO3-濃度維持在正常水平[6]。(Ⅰb)
    5. 高鉀血癥
    (1)診斷標準:CKD患者血清鉀濃度≥5.0 mmol/L,診斷為高鉀血癥[74]。建議結合血鉀水平和心電圖等其他臨床資料,盡早啟動降鉀治療。CKD 患者高鉀血癥一旦發生,容易反復發作,需加強血鉀長期管理。
    (2)治療:高鉀血癥患者宜低鉀飲食,調整RAASi 用量,以及口服降鉀劑。根據患者殘留腎功能和尿量情況,酌情考慮使用排鉀利尿劑[57]。血鉀急性升高時,使用胰島素和葡萄糖治療[75-76] ;合并酸中毒,靜脈滴注碳酸氫鈉[75-76] ;藥物不能控制時,啟動緊急透析治療[75-77]。(Ⅰb)
    常用口服降鉀劑見表11,包括聚苯乙烯磺酸鈉、聚苯乙烯磺酸鈣、環硅酸鋯鈉和Patiromer 等。環硅酸鋯鈉可用于急性高鉀血癥降鉀治療,也可用于慢性高鉀血癥的長期管理[76,7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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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感染:CKD 患者的感染風險是正常人的3~4 倍,防治感染可有效減少CKD 腎功能急劇惡化的風險,延緩CKD 進展[80]。平時應注意預防上呼吸道和泌尿道等部位感染,雖然CKD 患者對疫苗反應性有所降低,但亦可獲益,建議采用疫苗預防感染。除非有禁忌證,所有CKD成人宜每年接種流感疫苗;G4、G5 期患者和肺炎高危人群(如腎病綜合征、糖尿病或接受免疫抑制劑治療者)應接種多價肺炎疫苗,并在5 年內復種;G4、G5 期患者應接種乙肝疫苗[81-83](Ⅰb)。注意在使用活疫苗之前應充分評估患者的免疫狀態,遵守政府機構的相關接種文件(Ⅱc)。
    7. 同型半胱氨酸血癥(homocysteinemia):同型半胱氨酸血癥是冠心病、卒中等CVD的重要危險因素[84-85]。血清同型半胱氨酸正常值為5~15 μmol/L,70%經腎臟排泄。CKD患者尤其是ESKD患者血清同型半胱氨酸普遍升高,有研究顯示,ESKD 患者同型半胱氨酸每增加10 μmol/L,CVD 發生率增加20%[86]。葉酸是糾正同型半胱氨酸血癥的常用藥物,可延緩CKD進展,但能否降低CKD患者CVD的發生風險還存在爭議[87-88](Ⅱc)。

    五、ESKD 的替代治療
    (一)CKD進展至ESKD風險的預測
    KFRE 模型介紹、風險計算網址:https:///。

    (二)透析時機
    1. 一般指征:有尿毒癥臨床表現和體征,eGFR 下降至5~8 ml·min-1·(1.73 m2)-1時應開始透析治療[89-90]。(Ⅰc)
    2. 緊急透析指征:(1)藥物不能控制的高鉀血癥:血鉀>6.5 mmol/L[91];(2)水鈉潴留、少尿、無尿、高度水腫伴有心力衰竭、肺水腫、高血壓[91];(3)嚴重代謝性酸中毒:pH<7.2[91];(4)并發尿毒癥性心包炎,胸膜炎,中樞神經系統癥狀如神志恍惚、嗜睡、昏迷、抽搐、精神癥狀等[91]。(Ⅰc)

    (三)透析模式的選擇
    腎臟替代治療方式包括透析(血液透析和腹膜透析)和腎移植。由于腎臟供體缺乏,目前大多數ESKD患者需要透析以維持生命。一般從患者病情、經濟條件及醫療設備綜合考慮選擇透析方式。相對于血液透析,腹膜透析更適用于嬰幼兒;心功能差、有缺血性心臟病、常規血液透析易出現低血壓或高血壓控制不滿意、伴活動性出血等的患者;建立血管通路有困難的患者;想要更多行動自由的患者;要求在家透析,而不具備家庭血液透析條件的患者;糖尿病患者[91]。(Ⅱc)
    血液透析和腹膜透析都無絕對禁忌證,相對禁忌證包括:
    1. 血液透析相對禁忌證:休克或低血壓;嚴重心肌病變導致的肺水腫、心力衰竭;嚴重心律失常;嚴重出血傾向或腦出血;晚期惡性腫瘤;極度衰竭;精神病不合作[91]
    2. 腹膜透析相對禁忌證:各種原因引起腹膜有效面積低于正常50%;腹壁感染;腹腔、盆腔感染或腸造瘺術后腹部引流;慢性阻塞性肺病、呼吸功能不全;中、晚期妊娠或腹內巨大腫瘤;腸梗阻、腸粘連、腸麻痹等;腹腔手術后3 d內;各種腹部疝未經修補;嚴重腹部皮膚感染;嚴重高分解代謝;過度肥胖;嚴重營養不良不能補充足夠蛋白與熱量;晚期惡性腫瘤;精神病不合作;肝硬化腹水、多囊腎病,一般腹膜透析也不作為首選[92]

    利益沖突  專家組所有成員均聲明不存在利益沖突

    上海市腎內科臨床質量控制中心專家組成員(按姓名漢語拼音排序):

    陳楠(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瑞金醫院)、鄧躍毅(上海中醫藥大學附屬龍華醫院)、丁小強(復旦大學附屬中山醫院)、高翔(海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郭志勇(海軍醫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郝傳明(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蔣更如(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新華醫院)、馬駿(上海市靜安區中心醫院)、梅長林(海軍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倪兆慧(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仁濟醫院)、牛建英(復旦大學附屬第五人民醫院)、彭艾(上海市第十人民醫院)、彭文(上海市普陀區中心醫院)、汪年松(上海市第六人民醫院)、王怡(上海中醫藥大學附屬岳陽中西醫結合醫院)、鄔碧波(上海市靜安區閘北中心醫院)、徐旭東(上海市閔行區中心醫院)、余晨(同濟大學附屬同濟醫院)、郁勝強(海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袁偉杰(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張金元(海軍特色醫學中心)、張景紅(海軍第九〇五醫院)

    執筆人:高翔、鄔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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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2021-08-19)

    (本文編輯:楊克魁)

    【臨床指南】中國透析患者慢性心力衰竭管理指南

    【會訊】第二十屆國際腎營養與代謝學術會議(2022年6月16—18日,中國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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