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啥蟲的都有,蜈蚣蝎子大遛螈太恐怖,不說那個。 往昔麥收以后進入伏天,清脆響亮的蟬鳴之聲此起彼伏,高低錯落。雖然有時候感覺挺討厭,但習慣農村生活的我們,習慣了它的存在,奏響了夏季生活的音符。 但現在,很久很久沒有聽到這種聲音夏季特有的奏鳴曲了,它們去哪了。 導致好多生物減少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大量農藥的使用,不僅我們兒時熟悉的知了、蜻蜓、星天牛、滕科愣、螞蚱、磕頭蟲等昆蟲動物減少了,連螞蚱菜、喇喇苗、豬耳朵顆等植物品種在咱們本地也比較稀有了。當然。很多令人討厭的大瞎勐、毛毛蟲、扒勾子也少了很多。?還有就是利益驅使,蟬蛹是高蛋白食材,蟬皮可以入藥,收購價不菲。所以,從蟬蛹剛從地皮爬出來,就有人在打它們的主意。?除去知了,野地里那眾多麻愣(蜻蜓)也是少之又少。本來它們是吃蟲子的益蟲,但農藥是沒有智能辨別功能的,一律通殺!?錢勒姆,不是歐洲人,是麻愣品種的名字,本地體形最大蜻蜓。?這是一對公蜻蜓,母蜻蜓的身體中間不是藍色的,是深紅色,吲麻愣主要目標,令人喜歡。?這五顏六色的麻愣,應該保護,并發給一些“工資”才好,因為它們比氣象臺的預報員管用多了,每當它們大量群體的低空飛行,證明要下雨了,非常準。 還有這些身形細長的小蜻蜓,看見就想悄悄的走到它背后,用拇指與食指輕輕的捏住……?有一種甲殼蟲我們俗稱“滕珂愣”,也不知道它是益蟲是害蟲,經常給它實施一種“刑罰”。用一根扁平嗯小葦棍兒插入它背部的上端,于是滕珂愣疼的開始快速舞動翅膀,扇出一縷涼風,是我們最早使用的電扇雛形。 ?磕頭蟲輩分雖小卻非常講究禮節,誰把把它拿手上,就給誰磕頭。 星天牛,我們俗稱老牛。還別說,它真有一股牛勁,能拉著一個空火柴盒爬。?刀愣,又一個“愣字輩”的,人家學名是螳螂,不愛玩這東西。 “擔蟑”也不賴,握住它兩個后腿的下端,它就一竄一竄的,他累了,你開心了。??我分不清蟈蟈和“履駿”的區別,蟈蟈的叫聲更好聽。兒時玩兒蟲的樂趣,現在沒有了,人不想了,蟲也不想了,種地的也不讓它了。一切往事,僅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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