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洞見ciyu 著名投資人查理·芒格有一個習慣:無論多忙,都要抽時間和家人一起圍坐吃晚飯。 在餐桌上,他會繪聲繪色地講一些德育故事,分享生活中的各種趣事,增進與家人之間的感情。 就如芒格自己在伯克希爾·哈撒韋股東大會時所言: “我是孔子思想在美國的踐行者,我們都是很注重家庭的人。” 對于一個有遠見的人來說,任何偉大的投資,都不如投資家庭。 哈佛大學有一項著名的“格蘭特研究”。 該實驗歷時76年,跟蹤調查了268人的一生,最后發現: 幸福人生的最關鍵因素,不是財富,不是名望,而是伴侶。 人這一輩子,婚姻的好與壞,藏著后半生的生活質量。 影帝梁家輝在與江嘉年交往時,還是個十足的窮小子。 有一年,江嘉年過生日,梁家輝咬咬牙決定請她去喝高檔咖啡。 結賬時店員告訴他,咖啡有五折優惠。 梁家輝開心地跑去告訴江嘉年,說以后可以經常請她喝,他還給同事推薦這家店。 結果同事去了之后回來抱怨:“太貴了,根本不打折。” 梁家輝跑去打聽怎么回事,服務生告訴他: “你女朋友跟我們講好了,凡是你帶她來消費時,一律五折結賬,剩下的錢由她補上。” 梁家輝從此便有了“梁五折”綽號。 他很是感動,暗暗發誓這輩子絕不辜負江嘉年。 結婚后的30年里,梁家輝越來越火,金像獎影帝都拿了四座。 而江嘉年在生了兩個女兒后,患上了一種疾病。 因為服用了大量激素藥物,身材嚴重走形,被香港媒體形容為“體態臃腫,面容憔悴的大媽”。 但梁家輝卻說:“在我眼里再美的女人,也沒有我太太有魅力。” 每次出門,他都十指緊扣地牽著妻子。 每個結婚十周年紀念日,他都要為妻子舉辦一次婚禮。 因為這一份相濡以沫的深情,他們兩人在這繁亂的世界里,得以相守到老。 人生路上,陪你真正走完后半程的唯有伴侶。 你陪他扛起日子的難,他便會與你一起捱過生活的苦。 你能體諒他的不容易,他也會知你冷熱。 感情像一個圓,所有的付出都會在彼此身上流動不息。 好好善待你的枕邊人,一顆赤誠不變的心,換來的將是一生綿長的幸福。 作家饒雪莉說,陪伴是對孩子最好的教育,教育不過是不同方式的陪伴。1912年,梁啟超在天津建了兩座樓房,取名為“飲冰室”,用以收藏天下好書。在這里,他會召集孩子們圍在一起,講中西文化、政治歷史,并且鼓勵孩子們多涉獵不同學科的知識,打開視野。在梁啟超的言傳身教下,在眾多書籍滋養下,他的九個子女皆超逸俊秀。種子沒有陽光雨露的滋養,我們不能指望它長成參天大樹。上世紀八十年代,牙科醫生愛德華家的小兒子迷上電影的藝術效果,說想拍電影。父親愛德華沒有把孩子的話當玩笑,而是買來一臺手持攝像機,從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時間,和兒子合作拍了一部影片。當時互聯網剛剛興起,愛德華也不甚了解,但仍陪著一起搗鼓。在愛德華的教育理念里,陪孩子成長,是再為重要不過的事。后來孩子考上了哈佛大學,創建了大名鼎鼎的社交網絡Facebook。每個孩子都有成為人才的潛質,是父母日常的不同陪伴,賦予了孩子不一樣的人生。自五代十國以來,錢氏家族被譽為“千年名門望族,兩浙第一世家”。當時,錢家治理吳越,功績顯著,唐僖宗欽賜錢镠一塊“金書鐵券”,他本人可免死九次,子孫可免死三次。別人得到免死金牌,必然是喜出望外,但他卻擔憂得難以入睡。因為自漢朝以來,得到鐵券的家族,往往會恃寵而驕,最后走向家敗人亡。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錢镠認為“欲造優美之家庭,須立良好之規則”,所以他創立了《錢氏家訓》,在修身、治家、為學、處世等方面立下準則。每一個子弟從小都要誦讀《錢氏家訓》,也正因如此,吳越錢氏得以人才輩出。清朝乾隆帝感佩其家族教子有道,故御賜一方匾額——清芬世守。正如作家劉墉所說:“你不舍得給孩子立規矩,就會有人給孩子長教訓。”比如約束孩子嚴格按照作息表來執行,比如不能有野蠻粗俗的言行……后來,劉軒在考上哈佛大學的那一年,明白了父親的用心良苦:這二十一年來,我討厭你的管束;但二十一年后,我卻由衷地感謝你。蔡元培在《中國人的修養》里寫道,家庭者,人生最初之學校也。宋朝范仲淹曾親自撰寫《教子家書》,希望子孫后代與人為善。在路上,范純仁碰見熟人石曼卿,得知他逢親之喪,無錢運柩返鄉,便將一船的麥子全部送給了他。范仲淹立刻說道:“你為什么不把船上的麥子全部送給他呢?”因為范仲淹要求家人正心修身、積德行善,從宋朝到清末,整整八百年的時間里,范家興旺不衰。貝聿銘的叔祖父貝潤生早先留下的家訓被貝家人代代謹記:他們捐資修建了現在蘇州的平門橋,創建了蘇州第一個公立幼稚園,還建立了貝氏義莊專做善事……貝聿銘的父親貝祖詒在金融業身居要職時,貝家從事同一行業的兄弟子侄中,卻無一人在他主管的銀行工作,別人都認為他正直無私。萬丈高樓始于基,以人品為立身之本,一個家才能越來越昌盛。有人曾對楊絳說,你們夫妻倆一個是學者,一個是作家,可謂是大成就。楊絳卻淡淡回道,作家不算多大成就,我最大的成就是我有一個好家。人生在世,我們總向外求,想掙個腰纏滿貫,想拼個出人頭地,但其實最值得我們重視的事業,是我們身后的那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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