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分家,100畝地弟弟獨得50畝還不滿足,怎么辦從前宣城有個人叫劉伯箴,此人二十歲時父母雙亡,時年兩個弟弟一個五歲,一個剛過一歲。 父母雙亡后,照顧兩個弟弟的責任便落到了劉伯箴夫妻身上。 因兩個弟弟年幼便失去雙親,劉伯箴對他們格外疼愛,于是逐漸養成了他們好吃懶做的惡習。特別是二弟,更是正事不干,成天和一些混混勾搭在一起為非作歹,兩口子雖然也曾多次苦口婆心地勸說,奈何二弟根本不聽,時間長了,劉伯箴也就懶得去管了。 誰知,二弟竟又打起了家產的主意,在一些狐朋狗友的攛掇下,二弟找到了大哥,說是要分家產。 劉伯箴雖說心里早有分家的打算,但他知道二弟的德行,要是把家產分給他,用不了幾天就會折騰一空,于是就回絕了他。 可二弟不死心,不給分家就尋死覓活,在家亂折騰,沒辦法,劉伯箴只好依了他。 家中有田地一百多畝,劉伯箴為了照顧弟弟,便取了三十畝,剩下的七十畝平均分給了兩個弟弟,還有兩處房屋也都給了二弟。 家分完后,劉伯箴原本指望“花錢買個平安”,誰知僅僅半年光景,二弟的家產就敗個精光。 眼看二弟又落得房無一間地無一壟的境界,劉伯箴于心不忍,于是就找來了舅舅和二弟。 舅舅來后,見二弟也在場,連正眼也不瞧他。 二弟雖說做了虧心事,可依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氣得舅舅真想上去給他兩個耳光。 見舅舅來了,劉伯箴對二弟說道:“分家產距今不到半年,已經被你折騰得一無所有,我平日里也多次勸你,可你根本不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說該怎么辦?” 二弟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身子一晃一晃的,舅舅見了,也是無可奈何,嘆了口氣說道:“像你這個樣子,還不如餓死算了。” 二弟聽舅舅這樣說,很不服氣地瞄了舅舅一眼。 劉伯箴見狀,生怕二弟又惹得舅舅生氣,于是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吧,也不能讓你餓死。從我剩下的三十畝地當中再給你十五畝,只要你能安分守己,這些家當足夠你生活了。” 一聽又能分得十五畝地,二弟臉上又笑開了花,趕緊說道:“多謝大哥,這次我一定改。” 聽二弟又在他面前表決心,這些話劉伯箴都快聽出繭子來了,無奈地揮了揮手,二弟便歡天喜地地走了。 舅舅見了,也嘆了口氣走了。 二弟拿到地后,又把當初的表態放到了腦后,依舊和原來一樣,沒過幾天又身無分文。 這一次,二弟可不敢再去找劉伯箴了。 畢竟是親兄弟,自從那天把十五畝地給了二弟以后,劉伯箴始終放心不下,一直留意著二弟的行蹤。 這天,舅舅又上門來了,見舅舅來了,劉伯箴趕緊招待。 舅舅坐下后,一言不發,直把劉伯箴弄得一頭霧水,半天了,舅舅看著他問道:“你還有多少畝地?” 聽舅舅這樣問他,劉伯箴睜大眼睛看著舅舅,滿臉疑惑地問道:“舅舅這話是什么意思?” “還有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那個敗家子把十五畝地都敗光了。真是氣死人了!” 滿指望二弟能浪子回頭,誰料卻是狗改不了吃屎,聽舅舅說完,劉伯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無奈地說道:“家門不幸,都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有教育好他!” “我也是聽同村的人說才知道他又把地弄得沒有了,欠了人家賭債,被打了一頓,我見到他時,渾身是血,既可憐又可恨,不管吧他是外甥,管吧實在是丟人敗興,你沒見他那個德行,快成叫花子了,你說該怎么弄吧?” 這時候,劉伯箴的妻子從里屋出來了,對舅舅說道:“二弟從小無父無母,當哥嫂的能給他飯吃卻給不了他父母的關愛,或許是我們做的不夠把他弄成這樣,也或許是我們的誠心還沒能感動他。現如今,要是再給他家產我怕他最后又敗個精光,不如讓他和我們住到一起,這樣或許能有點用。” 聽嫂子這樣說,躲在門外的二弟頓時跑了進來,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一次,他是真的哭了。 此后十年,二弟痛改前非,與劉伯箴協力同心,后來家中良田千畝,房屋連片,成為一方富戶。 劉伯箴六十歲那年,把家產的一半給了二弟,二弟堅辭不受,劉伯箴說道:“正是由于當年的分家才有了今天的成就,現在把它分開也是杜絕后患,二弟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哥哥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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