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章 二十五次任務： "孟菲斯美女 "號的故事 "孟菲斯美女 "號：一架波音B-17，在成功完成25次轟炸任務后，從歐洲戰場上退役。該機帶著其杰出的機組人員（自10個月前組建以來一直保持不變）返回美國執行另一項--也是同樣重要的--任務。在我的指示下，羅伯特-K-摩根上尉，飛行員、他的機組人員和他的飛機正在美國各地的陸軍航空隊訓練機構進行巡視。這次巡視有三個主要原因。第一，為了使那些正在為歐洲戰場訓練的戰斗人員在訓練中得到指導，以達到戰斗技巧、團隊合作、相互信任和戰斗精神。第二，飛行學員、投彈手、領航員和機槍手可以從 "孟菲斯美女 "號的經驗和知識中獲益。第三，現在在歐洲存在的戰斗條件以及美國第八航空隊在掌握這些條件方面取得的輝煌成就可以適當地向美國空軍人員和公眾展示。我認為讓這些人的信息得到大規模的傳播是很重要的，因此我讓陸軍航空隊的一名軍官采訪了每一位機組成員，并將他們的故事，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講述，發表在這本小冊子上。我推薦這本小冊子的內容給所有美國空軍人員，特別是那些準備在歐洲戰場上服役的軍官和士兵仔細閱讀。這里有對德國和被占領國家上空的空戰的真實描述。這里是對我們正在戰斗的敵人的評價。這里是那些向敵人開戰的人的建議。我們決不能不充分利用那些在歐洲開創了美國任務的人的經驗。下面這本小冊子是由本-J-格蘭特撰寫的，他曾擔任過多年的華盛頓記者，現在為美聯社工作，所以他在快速采訪和寫作方面經驗豐富。他在華盛頓與攝制組進行的第一次會議對于他所需要的東西來說'太無序、太重復、太分散'，所以隨后在納什維爾酒店房間里對攝制組進行的為期一天半的采訪構成了這本小冊子的基礎。整個過程--在華盛頓的會議、飛回紐約、飛往納什維爾、飛往華盛頓撰寫采訪和小冊子的其他內容、協調、飛往代頓、印刷和飛回紐約--都只用了一周時間。1942年9月，一架新的 "飛行堡壘 "在緬因州班戈市交付給了由羅伯特-摩根（Robert K. Morgan）率領的10名熱心的美國小伙子，他是一名來自北卡羅來納州阿什維爾的24歲瘦小的美國空軍飛行員。男孩們自豪地爬上飛機，把飛機開到田納西州的孟菲斯，為她命名為 "孟菲斯美女"，以紀念摩根的未婚妻，孟菲斯的瑪格麗特-波爾克小姐，然后穿越大西洋，前往英國加入美國第八航空隊。摩根曾告訴他們，他們要去的地方很艱苦。孟菲斯美女 "號上沒有空間給那些無法忍受的人。孩子們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他們就去了。從11月7日到5月17日，他們駕駛 "孟菲斯美女 "號在希特勒的歐洲上空飛行了25次。投彈手文森特-B-埃文斯向德國、法國和比利時的目標投下了超過60噸的炸彈。他們炸毀了不來梅的福克-沃爾夫工廠、圣納澤爾和布雷斯特的水閘、威廉港的碼頭和造船設施、魯昂的鐵路貨場、洛里昂的潛艇庫和發電廠以及安特衛普的飛機廠。他們擊落了8架敵方戰斗機，可能還擊落另外5架，至少擊傷了12架。孟菲斯美女號飛過了希特勒可能布置的所有高射炮。她與戈林的梅塞施密特（Messerschmitts）和福克-沃爾夫（Focke-Wulfs）戰斗機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她被機槍和高射炮打得遍體鱗傷。有一次她返回到基地時，大部分尾翼都被打掉了。德軍的高射炮摧毀了一個機翼和五個引擎。她的機身被打得渾身彈孔。但是 "孟菲斯美女 "號繼續返航了。她在任何時候停止使用的最長時間是五天，因為運輸困難耽誤了機翼的更換。當機尾被毀時，航空服務指揮部在兩天內就把她重新準備好了。只有一名機組成員受傷。受害者約翰-P-昆蘭（John P. Quinlan）上士說，"那只是腿上的一個針眼而已"。孟菲斯美女號機組人員已經獲得了51次勛章。10人中的每個人都獲得了杰出飛行十字勛章、航空勛章和三個橡樹葉。第51次獲獎是昆蘭中士的紫心勛章。孟菲斯美女號的25次任務如下: 11月7日 | 法國，布雷斯特 | 11月9日 | 法國，圣納澤爾 | 11月17日 | 法國，圣納澤爾 | 12月6日 | 法國，里爾 | 1月3日 | 法國，圣納澤爾 | 1月13日 | 法國，里爾 | 1月23日 | 法國，洛里恩特 | 2月4日 | 德國，埃姆登 | 2月14日 | 德國，哈姆 | 2月16日 | 法國，圣納澤爾 | 2月26日 | 德國Wilhelmshaven | 2月27日 | 法國，布雷斯特 | 3月6日 | 法國，洛里恩特 | 3月12日 | 法國，魯昂 | 3月13日 | 法國阿比維爾 | 3月22日 | 德國，Wilhelmshaven | 3月28日 | 法國，魯昂 | 4月5日 | 比利時，安特衛普 | 4月16日 | 法國，洛里恩特 | 4月17日 | 德國，不來梅 | 5月1日 | 法國，圣納澤爾 | 5月4日 | 比利時，安特衛普 | 5月15日 | 德國，Wilhelmshaven | 5月17日 | 法國，洛里恩特 |
這些任務的飛行時間從12月6日的3小時50分鐘到5月1日的9小時30分鐘不等。25次任務的總飛行時間為148小時50分鐘。大約飛行了32000公里。現在，飽受戰火摧殘的 "孟菲斯美女 "號與她出色的機組人員一起回到了家鄉，與10個月前在緬因州組織的機組人員一樣。孟菲斯美女號是第一架從現役中退役并從第八航空隊回國的轟炸機。仍然駕駛著 "孟菲斯美女 "號的機組人員正在美國巡回演出，向培訓機構的飛行學員們講述他們的故事，轟炸機飛行學員、領航員、投彈手和機槍手向這個機組成員學習他們通過艱苦的作戰方式學到的東西。這本小冊子的后面幾頁用他們自己的話講述了 "孟菲斯美女 "號上的男孩們的故事。這是他們在世界最艱苦的空戰戰場上的所見、所學和所做。這些故事里有重要的教訓。讓我們學習并應用它們。他是機上的負責人，被他的機組乘員們稱為'首長'，他們對他發誓，宣稱他是這一行中最好的。典型的例子是昆蘭中士的看法："我已經成千上萬次看到他讓那架飛機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摩根24歲，高大，能干，來自北卡羅來納州的阿什維爾，在1941年4月入伍前是一名工業工程師。如果你只想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們是如何在歐洲的地獄中穿行25次并無一傷亡地返回家園的，我會告訴你。這個詞就是團隊合作。除非你去過那里，否則你不可能知道那是多么重要。我們有10個人一起工作，每個人都準備并能夠幫助其他可能需要他的人。僅舉一個例子說明我所說的情況。如果不是尾部機槍手用對講機讓我了解后面的編隊情況，頂部機槍手向我報告他能看到的情況，球形炮塔機槍手告訴我他能看到的情況，我幾乎不可能在戰斗中駕駛飛機。我不可能站起來四處查看。那些家伙就是我的眼睛。同樣，轟炸機組的每個人都應該對其他每個人的工作有所了解。除了在緊急情況下有人接替外，了解其他工作并知道對方的問題可以培養團隊精神。這也促進了對彼此的信心，并使我們能夠預測到對方的幫助需求。我想提出一個建議來改善轟炸機飛行員的訓練。減少過渡訓練--著陸和起飛--并強調高空飛行和編隊飛行。我本來可以多用一些。在起飛執行任務之前，飛行員應該把飛機從頭到尾檢查一遍。我指的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應該檢查哪怕是最細小的細節，決不能滿足于別人說的一切正常。他應該與領航員協商，把航線牢牢記在心里，這樣他就可以預測轉彎，可以知道哪里會有最密集的高射炮，等等。沉重的飛行設備是很麻煩的，轟炸機飛行員不需要它。駕駛艙里從來不會很冷，反正飛行員很忙，在0度以下也能出汗。我穿著厚重的內衣，普通的制服和工作服，這就足夠了。保持你的隊形。我不能過于強調這一點。起初，我們的想法似乎是把炸彈投掉，然后從地獄往家趕。但我們已經了解到，保持隊形是多么重要。曾有過這樣的情況：我們幾乎把編隊轉向，就為了去迎接一架落單的轟炸機。德國人總是試圖打散隊形，然后撲向落單者。如果我們通過保持編隊來集中火力，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我們拼命。他們不喜歡這樣。我們喜歡有戰斗機護航。我們想要P-38戰斗機，但得不到。我們最好的護航戰斗機是P-47。如果能有更多的戰斗機護航，那么就能有很多落單的轟炸機返航了，否則就無法成功。至于德國人的伎倆，這里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他們把福克-沃爾夫戰斗機涂上白色的條紋，就像我們的P-47一樣。在遠處很難將它們區分開來。另外德國人有一種偽裝色，當他們在陽光下時非常有效。如果你不小心，你不會看到他們，他們會在你意識到之前就盯上你。德國人正在了解美國人的一些情況。他們曾經說過，我們不能在白天對歐洲進行突襲，因為我們的損失會太大。他們還說我們無法擊中精確的目標。我們已經證明他們在這兩方面都錯了。美國人在英國的士氣是好的，而且每天都在變好。戰果好的時候士氣總是好的。另外，我們得到了很好的供給，英國人對我們也是該死的好。我可以告訴你許多事件，但這里有一個在我記憶中最生動的事件。1月23日，我們的任務是對洛里昂的潛艇設施進行轟炸。其他大隊已經先到了目標上空。德國佬通過高射炮，戰斗機開始攻擊我們。因為我們是四個大隊中最小的，所以他們的攻擊集中在我們身上，在大約22分鐘的時間里，我們就像下了地獄一樣。大部分的攻擊都是從正面來的。一架福克-伍爾夫190，從12點鐘方向直撲過來，正沖向我們。我們中的一架飛機必須要躲避。通常的程序是俯沖。我不能那樣做，因為另一個小隊在我們下面，所以我直接拉了起來。原本打算打我們機鼻的炮彈打到了我們的機尾部。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直到昆蘭中士開始給我講故事。'頭兒，機尾被擊中了，整個后部被打掉了，'我聽到他說。'長官，它在燃燒！'。整個機尾部正在下墜。這時出現了一片沉默。我要求提供報告。什么也沒有發生。最后，我又聽到昆蘭的聲音：'頭兒，它還在燃燒！'。又有一處了！'又沉默了一分鐘，然后昆蘭說：'頭兒，火已經滅了。我不需要告訴你，那是我聽過的最動聽的聲音。我站起來向后看，想看看發生了什么。看起來我們根本就沒有機尾。我回到駕駛艙，飛了兩個小時回到了基地。飛行很艱難，降落的時候更艱難。升降舵損壞得很嚴重，控制裝置卡住了。但不知何故，我們設法安全降落了。那是一個千鈞一發的時刻。維里尼斯上尉作為副駕駛隨 "孟菲斯美女 "號服役，但在他在海外的大部分時間里，他作為第一飛行員駕駛了另一架B-17。摩根上尉非常倚重他，堅持稱他為 "另一個飛行員"，而不是副駕駛。他25歲，身材矮小，皮膚黝黑，說話溫和，來自康涅狄格州的紐黑文，在1941年7月入伍前是康涅狄格大學的一名工商管理學生。首先，讓我對那些去當副駕駛的人說，他們可能不會當太久的副駕駛。如果他們表現出色，有可能得到自己的飛機。所以不要以為你要以副駕駛的身份去打仗。你應該準備好在任何時候接管你自己的飛機和機組乘員。但當你是副駕駛的時候，你有非常明確的責任。摩根機長和我已經把它解決得很好了。作為副駕駛，你應該盡你所能來減輕駕駛員的工作。飛行員有巨大的責任，我認為副駕駛的工作是為他解除所有能解除的憂慮。在B-17飛機上需要一名副駕駛是毫無疑問的。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在戰斗中飛來飛去。通常情況下，副駕駛至少要完成一半的飛行任務，但在實際戰斗中由飛行員接手。但即使在戰斗中，當飛行員駕駛飛機時，副駕駛也應將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腳放在方向舵上。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向飛行員指示的方向施加壓力。如果副駕駛看到了飛行員沒有看到或看不到的東西，他應該通知飛行員或自己來控制。據我觀察，現在有太多的傾向于把一切都交給飛行員。對一個人來說，這太多了。他不可能看到一切，副駕駛應該幫助他觀察。我認為我所接受的訓練相當徹底，但我確實需要更多的高空和編隊飛行。現在有太多的轉場飛行。有些人過來時在B-17上有500到600個小時。很多時間都被浪費了。在完成我的任務后，我只有大約450小時。如果你要知道一些戰斗故事，和有過戰斗經驗的人談談。經歷過的伙伴們可以告訴你很多關于躲避德國戰斗機的事情。還有一點很重要：學會準確判斷你何時處于被攻擊的位置。而且別忘了，戰斗機的機槍射擊口是固定的，它們必須對準你才能擊中你。如果你能學會讓你不被他們瞄準，你就不必滿天飛來躲避他們。德國人對我們有一些招數，但如果你保持警惕，這些招數都是非常明顯的。比如說，他們會假裝被擊落。他們會噴出一股黑煙，然后墜落。但如果你觀察，你會看到他們馬上飛回來。他們很少能欺騙到我們。我遇到過的最嚴重的驚嚇是在3月3日對哈姆的一次突襲中。那天我們的編隊里有16架轟炸機，我們遇到了大約100架德國戰斗機。我們在內陸240公里處被攔截到了。我們從一片云霧中飛出來，發現只有我們這16架轟炸機，因為其他轟炸機都飛去了次要目標。德國佬把我們16架中打下來了4架，我想告訴你，我們能以12架回來是很幸運的。這是一場持續了一個小時20分鐘的戰斗。我們剛投下炸彈，他們就蜂擁而至。他們從下到上，從側面到上方。天啊，那是一種地獄般的景象。現在孩子們知道他們只要完成25次空襲就能回家，因此士氣很高。只要他們有一個目標，只要他們知道有一個停止的目標，他們就很好。如果他們覺得必須無限期地走下去，精神就不會那么好了。不要誤解我的意思。那里不是野餐。如果有的話，任務越來越艱難。這些白天對魯爾河谷的突襲一定是地獄。我自己從來沒有去過魯爾區上空。但孩子們知道他們的裝備很好。他們知道，我們的轟炸機超過了其他任何型號。我們的P-47隨時都能和福克-沃夫戰斗機纏斗。而且我們的飛行員和機組人員都很優秀。還有一件事對孩子們的精神有幫助：食物和住房都很好，戰斗以外的條件一般都比其他戰區好。在基地沒有危險。執行完任務回來后，緊張感就消失了。只要繼續派B-17過去，我們的小伙子們就會沒事的。一個和藹可親的德州人，23歲，是機組中兩個已婚成員之一。從8千米高的高空中，精確轟炸是一門藝術。第八航空隊知道他是最好的之一。在1942年1月入伍前，他在沃斯堡經營一個卡車隊。美國的轟炸技術和設備是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好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他們都驚嘆于我們從高空轟炸中獲得的戰果。而且我相信，德國的戰爭機器將被來自高空的白天精確轟炸所摧毀。當你去追尋一個特定的小目標--不是整個工廠，而是工廠里的一棟建筑--找到你的目標并把你的炸彈直接投放在它上面，你就在做一些真正的轟炸。沒有任何猜測的成分。而這正是美國人日復一日所做的。至于我作為投彈手的工作，我不會和任何人交換。當然，我也想成為一名飛行員，但如果讓我重新來過，我會報名參加投彈手培訓。看到你的炸彈擊中目標，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感。我希望看到我們的學校更加重視高空投彈訓練。另外，我們的訓練應更多地集中在飛行員-投彈手團隊上，教他們一起工作，而不是單獨訓練。轟炸問題應該被賦予真正的問題，比如從西雅圖轟炸丹佛。這將對男孩們準備戰斗有很大幫助。投彈學員應該在攝影和地圖閱讀方面得到更多的練習。我在學校沒有得到任何這方面的練習。他們應該得到更多的駕駛導航訓練。B-17機組的每個成員都應該學習除了自己的職責之外的其他職責。四個軍官應該能夠互換。一個沒有在班上取得優異成績的人不應該感到氣餒。一個人在學校的成績在班上領先，并不意味著他將成為最好的投彈手或飛行員。只是在你在戰斗中試用他之前，你無法判斷。(這時，埃文斯上尉被要求講述他在1月3日的圣納澤爾空襲中的經歷。由于那次表現，他被授予了航空獎章）。那天我們轟炸的是一座建筑。這是一個小目標，但非常重要。當我們轉身準備沖向目標時，我通過它與其他建筑的關系知道，我們遇到了我們沒有預料到的強風。這導致飛機與轉彎點偏得很遠，我們幾乎飛過了目標。它還導致我們的地速下降到135或145公里/小時。我們像粘土鴿子一樣停在空中。我告訴摩根上尉和C.E.普特南少校，他作為副駕駛和機長，這將是一次漫長的飛行。他們說讓我們靜下心來。我們急切地想把它做好。我們有2分半鐘的時間。平時是55秒左右。我們在最后幾秒鐘真的是汗流浹背。高射炮是非常可怕的。我可以通過我的望遠鏡看到高射炮的閃光，偶爾也有戰斗機從下面穿過。我可以聽到高射炮彈的沖動波撞擊飛機的聲音，就像在踢一輛T型福特車的車門。后來我們發現，我們的飛機上有很多洞，一個機輪被炸得粉碎。摩根機長問我到底什么時候扔炸彈。我告訴他別著急。我把我的十字準星放在我知道目標的地方，雖然在那個距離上我無法看清楚。在我釋放炸彈的那一瞬間；我知道它們會很好。投彈手通常都能看出來。他們正對著目標。(埃文斯上尉說得很謙虛。實際上，照片顯示，炸彈的平均落點離目標中心只有3米或5米，是一個魚雷車間）。新的自動飛行控制設備將是縮短轟炸時間的一種手段。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完善AFCE。鮑勃（摩根上尉）和我合作得非常好。現在AFCE已經完善了，我當然會向其他機組推薦它。我們已經試過了，發現效果非常好。這里有一個提示，會有幫助。當你第一次瞄準目標時，通過使用對講機與飛行員交談，在抓緊時間之前把大的修正航向說出來。這樣你就只要小的修正就可以了。投彈手最好花大量時間在投彈倉庫中與士兵交談。我想，我從軍官那里學到了30%的投彈儀知識，30%來自實際經驗，40%來自投彈儀倉庫中的士兵。這些士官長真的可以讓你對很多事情有清醒的認識。我相信緊隨領航機投放炸彈。這是保持編隊隊形以獲得最大轟炸效果的唯一方法。當然，這也讓領航機的投彈手壓力山大。想到這一點，我就緊張。安靜、可親的萊頓上尉從未在歐洲的天空中迷失過，在空戰中遠程導航是很艱難的。他說這是運氣。他在 "孟菲斯美女號 "上的伙伴們把這歸功于技術和警覺性。漢森中士宣稱："他從未犯過錯。他今年24歲，來自密歇根州的東蘭辛，在1942年1月20日入伍前是俄亥俄衛斯理學院的化學系學生。從簡報到起飛，我們通常有三個小時。在這段時間里，導航員忙得不可開交。他必須確保他完全了解天氣狀況，包括任何預期的變化。他必須檢查路線上或附近的任何高射炮區，以便能避開它們。他必須徹底熟悉將要執行任務的編隊。簡報后，他與飛行員進行協商。事實上，在起飛前與飛行員和全體機組人員一起復習航線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否則，他們中的一些人將無法跟上他們的位置，這是個很大的障礙。領航員與無線電操作員交談并確保所有的無線電設備都準備好了，這一點尤其重要。我認為領航員應該向飛行員介紹在領航員發生意外時如何回來。我曾試著在一張小地圖上為飛行員畫出路線。我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但應采取一切預防措施，不要讓地圖泄露出去，如果飛機墜毀，必須將其銷毀。我應該接受更多的機槍射擊訓練。我射擊的第一個目標是一架福克-沃爾夫戰斗機。我本可以在導航方面多加練習。把一個導航學員帶上天，讓他玩幾分鐘跳棋什么的，然后讓他試著弄清楚自己在哪里，這將是很好的訓練。如果沒有這樣的練習，你可能會在戰斗后很難找到自己的位置。第一，天氣不好，他看不到地面。第二，一場戰斗把他帶到了海上，導致他失去了所有的地標。這使我想到這個重要的建議。訓練自己寫下指南針的方向，即使在激烈的戰斗中也能繼續你的導航工作。我喜歡做一名導航員。當然，我有時也想站起來走動一下，但我不能。我必須像魔鬼一樣一直工作下去。但是，當領航員把ETA（預計到達時間）說得頭頭是道時，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滿意了。當你是領航員時，整個編隊都取決于你。這種責任有時是很可怕的。它真的讓你保持清醒。事實上，如果你是編隊中任何其他船只的領航員，你也應該同樣保持警惕。你可能會失去你的領航機，或者你可能與編隊分散開。有一些事情是需要注意的。德國人有時會發出和我們一模一樣的雷達束來把你引開。有一次，我們的一些飛機被這些假雷達束騙了，德國人把它們帶到了布列斯特上空，那里看起來就像英國海岸。然后德國人的戰斗機沖向他們，打掉了我們三架飛機。德國人的另一個伎倆是停留在轟炸機自衛機槍的射程之外盤旋，試圖讓我們浪費完我們的彈藥。你有時會感到害怕，但通常當戰斗開始混亂時，任何驚恐或緊張的感覺都會離開你。我想，我有過的最嚴重的驚嚇，是在我們在圣納澤爾上空的第二次任務。我們在3000米高空。從舷窗往外看，我可以看到一團一團的爆炸云跟著我們，一個接一個。這只是一分鐘左右的時間，但它似乎像一年這么長。當我們聽到 "炮彈來了 "時，我們躲了起來。這一秒都不嫌快。從那樣的經歷中，我了解到，把你的眼睛從高射炮上移開是很重要的。這有很大幫助。機槍彈藥用完的時候，我也很害怕。我們是在巴黎附近返航的。如果我可以自衛反擊，這并不影響我。但是看著那些槍管，沒有子彈可打就不好玩了。他曾在B-17頂部炮塔上與德國戰斗機交火，現在他想成為一名戰斗機飛行員。洛奇中士今年23歲，來自威斯康星州的綠灣，曾經是一名裝卸工人，自1941年11月起加入軍隊。一架B-17的工程師并沒有太多的基礎工作。我認為他應該有更多的工作，至少要有足夠的時間來維護。重要的是，他要了解發動機，他要知道每一個儀表、開關和保險絲。保險絲對他特別重要，因為它們有時會被燒毀，他必須知道它們在哪里。B-17上的每個人都應該能夠蒙著眼睛組裝他的機槍。當他在空中時，如果機槍壞了，他應該能夠迅速修好它。德國佬最多的攻擊來自機頭方向。德國戰斗機會從后面遠處飛來，溜到剛離開射程的一側，并逐漸靠近。如果你不仔細觀察，在你意識到之前，他們就會用轉頭向你射擊。有時一架德國戰斗機會沿著你的編隊飛行，吸引你的注意力，而更多的戰斗機則從另一側偷偷地接近你。你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當你向他開槍，他離開時，不要擔心你是否射中了他。過分關注他是沒有用的。當你這樣做的時候，另一架戰斗機可能會偷襲你。頂部的炮塔是個好位置。你可以看到任何從上方對你射擊的德國戰斗機。另外，從那里你可以讓球型炮塔的機手知道什么時候有飛機過來，從什么位置過來，這樣他就可以對他進行打擊。我們的飛機上有良好的團隊合作。我想這是我們能夠完成25次任務而無一傷亡的主要原因。機組乘員中出現合作協調問題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我們的人都是好孩子，我們一起工作，對彼此都有信心。在過去之前，轟炸機機組人員應該習慣于高空飛行。在高空會很冷，機槍手們應該習慣于此。大多數人第一次看到電熱服是在他們到了英國之后。我們有很多激動人心的戰斗故事。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在三月對魯昂的襲擊。我們飛過法國海岸，佯攻，然后飛回海峽對面。我們知道德國人會在某個時候變得聰明起來，他們也確實做到了。他們在英吉利海峽上空襲擊了我們，有30或40架。他們從每一個位置進行攻擊。就在我們投下炸彈后，更多的德國戰斗機不知從何處飛來。我們的機尾被擊中。直到我們快到英吉利海峽時，我們沒有再受到什么困擾。然后有六架戰斗機撲向我們，從七點鐘方向到五點鐘方向圍繞著我們的尾部盤旋，對我們進行攻擊。炮彈打得機身上到處都是彈孔。最后，最前面的一架德國戰斗機開始冒煙。他轉身離去，其余的戰斗機都跟著他飛走了。我們聽說德國佬擊落一架B-17時，會得到一枚鐵十字勛章。他們是一群相當堅定的人。當你飛入敵人的領土上空時，你有一種緊張的、期待的感覺。你永遠不知道你將會遇到什么。但是忙起來，你就會變得狀態很好。漢森中士在1941年9月入伍前是華盛頓州斯波坎市的一名建筑工人。他現年23歲，已婚。如果你在一個新的戰斗小組中，你會對自己有好處，坐下來和那些經歷過的人好好的吹牛一下。與他們交談，聽他們做了什么，怎么做的，你可以學到一些你自己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學到的東西。此外，你應該習慣于用對講機說話。學會不要用興奮、高亢的聲音說話。在對講機上發出一點聲音總是有幫助的，因為大家都很緊張。當你在戰斗中，使用對講機讓其他機組乘員了解你能看到的情況。在戰斗中，對講機是你飛機上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你會發現，德國佬很喜歡放出假信號和假光束來迷惑你。你必須要小心。除了無線電操作員之外，機組乘員中還應該有其他人可以翻譯通訊密碼。總有可能有人會被擊中，而這可能是無線電操作員。如果無線電操作員不幸掛了，球形炮塔的機槍手或尾部的機槍手應該能夠過來接收通訊信息。在你過去之前要練習戴頭盔。如果不合適，就把它調整好。你可能無法在空中調整好它。我們的頭盔充其量也是不理想的。風呼呼地吹進來，如果你把它們拉緊，就會傷害你的耳膜。英國的頭盔要比我們的好得多。我們也曾遇到過一些很棘手的問題。有一次，六架福克-沃爾夫戰斗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六架都向我們沖來。我們可以看到炮彈在我們周圍爆炸，不得不和他們拼命。其中一架戰斗機開始冒煙并墜落了。我們朝另一架的方向射擊去，之后他們就不再管我們了。無線電報務員的位置很好，但乘坐的地方很不方便。在洛里昂的一次突襲中，當我們的機尾部被打掉時，摩根機長讓飛機進入一個可怕的俯沖，我們下降了近千米的高度。幾乎把我從飛機上拋了出去。我撞到了機艙頂。我以為我們要掉下去了，想知道我是否應該跳傘。然后他再次拉起，我又仰面掉在地板上。我身上有一個彈藥箱和一個頻率計。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摩根機長沒有時間告訴我們，即使他說了，我也聽不到。美國人在英國的士氣非常高漲，小伙子們都非常積極。伙計們會喜歡更多的時事雜志。我們得到的唯一一本是《讀者文摘》。順便說一句，紅十字會的工作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他們，我們不可能去倫敦，因為我們沒有任何地方可以住。摩根上尉稱他為 "裝備中的馬蹄鐵"。他比機組乘員中的任何人都經歷過更多的險情。他身材矮胖，24歲，來自紐約的揚克斯，在1941年12月9日參軍前在一家地毯公司工作。他也想成為一名戰斗機飛行員。我喜歡做一名機尾部機槍手。后面是我自己的私人小辦公室。我一直坐著，一有機會就放松休息。我也得到了很多好的視野。尾部機槍手處于一個很好的位置，他可以通過對講機告訴飛行員后面有什么東西要過來。但他應該注意只通知正在攻擊的那些飛機。如果他把他看到的所有東西都叫出來--五點鐘方向一個，七點鐘方向一個，六點鐘方向一個--他會讓飛行員很困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應該只叫出正在追擊的飛機。不要害怕使用你的彈藥，但不要浪費它。這是我能給出的最好建議。你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你永遠無法知道會發生什么。德國佬向我射擊，打中我的腿時，我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什么麻煩。我以為那次任務會很順利。那是一次短暫的突襲，我們要潛入轟炸并再次返航。就在炸彈爆炸后，我以為我看到了高射炮。那不是，是戰斗機。戰斗機會一直爬升，直到他認為他可以給你一擊，然后他就會向你俯沖。這架德國戰斗機就是這么做的。我抬頭一看，正好看到他的機腹部。看到機翼上的大黑叉，總是給人一種有趣的感覺。我幾乎不可能錯過他。我射中了他。他迸發了火焰。我想我是在為我射中這架飛機幸災樂禍。然后我看到了另一架。他的機翼上的四挺機炮好像都在開火。突然，就像有人用大錘子敲打我們飛機的機尾部。它打中我們了。但我得到的最大打擊是在洛里昂的突襲。摩根機長先是上升，然后下降。我失去了平衡。我不知道是要跳下去還是留在飛機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在那個時候，水平尾翼起火了。我猜是風把它吹滅了。他是機組的寶貝。19歲的他被確認擊落了兩架戰斗機，他認為自己還擊中過其他飛機，"但是沒有時間觀察他們是否墜落。曾經在底特律有一份修理洗衣機的工作。1941年12月24日入伍。我給機手的第一個建議是要好好照顧他們的機槍。這很重要。他們不應該依賴別人來為他們做這些。每名機槍手都應該注意他的機槍是否設置正確。他應該在起飛前檢查他的電氣設備，因為那里很冷，如果他的設備不對，他就會受到影響。德國人會試圖欺騙你。他們會沖過來攻擊，然后當他們飛過時，會放出一縷煙霧，好像他們要墜落了。然后他們又會飛回來。此外，他們還試圖模仿我們的護航戰斗機編隊。幾乎已經到了分辨不清他們的程序，除非你仔細觀察，否則你可能認為他們是我們自己的戰斗機。然后他們會突然快速闖入并開始射擊。如果你有護航戰斗機，你可能會比沒有護航戰斗機的時候更不警惕。但如果你能保持警惕，你就會沒事的。如果你可以的話，一定要注意其他機槍手。如果你是一個機腰部機槍手，要注意其他機腰部機槍手。如果他需要幫助，就給他提供幫助。他可能正在射擊，但是突然彈藥不足了。這時就分給他一些你的彈藥。戰斗人員不應該帶著他們不會回來的想法去參加戰斗。那些心里有這種想法的人最不可能熬過去。瞄準一架戰斗機并射中它，總是有一種巨大的快感。我不知道我打中了多少架，但我有兩個確認的戰果。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有一架戰斗機從5點鐘方向飛過來向我射擊。我馬上回擊，我看到我的曳光彈射入了他的油箱。他墜落了。我沒有看到飛行員跳傘。德國人有時是一群野蠻人。在我們的不萊梅空襲中，德國戰斗機以20或30架為一編隊。到了目標地上空，德國高射炮開始射擊了。高射炮彈在機腰部的舷窗外面爆炸。我幾乎可以伸出手去抓住。我一直在想，'讓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我看到兩三架德國戰斗機被他們自己的高射炮擊中。高射炮彈云是如此密集，幾乎讓人看不到地面。福克-伍爾夫戰斗機差點沖破了我們的編隊。你可以看到我們任務的效果。在英國，他們曾經稱圣納澤爾為 "高射炮之城"。空襲使它變得滿目瘡痍了。在機腰部的機槍射擊位，你幾乎可以看到任何發生的事情。天氣很冷，但當你在高射炮彈云中時，你會感到溫暖。你沒有時間去考慮冷的問題。你也沒有時間考慮害怕的問題。你在飛來的路上可能會害怕。你想到了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很多有趣的事情在你的腦海中閃過。我想回去當飛行員。我報的是戰斗機飛行員，但如果他們給我一架B-17，我也會接受。在1942年1月12日入伍之前，斯科特上士是新澤西州巴威的一家橡膠公司的沖壓工人。他今年27歲，是機組乘員中年齡最大的成員，他想成為一名軍官。球形炮塔是飛機上最好的位置。在那個位置視野會很好，你知道發生了什么，你總是很忙。如果飛機著火了，你會第一時間知道，因為你可以看到所有的四個引擎，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樣迅速離開。這并不是太不舒服。當然，一個大個子不應該坐進球形炮塔里。我個子小，但我能應付自如。有一次我在里面呆了7個小時，也沒覺得很累。你應該盡可能多地在球型炮塔里練習。練習使用瞄準器，操作炮塔轉向和進出炮塔。德國人有一些戰術技巧，如果你保持警惕，你很快就會知道。當他們進攻并來到球型炮塔下方時，他們會側過飛機或倒扣飛機。他們進入一個緩慢的滾動狀態，他們是非常難打的目標。有時他們會噴出煙霧，讓你以為他們被擊中了。我曾見過ME109從云中飛出來，結果撞到我們的螺旋槳上。在攻擊之前，你通常會感到害怕，但當德國戰斗機爬升上來攻擊你時，你反而覺得沒事了。我知道戰斗機在攻擊前會跟隨我們15分鐘。他們似乎是一邊圍著我們轉，一邊觀察我們，試圖決定攻擊哪里。當你看到他們開始散開時，你最好開始射擊。如果你不能得到一個好的射擊機會，你也許能夠想出一個辦法來改變位置，使之成為可能。例如，如果你在右側看到一架飛機，但是你無法擊中它，你可以要求飛行員抬起右側的機翼。在羅米利-塞納河畔的突襲中，大約有300架戰斗機對我們進行了輪番攻擊。這場戰斗持續了幾個小時，是我們參加的時間最長的一次。我們一越過海岸，他們就攻擊我們，像印第安人一樣在我們周圍盤旋。然后他們開始從各個方向同時進行攻擊。我想我射中了兩架，但我沒有得到獎章。我們繼續向他們射擊，不知不覺中度過了難關。我們返航時，幾乎所有的彈藥都用完了。盡管他們向我們射擊了很多次，但是我們的飛機上沒有一個彈孔。去年冬天，在英國的美國人的士氣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因為我們沒有得到任何增援。現在好了。Clarence E. Winchell上士，機腰部機槍手溫切爾（Winchell）上士在1941年3月加入陸軍之前是芝加哥一家公司的化學家。他今年26歲。他想成為一名軍官。你可以看到，德國正在變得絕望。他們正在嘗試的一個很好的例子是從上面向我們的 "飛機 "投擲炸彈。這并不有效，但這是轟炸機機組人員應該注意的事情。他們似乎正在把他們的防御力量拉回到德國本土。轟炸圣納澤爾的任務曾經很艱難，但現在已經不那么糟糕了。雖然被占領國的一些地方比過去容易轟炸，但仍然不是易事。好的建議是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目標，因為你可能會得到一個驚嚇。你仍然會發現激烈的戰斗機攔截。德國人似乎在試圖摸清我們的情況，試圖更多地了解我們的飛機和我們。他們已經從大規模攻擊變成了單機攻擊，又回到了大規模攻擊。我們的機組乘員應該有更多的高空訓練。在這些訓練飛行中，轟炸機和戰斗機應該同時在空中飛行，這樣他們就可以互相適應，并了解應該如何對抗。對講機是機上最有價值的設備。大多數人寧愿拆掉一半的機槍也不愿拆掉對講機。轟炸機機組人員不能因為離開了敵人的領土就放松警惕。有一次他們在北海中部襲擊了我們，差點把我們擊落。在我的記憶中，有一件事非常突出。那是在埃姆登空襲中。我們轟炸了目標，德國戰斗機在追趕我們。我從未見過像他們這樣瘋狂的飛行。一架福克-伍爾夫戰斗機從9點鐘方向突然出現，我一抬頭正看到德國戰斗機機翼上的20毫米口徑機炮。他飛越過我們的左翼，來到我們下面。我還不知道他是怎么溜過去的。我被嚇壞了。孟菲斯美女號的機組人員并不比其他很多B-17好。如果說我們在沒有傷亡的情況下完成了所有的任務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那就是各種因素的結合。我們有一些運氣。我們有一個好的機組，同樣重要的是，我們對彼此都有絕對的信心。與人們的看法相反，"孟菲斯美女 "號并不是第一個完成第八航空隊任務的飛機，但它在1943年5月17日飛往洛里昂的第25次任務被16毫米彩色膠卷記錄下來（使用一架B-17F伴飛），并在紀錄片中得到了很好的運用。似乎每個人都想見見 "孟菲斯美人 "號上的那些機組乘員。5月26日，他們在巴辛伯恩被介紹給英國國王喬治六世和伊麗莎白女王，6月9日，艾克將軍拜訪了他們，然后向他們告別，參加了美國城市的巡回演出。當巡回演出在12月結束時，鮑勃-摩根結婚了，不是和他的 "孟菲斯美女號 "的瑪格麗特-波爾克，而是和多蒂-約翰遜，一個他在戰爭債券巡回演出中認識的家鄉姑娘。電影《孟菲斯美女號》于1944年4月5日在孟菲斯首映，10天后上映。《孟菲斯新聞-彎刀報》的Elizabeth Ballenger在首映后的第二天評論這部電影時說：它與美國戰斗人員和飛機的電影照片相差甚遠，就像《小飛俠》一樣。沒有任何明星，沒有任何好萊塢，它是孟菲斯電影屏幕上最美麗、最驚心動魄的電影之一......我們現在真的是在進行轟炸了。沒有人應該錯過它。孟菲斯美女號的任務把它的機組人員帶到了很少被記錄得這么好的巨大場景中。即使是在溫和的陽光下起飛，也是非常壯觀的。當地面變得渺小時，電影迷們會感覺到實際體驗所帶來的那種突然的神奇感。這種效果的高潮是：起落架收回時的華麗特寫，像飛行中的鳥的腳一樣變平......這是為數不多的真正令人興奮的美國紀錄片之一。《孟菲斯美女號》是一部了不起的電影。這是有史以來最激動人心和最美麗的真實航空電影之一。在7500米的高空，飛行員們在納粹基地上空掠過。你注意到緊密的編隊隊形，這是最大的保護；你看到流動的、旋轉的尾跡，討厭的黑色炮彈煙霧。你聽到了飛行員們的聲音。命令的下達和回答。你處在一個陌生的、可怕的、美麗的世界，就像你夢中的東西。這部電影，不是為了評論，而是為了看。你的心跳被調到馬達的轟鳴聲和機槍聲的震動中。終于返回基地了，你看著殘破的轟炸機蹣跚地飛回來，帶著重傷的傷員。這部極好的彩色紀錄片沒有任何造假；它的制作花費了13次戰斗飛行和一名機組乘員的生命。如果你沒有被空戰難以描述的影響弄得頭暈目眩，我們為你感到遺憾!英國人在1944/1945年的冬天第一次看到這部電影。這部色彩斑斕、激動人心的38分鐘的杰作及時提醒了電影觀眾在歐洲上空的高空作戰的嚴峻現實。1943年春天，雷丁、萊森和 "泰克斯"-麥克拉里被吸引到巴辛伯恩，這里因像警笛一樣吸引倫敦的媒體和攝影師來到這里而聞名。與位于遙遠的東安格利亞（East Anglia）的大多數基地相比，它更容易從倫敦到達，因為那里的公路和鐵路連接情況很差。該基地是在戰前皇家空軍的擴建計劃中建造的，從倫敦到這里相對容易，其永久性設施為其居住者贏得了 "鄉村俱樂部 "的綽號。集中供暖的磚砌營房、舒適的食堂和鋪設的道路在任何時候都勝過冰冷的基地。對他們來說，遙遠的尼森只能通過泥濘的小路在深入的樹林和灌木叢中到達，往往離機場有幾公里遠。當 "特克斯"-麥克拉里想搭飛行堡壘機時，他通常會去巴辛伯恩。麥克拉里在這個基地做了他大部分的 "搭便車"，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與奧斯卡-奧尼爾上尉的機組一起飛行了三次，他 "對他們非常了解"。麥克拉里在6月23日乘坐 "我們的幫派"號機（Our Gang）執行任務，該機由 "史密斯"（Smitty）駕駛，前往胡爾斯。那年夏天，美國最重要的作家和講故事的高手之一也從倫敦來到巴辛伯恩，為《紐約論壇報》和其他報紙寫了一系列的派遣信。他的名字叫約翰-斯坦貝克。
最后的任務標志涂刷在巴辛伯恩基地的第91轟炸機大隊的 "孟菲斯美女號 "的機頭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