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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軍“9.8”作戰的協同指揮，是協同指揮的經典！ 與“6.11”作戰相比，“9.8”作戰之所以能夠取得截然相反的戰斗結果而重振軍威，重要的原因是協同指揮上的改進。 “6.11”作戰，倉促導致了協同的混亂不力。 在“6.11”作戰中，由于時間的倉促，由于部隊初上戰場的不適應，協同混亂的問題較多，使得出擊分隊常常面臨單打獨斗的被動與無力。 步炮不夠協調 5月31日下午，在五九五團剛剛得知211高地丟失陣地的時候，即令七連三排長劉海洋帶領他們排沖向211高地。劉海洋在當日的日記里記到： 全排于17時57分全部到達255高地……還未來及休息就向洞內六連二排長處受領任務：團命令你排炮聲一響于六點整發起沖擊。當時時間相當緊急，我就簡單進行了戰斗分組，通訊聯絡的方法，沖擊時的兩種方案，簡短的戰斗動員。動員還未完我們的炮聲就響了。
劉海洋日記剪輯 從協同的原則上講，步兵與炮兵的協同應當以步兵為主。而團里的協同組織并沒有考慮一線出擊分隊的實際情況，造成了步兵按“炮聲”協同的緊張局面。結果，“動員還未完我們的炮聲就響了。”一線步兵只能匆匆忙忙發起沖擊了。 按照時任作訓處長馮育軍6月9日的日記記載，6月9日的攻擊行動再次取消，也有步炮協同脫節的問題。 （6月9日）……搞了兩次火力襲擊，突擊分隊未占領沖擊出發陣地，只好向后推，突擊分隊6時才有少數人到位,只好停止這次行動。
馮處長日記剪輯 網上資料介紹，一連指導員程宏志說：在“6.11”作戰中，步兵與炮兵沒有直接支援關系，“我們在前頭，要一個炮火，一級轉一級，炮火來了，敵人早跑了。” 友鄰陣地不夠協調 馮育軍處長在6月9日的日記中記到： （6月9日）8日晚從偷襲轉為強攻的反擊失利之后，究其原因：一是攻擊力弱，只有8人；二是準備倉促，與3號位協同計劃尚不周密。
馮處長日記剪輯 據“211高地”博客考證的資料介紹： “5.31和6.11戰斗時，其他高地尚未形成對211高地的支援火力，211高地的中方部隊在火力上孤立無援，無法形成堅固有效的防御。” 上級與下級不夠協調 協同，不僅是各個兵種及各個友鄰單位的協調，最重要的是各級指揮機構的協調一致。 在“6.11”作戰中，六十七軍軍、師、團之間的指揮協同也有不少問題。如在打不打、什么時間打，以及守不守、怎么樣守等方面一直存在不同意見。而且，各級互通情報也不夠全面和及時。 在《粟戎生談1985年67軍211高地作戰》中談到，6月11日，“繼續打還是不打，軍師之間出現了不同意見，師傾向放棄這次反擊行動。……軍首長要求部隊堅決打下去，務必奪回兩個哨位。軍師意見分歧的事是我13日返回軍指揮后了解到的。” 從這一個情況分析，在“6.11”作戰中，六十七軍各級指揮機關的指揮協調問題是不小的。 從師里來說，當時，“不打”的意見首先應當和五九五團溝通，然后應當先請示就在五九五團的軍參謀長再請示軍長，即使可以直接請示軍長，也不能不給就在本師所在團的軍參謀長通氣。 從五九五團來說，師“不打”的意見團里應當是知道的，也應當報告給就在本團的軍參謀長。 從軍長和軍基指來說，對于師長反映的不同意見，不管同意與不同意，都應當及時通報給就在一線團的軍參謀長并征求意見。 在作戰中，指揮員以及各個指揮機構發生意見分歧是正常的，但是，在發生意見分歧的時候，不能及時的互通情況和協商是不正常的！ 孫子曰：“上下同欲者勝。” 六十七軍在“6.11”作戰中，不僅沒有做到上下決心一致，而且沒有做到上下情況暢通，更沒有做到密切協調，這樣的指揮協調水平怎么能打贏呢！ 按照時任作訓處長馮育軍日記記載，6月9日，反擊分隊的第二次接敵行動仍然未按計劃到達，也與“團前指與營指協調不好”有關。馮處長日記記到：“團午夜12時才組織完戰斗，團前指與營指協調不好。
馮處長日記剪輯 通信聯絡不暢影響協同指揮 從劉海洋6月2日夜的日記中看到了一次成功的步炮協同： 十一名戰士肩并肩坐在一起，每人手握一個手榴彈，做好了與敵人同歸于盡的準備，三日凌晨三時許（大概），敵人還是不斷地在上面用手榴彈、爆炸筒炸，通信與上面還未通……我心里非常焦急，準備派一名骨干回去報信，這時只見一名戰士推開一塊石頭，迅速躍出了哨位，在炮火槍聲中消失了——最后才知道他是六連的一名新兵，在回去送信的路上也受了傷。一會功夫我們的炮彈在我們洞口上面、四周炸開了。我們在洞內高興地流下了眼淚。我們的炮火一直延長到天亮，十八名戰士干部卻安然無恙。
劉海洋日記剪輯 這次有效的炮火支援，是劉海洋帶著一線弟兄們在“做好了與敵人同歸于盡的準備”的危急時刻，在“通信與上面還未通”的條件下，派一個戰士沖過那個九死一生的“生死線”去要炮，如果那個戰士犧牲在那個九死一生的“生死線”上呢？ 從劉海洋的這一段話中，我們可以看出步炮協同的重要性，可以看到一線官兵對炮火支援的渴望與興奮，但是，我們也看到團在協同和支援、保障組織上的被動與不力。 在《粟戎生談1985年67軍211高地作戰》中，也多次說到通信聯絡不暢的問題。講到6月11日下午的情況時說到：“現場的電臺開始對組織防御的命令還有回應，但反復幾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回應了。是人員傷亡還是電臺損壞搞不清楚，因此團對組織防御的落實情況也是不得而知。團的電臺又無法越級直達班排。”在講“6.11”戰斗之后的情況時說：“6月12、13日，戰場爭奪逐步緩和，轉入封鎖控制階段。指揮所多方反復了解作戰過程和當前情況，但由于通訊聯絡不暢，參戰單位多且不同建制，不少直接參戰人員傷亡，所以一直搞不清楚。” “9.8”作戰，同心協力的整體抗擊 在“9.8”作戰中，六十七軍吸取了“6.11”作戰的教訓，高度重視了協同的組織與訓練，糾正了“6.11”作戰中所有協同不周的問題，達成了同心協力的整體抗擊，成為協同作戰的典范。 首先，對作戰協同高度重視，協同組織準備很全面、很充分。 1985年8月23日，在六十七軍作戰會議上，張志堅軍長做了題為“關于作戰指導上的幾點意見”的講話，講話中突出強調了協同指揮的問題： 七、組織好協同作戰 前一段作戰，各級協同思想比較好，在'5.31'和'7.19'兩次較大的防御作戰中，兩個師之間、步炮之間、前后方之間、第 6、 7 偵察大隊與友鄰師之間的協同都比較好，特別是戰斗中的臨時協同積極主動，配合密切，形成了整體威力。 我們之所以要反復提協同問題，主要是老山戰場的地形情況極為復雜，敵我陣地貼近和犬牙交錯，往往有自己眼皮底下的敵人自己看不到打不到著的情況。 為了彌補不足，必須加強相互支援，你打我當面之敵，我打你當面之敵，以整體力量、 協調一致地打擊敵人。這已被實踐所證明是十分有效的。協同問題要抓好四條：一是制定和不斷完善協同計劃。各級都要擬制協同計劃，使各有關分隊都明確與已相關的內容和方法。凡是能在現地組織的要到現地組織協同。 '7.19'戰前，軍、師、團三級都組織了現地協同，所以戰斗中相互協同較好。 二是在重大的抗反和出擊作戰行動之前都要按級組織協同。主要是出擊作戰的協同和配合，一定要細致周密，反復研究和組織演練，無論是擔任攻擊分隊，還是預備隊、佯動分隊、 堅守分隊都要主動積極地行動。 三是因地形受限，防御部（分）隊有的在友鄰防御地域內配置了一些重要火器，形成了交錯部署，各部隊要從全局出發，積極為友鄰提供方便，當出現問題時要相互諒解，及時協商解決。各級領導都要重視這個問題，把工作做到前面，不能由于協同不好而造成不良后果。四是要建立互通情況的工作制度，以便互相了解情況，主動配合行動。有些通過上級，有些可由各級之間主動聯系搞好協同。
張志堅軍長講話剪輯 在一九九師“出擊占領574號陣地西高地I、2號哨位戰斗總結”中寫到： 二、密切協同，全線配合,發揮整體威力 這次出擊作戰，雖然兵力不大，目標有限，但是在敵我矚目的焦點上，在敵完整的防御體系中挖其一點，必須周密組織協同，發揮整體威力，才能戰勝敵人。 一是炮兵火力協同。按照目標的性質、距離、對我威脅程度和戰術需要，采取以曲對曲、以直對直、以大對大、以小對小和大炮打遠、小炮打近、大小炮重疊打點的方法，周密組織了炮兵火力協同，對能直接觀察、封鎖西高地的四十三個敵直瞄炮、機槍火力點和三個觀察臺，除在預先火力準備中進行火力拔點外，計劃了重疊火力，對我威脅較大的544高地、432高地敵直瞄炮計劃了直瞄火力和破壞射擊火力，對敵縱深內的四個炮兵陣地計劃了壓制火力，為保證攻占后的堅守，還在西高地周圍計劃了“保護”火力，在黃羅至無名3號陣地之間敵交通線計劃了多道攔阻火力,各種火力事先按任務準備諸元和標定，保證了火力的及時、準確、猛烈。 二是步機火力協同。為給出擊分隊以有力的掩護，師、團對偏馬13號界碑,429、431、576、417等六個陣地、三個方向的十挺重機（高機）槍和四門八二無座力炮進行了統一組織，明確了射擊位置、目標和時機,戰斗中各火力點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見敵人就打，見火力點就封，給敵以有力打擊，給步兵以有力支援，出擊分隊收復兩個哨位后，盤踞574號陣地東高地之敵曾五次向我反撲，均被我步機火力擊退。 三是觀察協同。為了保障觀察和指揮,師、團在576、417、420、偏馬、431號陣地開設了五個觀察所，對西高地周圍實施全時各方向觀察，戰斗前，各觀察所晝夜監視敵情，掌握敵活動規律，戰斗中，及時報告敵情和出擊分隊位置，有力的保障了作戰指揮。如在我奇襲隊爆破1號洞時，偏馬觀察所及時報告情況，團立即組織步機火力給予支援，及時報告了敵反擊方向、路線和兵力、對我組織火力支援堅守分隊戰斗起了重要作用。 四是步機、炮觀協同。為使各種協同協調一致，師兩次組織以出擊分隊為重點的步、機、炮觀協同會，重點研究了出擊前、出擊中和得手后三種時機的六種協同方法，明確了不同時機的協同信號。當我出擊分隊開始行動時，各種火力做到了人就位、彈上膛,當我出擊分隊發出火力支援的信號后，一分鐘內我各種火力就覆蓋了敵四十六個目標。
一九九師“出擊占領574號陣地西高地I、2號哨位戰斗總結”剪輯 炮兵是協同作戰的主要力量，戰前，他們不僅重視了炮兵與步兵的協同，也周密組織了各級炮兵部（分）隊內部的協同。在《陸軍第一九九師炮兵支援步兵出擊堅守574號陣地西高地一、二號哨位戰斗》戰例中寫到： （三）密切組織協同 一是制定步炮協同計劃，組織步炮沙盤推演。依據步兵行動和打法，制定了步炮協同計劃。二是召開炮兵火力協同會議。師炮指于九月二日召開炮兵協同會，協調了各炮兵群之間，各團炮兵之間的火力。三是現地明確直瞄炮的任務和協同事項。師團炮指及時派出人員到偏馬、南榔、新新寨、天保等直瞄炮陣地,當面賦予射擊任務，現地明確射擊目標位置，以及拔點中協同和注意的事項。 我沒有找到“9.8”作戰的協同計劃，但是，在六十七軍1985年8月30日上報成都軍區云南前指的《關于40師（乙）反擊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作戰方案》中，看到了協同要點以及為協同作戰所做的各種保障。 四、主要協同 反擊準備階段（8月19日至9月5日）：奇襲隊派出1個組對2號哨位實施抵近偵察，進一步查明2號哨位敵情，排除障礙；查明至1號哨位的路線，各分隊根據偵察情況，進一步研究奇襲和堅守的手段；炮兵主要查明敵觀察哨、重火器及火力點的位置，有計劃地對574號陣地周圍對我威脅最大的敵火力點和觀察哨所實施火力拔點，摧毀敵屯兵洞，并以37高炮，在小炮火力的配合下開辟2號哨位至1號哨位之間的通路，奇襲隊與堅守分隊于9月1日至5日屯兵完畢，完成行動準備。 奇襲實施階段（9月6日至10日 ）：奇襲隊首先奪占2號哨位，奇襲1號哨位，當接近1號哨位2 — 3米時，所有火力按標定目標行5分鐘壓制射擊。然后對觀察哨所發射煙幕彈，迷盲敵人，奇襲隊迅速打洞、搜洞，占領1號哨位。同時，搶修與鞏固2號哨位 堅守防御階段，奇襲隊占領1、2號哨位后，要立即采取應急構工措施，進一步完善觀察、火力配系，溝通聯絡，鞏固陣地；搶救組抓住有利時機搶救傷員、烈士；步兵分隊抓住有利時機，適時前出，準備接替1、2號哨位的防御，抗敵反撲和偷襲，鞏固陣地。火力轉為抗反時的火力支援。 五、各種保障 1、觀察配系 團在偏馬、013、417、576號陣地開設綜合觀察所，密切注視步、偵分隊的行動，及時發現敵炮兵和明暗火力點，指示、修正炮兵射擊，直接指揮火力摧毀對我威脅最大的敵炮兵。 2、通信聯絡 1團與堅守陣地各連、團火力指揮組、營前指；營前指與574號陣地溝通有線通信；1團與團火力指揮組、營前指溝通10瓦單邊帶和705電臺無線專向；576號陣地與420、574號陣地溝通884和861通信網路，并與431、429陣地西無名高地、417陣地的重火器溝通884和861電臺指揮通信；1團與3團、41師（乙）3團，574號陣地與431、429號陣地西無名高地溝通協同有線通信。 3、工程偽裝 進一步加修觀察、射擊工事，并向3號哨位儲送化纖袋1400條，波紋鋼貓耳洞工事材料1套，爆破筒14節，定向地雷20個，拋射地雷2箱,梯恩梯爆藥15公斤。根據地形特點，采取嚴密偽裝措施。 4、后勤保障 反擊準備階段，向576號陣地、574號陣地3號哨位各儲存手榴彈50箱，步機彈20盒，壓縮干糧30箱、專用食品50袋、各種罐頭5箱、水300斤。反擊實施，從8連、1機連、3機連各抽10人組成個得力的軍工隊,實施分段接力式跟進保障，由3營向3號哨位派出1名醫助，在576號陣地開設救護所。
六十七軍“9.8”作戰方案剪輯 從這個作戰方案和其它資料可以看出，六十七軍在“9.8”作戰前，充分研究了協同與支援、保障問題，尤其是對作戰的關節問題，制定了周密的協同與支援、保障計劃，解決了“6.11”作戰中出現的問題，把協同作戰推向經典。 襲擊開始時的步炮協同，科學、及時，使協同作戰達到極致。 “9.8”作戰的第一個閃光點是襲擊行動一舉成功。而襲擊行動的協同，是襲擊成功的保證，也是協同作戰的經典。 在六十七軍《關于40師（乙）反擊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作戰方案》中寫到，襲擊隊“接近1號哨位2 — 3米時，所有火力按標定目標行5分鐘壓制射擊。”（見前一張圖） 據“211高地”博客考證的資料介紹：在襲擊發起前，“10時44分，原明對著報話機低聲說：“好！好！好！”瞬間萬炮齊發”。 在“陸軍第一九九師偵察連奇襲574號陣地西高地一、二號哨位戰斗”戰例的“主要經驗”部分中寫到：“當奇襲隊發出火力支援的信號后，在十五秒鐘內炮兵全部開火，幾乎與突擊組拉響爆破筒的同時首發彈群就蓋到了敵陣地上”。
“一九九師偵察連奇襲574號陣地西高地一、二號哨位戰斗”戰例剪輯 真的是及時準確！可謂呼之即來！ 步炮協同，還能怎么樣呢？可謂經典！可謂極致！ “火力圈”的建立，形成不可逾越的屏障，既保證了防御的穩定性，也創造了新的防御作戰模式。 211高地低于緊密相連的敵227高地，且兩個哨位兵力容量有限，地面爭奪對我極其不利。 堅守，只能寄希望于炮兵火力的攔阻。這一點，六十七軍在“9.8”作戰中做到了。在六十七軍“9.8”戰斗的《出擊收復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戰斗詳報》中寫到：“12時11分，敵在炮火掩護下，以1個加強排的兵力向西高地反撲，遭我炮火殺傷后被迫退回東高地。14時5分敵1個排由清水斷橋向574號陣地東高地增援，遭我火力壓制傷亡大部……20時4分至21時35分，敵以1個排的兵力，兩次沿574號陣地東髙地兩側向1、2號哨位攻擊，均被我團營屬炮兵和步機火力擊退。”
六十七軍“9.8”戰斗的《出擊收復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戰斗詳報》 看，越軍當日的4個排規模的反撲，都是被我火力粉碎的。 我們再聽聽一線戰士們說，據“211高地”博客考證的資料介紹，偵察連佘小馬講，“越軍反撲時，主要用861對講機呼喚3號哨位，連長在3號哨位用有線電話要炮。炮大約幾秒鐘到。” “9.8”作戰之后，易攻難守的211高地奇跡般的成為“突不破的防線”，這個奇跡，僅靠一線步兵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周圍陣地的密切支援，形成了整體協同抗擊。 211高地及其周圍，地形復雜，僅僅靠炮兵火力也難以嚴密封鎖，這就需要周圍陣地的各種直射火力的及時支援。 這一點，六十七軍在“6.11”作戰中有教訓，在“9.8”作戰中下了大功夫。 前邊提到，在一九九師“出擊占領574號陣地西高地I、2號哨位戰斗總結”中寫到：“為給出擊分隊以有力的掩護，師、團對偏馬13號界碑,429、431、576、417等六個陣地、三個方向的十挺重機（高機）槍和四門八二無座力炮進行了統一組織，明確了射擊位置、目標和時機,戰斗中各火力點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見敵人就打，見火力點就封，給敵以有力打擊，給步兵以有力支援，出擊分隊收復兩個哨位后，盤踞574號陣地東高地之敵曾五次向我反撲，均被我步機火力擊退。”
一九九師“出擊占領574號陣地西高地I、2號哨位戰斗總結”剪輯 在六十七軍“9.8”戰斗的《出擊收復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戰斗詳報》中寫到： （五）搞好火為配合，周密組織步炮協同……團組成火力指揮組，統一組織前沿支援火力。火力隊由高機連1排（偏馬14. 5高機）、2機連2排（13號界碑12. 7高機2挺），師炮團85炮營7連（偏馬85炮4門）、82無座力炮連1排（ 013號陣地75無座力炮2門）、師高炮營37高炮1門（南郎）組成，由團參謀長親自在偏馬實施指揮，并以輕、重機槍和無座力炮在431、417號陣地、429號陣地西無名高地占領射擊位置由營前指指揮，從而，較好地提高了火力的準確程度、反應速度和嚴密性，有效地支援了奇襲和堅守分隊作戰。
六十七軍“9.8”戰斗的《出擊收復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戰斗詳報》 在六十七軍《關于40師（乙）反擊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作戰方案》的“戰斗編組及任務”中，有一個不正常的兵力配置，他們把擔任防守211高地的步兵分隊的三分之一配置在211高地周圍的友鄰陣地。 第二梯隊：由第2排配屬3機連第2班，82無座力炮連第4班編成。配置在576號陣地，并堅守該陣地，并在429號陣地西無名高地、431號陣地、417號陣地占領重機槍、82無座力炮射擊位置以火力支援奇襲隊奪占和堅守574陣地西高地。
六十七軍《關于40師（乙）反擊574號陣地西高地1、2號哨位作戰方案》剪輯 這個排的任務是防守211高地，卻配置在友鄰陣地。 這個排只有1挺重機槍和1門82無后坐力炮，應當是配置在自己堅守的576陣地，怎么又“在429號陣地西無名高地、431號陣地、417號陣地占領重機槍、82無座力炮射擊位置”呢？只能理解為協調、監督這些陣地的火力支援行動。 這是一個強化211高地外圍支援協同的有力措施！ 這是一個整體抗擊的藍圖！ 綜上所述，“9.8”作戰，是一部密切協作的交響樂！ “9.8”作戰的勝利原因很多，我覺得，主要的是協同的勝利！ 在211高地這樣容易形成拉鋸戰的地形上，為什么沒有形成拉鋸戰？為什么越軍再也奪不下那個彈丸之地？為什么越軍能夠徹底的被打服氣？考察了“9.8”作戰中的協同組織，就會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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