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東方》——真跡尋覓 1.春節期間一集不落地看完了37集電視連續劇《破曉東方》,同時,也在各類媒體上看到眾人對此褒貶不一的言論。 有人從史學角度評說:人物不像、事件失真;有人從文學角度評價:形象粗糙、情節突兀。 電影屬于文學范疇,就算是“紀實片”,其本質也應該是文學的。 所以,我想,片名沒有直接明了地命名為《破曉上海》,而是《破曉東方》,大概就是“源于歷史,又超脫歷史”的創作意圖吧。 《破曉東方》是當作“演義”來欣賞,還是當作“志”去閱讀,見仁見智。 ![]() 榮氏家族的企業(原址新顏) ![]() 榮氏家族的企業(原址原貌) 2.文學與史學定義不同:前者,是指以語言文字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觀現實的藝術;后者,是對過去事件的記錄,是客觀存在的事實,真相只有一個。 巴爾扎克說:“小說是一個民族的秘史。”一個“秘”字,說明小說“再現歷史”是文學化的、藝術化的——小說如此,電影文學應該亦是如此。 “史學”要求寫實、真實,但松散、瑣碎,往往不具有熒屏“觀賞性”;“文學”需要聯想、想象,但虛構、創作,常常很難如實地“還原歷史”。 我以為: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才是這類題材創作的最高境界。 ![]() 工人文化補習舊址(原址原貌) 國民黨投誠地·西康路1000號(原址) 3.《破曉東方》正因為有著“歷史”的母本,所以觀眾們尤其喜好以“歷史”的眼光去解讀、去欣賞、去評價。 我亦是如此。 我居住地就在蘇州河邊——當年榮氏家族棉紡廠所在地。當年的廠房已經無影無蹤,拔地而起的高樓一棟接著一棟。保留著的部分“真跡”,還可以讓后人去想象這里沒有“破曉”之前的情境。 我沿著蘇州河向東、向西各行走300米,隨手拍攝了一些“真跡”,驚人地發現《破曉東方》中提及的場景幾乎都可以在這里尋覓到“原版實景”——有的保留著原址原貌,有的遺存著原址以銘牌作著標志,有的原址上已是舊貌換新顏。 好在幾乎所有的“歷史真跡”,我們都給它做著標志。 ![]() 中共中央文庫遺址·西康路560弄(原址) 4.我明白:其實,每一個人都生活在“歷史”之中,所以要“勿忘歷史”,因為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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