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下了從去年冬天到今年春天的第一場雪。 恒先生發過來昭蘇別苑的雪景。 靜謐的山中,一處小宅在雪中入畫。一家人其樂融融,多靈動的畫卷,沒有絲毫俗世的喧囂。 空山聞鳥語,松下聽雪聲。一時間竟十分神往。 ![]() 已經很久沒有接近山水的靈秀,上一次還是在赴撿石子之約時。 車子開來開去,也沒找到有石子的那條河。雖然石子沒有撿到,卻是最開心的行程。 流水繞小村,石橋通幽徑,青山不羨高,游人緩緩行。 河水或奔騰或舒緩,山上人很少,三三兩兩都那么悠閑,仿佛這里本就不是俗世的風景,與外界隔絕。 站在高處,山風習習。遠處有工廠的喧囂聲,卻愈發顯得周圍更靜。 心里有莫名的感動,為著那份刻意的安排。因為有人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總是給最恰當的。 從那時起,那條河成為了滄海,那座山成為了巫山。所以我就沒再想去過別處,似乎所有風景都變得敷衍。 ![]() 想寫寫思念,還沒落筆就寫淚水氤氳。 窗外小鳥啾啾叫了幾聲,大概是米吃光了。果然幾個小家伙在地上尋著食物。 一見我開窗就全飛起來,落在墻頭竟然還覺得不安全,紛紛振翅飛遠。 它們不知我是來投食的,其實我一點也不期望它們信任我。如果小雀們有思想,大可以把這米想成是地里生出來的。 因為有人喂食,也有人傷害。偶爾啼叫幾聲就已經讓我如聞天籟,滿心歡喜。 小雀的自由看起來那么小心翼翼,能在雪地里尋到幾粒米就已經很幸運。 除了最根本的需求外,其余的欲望都是苦之來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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