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行》里面,幼年遭到母親“出賣”,每次被租賃給老男人的女孩子,成年后心里扭曲,雖然美麗無比,但是內心陰暗,想盡辦法對付親夫的家族企業。甚至pua親夫的妹妹。 阿德勒《超越自卑》一書,告訴我們童年的自卑會對一生產生巨大的影響,當然阿德勒是自己超越了,但是那些大量沒有超越的人呢?那種自卑會不會如影隨形一輩子?這種自卑會不會產生反社會的仇視型人格?蔣廣善就是一個例子。蔣廣善從小被人嘲笑連狗都不如,他的憤怒,被用殺人的方式釋放出來,他坦言,每當那些人跪地求饒,直至被他殺死,他會非常快樂。 我聽說過一個人頭疼、對生活充滿絕望,但是通過放火的方式釋放了壓力,然后屢屢放火,直至被抓住。 蔣廣善是可悲的,但是不幸的童年,讓他在成年后制造了更多別人的不幸。 聶寶華死了,我看到很傷心,聶小雨蒙太奇般回憶哥哥對她的好,看了讓人心生憐憫,畢竟真如魯迅先生說的“無情未必真豪杰,憐子如何不丈夫。”聶寶華為了妹妹,不但合同在他眼里的價值一文不值,居然鋌而走險,直到生命消散。 故事結尾,很憂傷,這不是我們希望的結局,小雨沒有和張譯結合,也許他們的身份,注定無法在一起。當小雨交代,老頭,你歲數大了,需要找個人照顧你。鮮花免費,花童免費。 她要去云南開客棧,忘記這八年,忘記這座城市,甚至忘記張譯。那一刻,他們一前一后,張譯喊“站住”,但是人生如何能夠站住。有些事情,散了便是散了。 張譯從蔣廣善餐廳垃圾包里,重新粘合卡帶膠片,很有福爾摩斯的韻味。雖然太不真實,但是廣大電視群眾喜歡這個發展脈絡。畢竟小聶總活下去最重要。 突然想起了已經去世的楊絳先生的一句話“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玻璃脆。” 那些曾經含情脈脈的老頭長,老頭短,終究是一場空,小雨和張譯,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的愛恨糾葛,隨著這部劇的結束,而天各一方,但是我們多么希望,在春暖花愛的云南,張譯抱著小雨,能夠照顧好自己的心臟、自己的身體,哪怕換個身份,換個職業。是啊,我干嘛這么較真,不就是一部劇么?但是,至少今晚沒有走出來。 此處適合放大提琴曲,是的,那種悲傷的節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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