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簡介:阿娜爾古麗,維吾爾族,16歲在《詩刊》、《人民日報》副刊發表詩歌。在《飛天》、《民族文學》、《天津文學》、《塔里木》、《西部》、《民族文匯》、《上海文學》等多家刊物發表中長篇小說400多萬字。2005年任職《生態文化》雜志執行主編,2007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出版小說集《大山無語》、《小縣愚人》,出版長篇小說:《柳如是》、《紅蓋頭》、《花橋》、《秋蟬的嫁衣》、《孤獨戀人》、《當家花旦》、《壓寨夫人》、《朱門一入》等,出版報告文學《踏著春天的腳步》,參與電視劇創作《大宅院的女人們》等,參與央視紀錄片《世界眼中的中國》等。 ![]() 《枸杞文學》重振河山了,我打電話給耿叔叔,耿叔叔說不掙錢沒必要做下去了,何況你的身體也不好,腰椎的病不能久坐,我干著自己的事,有時候還惦記著推廣,有些力不從心了。我給曼妮打電話,曼妮說,我活著枸杞我文學就在。我明白曼妮的心,她可能不忍拒絕。我給韓老師打電話,畢竟做個平臺推廣很重要,再好的作品推不出去,也是垃圾。韓老師的意思讓我多聽聽大家的意見。 晚上仙吉過來,我沒有開燈,只是靜靜地蜷縮在沙發中,她問我腰疼好些了沒,為何不開燈;她看到一只長毛的小貓,可愛極了,就是要價太貴;外面有人要跳樓,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有急救車進來,后面跟著一大群人。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我的心猶如一眼枯井,對任何事情都波瀾不驚,靜的不是耳邊無聲,而是內心無爭,我無法自我救贖,總在白日妄想星辰。 ![]() 我一直想著回老家,回去看看,看看媽媽生活過的家,有人稀罕沒人稀罕的擱到一邊,只是想回去看看,那是連著臍帶鮮血與母乳芳香的地方,我放不下,也忘不了。 每天還是頭疼,我按著鬢角的脈搏,力求減輕一些疼痛。我越來越喜歡黑夜了,我討厭白天,我害怕干鋪裝疊被的活兒,每天鋪床,我的腰疼得猶如插了一把鋼刀,大汗淋漓。我還要梳頭,大把大把地揪扯著頭發,恨不得剃個禿子,我坐在妝臺前用護膚品揉搓著不堪入目的臉頰、眼窩,恨自己為什么老的這么快。然后做牽引,疼的我大口喘氣。 只有黑夜才是我的,我不用穿戴整齊,不用求醫問藥,黑夜的孤獨里沒有聲音,黑夜的靈魂站在千里之外,黑夜的視野里早已沒有了等待。在黑夜,我總能聽到殘花落地的聲音,似乎是我脈搏的微動,沒人能理解我痛而不語的寂寞。 ![]() 說好了今年的清明一定回家,但沒有回去,我的身體不好,現在坐飛機暈,坐車也暈,每次都吐得眼睛發黑,我渴望出門,又害怕出門. 路過一家禮品店,我看到一個泥雕,是一尊滿臉皺紋卻五官慈祥的老太太,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一本書-,那種笑容很溫暖,如媽媽一般,一眼就喜歡上的,從來都不是顏值,而是似曾相識。我想買,店家說二百八十塊少一分錢都不賣,我進進出出地和人家討價還價,店家干脆不理我了,我無趣地離開,但又后悔,現在一見鐘情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吃的喝的可以隨便一點,愛的東西卻牽腸掛肚,想想自己也真可恨。我不是叫窮賣慘,只恨自己摳門小氣,還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念念不忘,這樣困著自己,也捆著欲望。 ![]() 我一直都在努力地適應這個世界的溫度,不管是季節的輪替還是人心的變幻,我不求別人能包容我,一個懂字就適可而止,多少的風花雪月,最后不過一個背影而已。一夢十八年,見了多少酒色財氣,方明白人我是非。現實,抽掉了多少女人的羞恥和善良,也抽掉了多少君子的脊梁與血性,心安之處,便是吾鄉,我活不成別人的朱砂痣,也成不了別人的白月光,這一生靜靜、平安地、健康地、謙和地度過,已經很好。 平臺顧問:鄧九剛 平臺總監:阿娜爾古麗 文稿統籌:馬枚素 美 編 : 宋 薔 文字編輯:立 冬 排 版:西日麗江 責任編輯:沈曼妮 推廣助理:耿憲溫
編委: 劉善勇 向以權 宗旨:展示名家風采 推介文化新秀 主辦:枸杞文學公眾號枸杞文學網站 世界華人文化院林業分院 特別說明作者文責自負。本平臺與網站堅決反對抄襲、剽竊等不端行為,如出現抄襲、盜用、剩竊等文責糾紛,與本平臺無關,作者自己承擔所有責任。來稿實行隨稿隨審,在公眾號平臺推出后,推向我們的官網。 如果一個月內未收到擬采用通知,請作者譯者自行安排。 投稿郵箱:552097183@qq.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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