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友,這個詞 ,帶著幾分熱度,帶著幾許色彩,帶著幾許艷羨的疏離和無奈。 做了官的,還真的能友嗎? 圈子不同了,階層不同了,一切都在變化。 為什么?官這個玩意,意味著權!你看到了,別人也看到了。 原本你們是“友”,友愛,友好,友善,可以朋在一起吃個小飯,探個小店,玩個休閑,聊個家長里短,帶著貼心的溫暖,帶著歲月的眷戀。 可是,官就不同了,它猶如一頭美味的小獸,人人都想分點它手里的唐僧肉。近的想,遠的也想,很多人是日思夜想. 有了權的小獸變得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得罪人,生怕分不均,其實最怕的,還是分不好。他不說話,他想要大的,他讓你往他心里猜,他讓你往他懷里送,到底比例多少?小獸四處打聽,暗自揣摩,要把一件件事,理清;要把一個個人,搞定!理不清,搞不定,煩惱就會叢生。 于是,他的身邊,充滿了種種圍獵,充滿了種種算計。 這種算計,猶如一個個隱形的角斗泥潭,深陷其中,難免就會形成條件反射,對每一個來到身邊的人,他瞬間就會張開警惕的自我保護傘,用敏感、懷疑和經驗迅速做出殺伐決斷。 至此,無論什么樣的關系,多少帶了些殺氣。 所以,做不了官的,就盡量不要去打擾他們吧。僅僅靠一種所謂的“緣”去消費彼此的、往昔的、沉淀的情感,那壇老酒也很快會勾兌成狗尿,變成不堪回首。 學而優則仕,這或許是一種光榮的傳統,畢竟是能看得到的光宗耀祖,看得到的家族榮耀。只是這學,斷不是學堂里的那點經緯能優則仕的,而是社會這個大學堂里的——很多不可名狀的東西,不見典籍而自成“潛規”,不見書目而自成丘壑,不見作者而揚于天下。烏烏泱泱,存在于你周圍的氣場;暗流涌動,推動著你身邊的起起伏伏。 金陵玉樹鶯聲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把五十年興亡看飽! 宦海沉浮,都是碌碌; 人海茫茫,不過道場。 憐取眼前人,莫再枉斷腸;攜手走余生,安靜日月享。 倒一杯茶,泡一壺香,把自己遺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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