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起源北方說北方女媧神話重在補天,[5]《山海經·大荒西經》:“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為神,處栗廣之野,橫道而處。”這是關于女媧形象最早的文獻記載。結合傳世典籍材料考察伏羲女媧神話的地域特征及其文化內涵,山西省社會科學院研究員孟繁仁通過實際的地理考察結合當地地理風物寫出《黃土高原的女媧崇拜》一書,又結合考古實物材料考察黃土高原的“女媧崇拜”,指出山西太行山是中華民族的創世祖先“女媧氏”的主要活動舞臺。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教授涂平等根據傳世文獻材料,并列舉《楚帛書》探討伏羲女媧神話在豫東及楚地和南方的流傳,認為女媧神話早期在黃河中上游流傳。[6]相較其他學者給出的較為具體的活動范圍而言,中國神話學會副會長劉亞虎在中華民族文學關系史(南方卷)中所指的伏羲女媧神話之流傳范圍則相對寬泛,認為女媧伏羲神話較早時期各自獨立敘述,女媧神話在北方地區廣泛流傳。[7] 南方說與漢族女媧神話中的女媧補天相比 ,在南方女始祖神話中 , 女神的功能更傾向于造天,南方女始祖神話對女神開天辟地的描述更為豐富多彩, 并體現了南方少數民族的民族和地域特色, 反映了南方少數民族的生存背景與生活方式 ,以及他們的思維方式與認識方式 。南方少數民族女始祖神話的造人神話同樣打下了濃厚南方少數民族生活的烙印。漢族女媧神話與南方少數民族女始祖神話在人類起源方面認識上存在較大的差異。一方面 ,與漢族女媧神話中人類女始祖用泥土造人不同,南方許多民族女始祖神話認為人類是人類始祖運用其他材料做成的和一些南方少數民族女始祖神話堅持人類的來源起源于 “懷孕”或 “孕育” 。[5] 我國第一個用綜合研究方法研究神話傳說的學者聞一多在《伏羲考》中認為在古代典籍中女媧較為晚出,或許并非漢族原有之神話。而 “南方諸氏族中,盛傳著兄妹始祖型洪水神話,其中有的主人公兄名 Bu-i,妹名 Ku-eh,與伏羲、女媧音近,事跡也有很多較為相似,由此可證有關伏羲、女媧的神話與兄妹始祖型神話同出一源,而盛行于南方”。[6]中山大學教授曾憲通則指出《楚帛書》與《天問》關于女媧的記載應屬同源,《楚辭·天問》 中有云:“女媧有體,孰制匠之?”。產生于戰國中晚期的《楚帛書》以伏羲、女媧為始祖神開啟創世活動,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南方神話的影響。[7] 人物定位創世女神因為女媧創造了人類,所以被人們稱為創世女神,在民間被廣泛崇拜。[3]女媧以黃泥仿照自己從而摶土造人,因為效率太低,便使用藤蔓一揮,落下的泥點便成了人。女媧造人的神話是古代勞動人民對自然現象和人類起源的一種樸素的解釋和美麗的向往,使古代人民更加崇敬英雄人物,使社會更加和諧。[8] 大地之母由于女媧為人類補天,于是被人們稱為大地之母,確立了女媧始母神的身份。遠古之時,天塌見世界陷入巨大災難,女媧不忍生靈受災,于是煉五色石補好天空,斷螯足來當四根柱子支撐天空,積累蘆葦的灰燼用來阻擋洪水。女媧補天平息了災難拯救了氏族,顯示出女媧作為宇宙大神的重要地位,為萬物的生存創造了必然的自然條件,民生得以安穩,人們對女媧更加崇拜。[8] 相關傳說創造人類傳說中女媧最大的功績是摶土造人。這個內容最早出現在東漢學者應劭的《風俗通義》中。此書中的女媧神話闡述了人類是怎樣被女媧造出的,女媧從大地取來黃土,摻上水,揉成泥團。她用一雙巧手,把泥團捏成人的形狀,并賦予它生命。[3]此外,漢著名文字學家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說女媧是“古之神圣女,化生萬物”,由此確定了女媧始母神的身份。“女媧造人”神話是中國創世神話史上的一次飛躍,因為天地之間有了人,才出現了人類文明,才有了流淌幾千年的華夏文明。[8] 女媧補天遠古時期,爆發了一次巨大的災難。“四極廢,九州裂 ”,大火、洪水、猛獸接踵而至,生靈涂炭,黃河一帶流域發生了嚴重的地震和隕石墜落自然災害,這兩種災害覆蓋面廣且持續時間長,[3]在生產力及其落后的時代和生存條件極端惡劣的情況下,對當時的人們來說無異是滅頂之災。此時,女媧煉五色石以補天、折斷鰲的四肢來把擎天的四根柱子支立起來,積累蘆葦的灰燼以抵御洪水等,用來補天以拯救人類、恢復秩序。于是“蒼天補,四極正,顓民生”,民生得以安穩,民眾對女媧更加崇拜,女媧補天神話反映了中國遠古先民的生活狀態和原始信仰。[8] 設立婚姻制度東漢學者應劭《風俗通義》一書中說:“女媧禱告祠神,祈而為女媒。因置婚姻,行媒始此明矣。” 此意是說女媧向神祗禱告之后,為人類設立了婚姻制度,因此被后人奉為神媒。據南宋文學家羅泌《路史 · 后紀二》記載:“女媧少佐太昊,禱于神祗,而為女婦正姓氏,職昏因,通行媒,以重萬民之判,是曰媒神。”其意思是“禱告神明,將女子的姓氏正式注冊,授予婚姻介紹權,負責使萬民的判決更加公正,這就是媒神”。[8] 制作工程及器物在新疆高昌故址阿斯塔那古墓彩色絹畫和山東嘉祥縣漢武梁祠畫像石上 , 都有伏羲手執矩 , 女媧手執規的形象圖畫。規、矩 , 圓規和角尺, 是我國古代先祖發明的兩種生產工具,主要用于繪制建筑工程、制造器物和建修房舍等圖樣。因此,伏羲、女媧在領導治水、建筑堤防、建修房屋、制造器物等生產過程中, 發明了這些規矩工具并且用到實際生產中。[8] 發明笙簧等樂器《博雅》引 《世本》中記載: “女媧作笙簧。笙 , 生也, 象物貫地而生, 以鮑為之, 其中空而受簧也”。《帝王世紀》一書中記載“女媧氏, 風姓 , 承皰羲制度, 始作笙簧 ” 。匏,就是葫蘆,將葫蘆剖空作成笙,從而能夠吹奏,發出的聲為樂。音樂最初是為了給人們帶來歡樂、活躍的生活, 使人們能夠暫時忘記體力勞動的疲憊。但到了商周時期,禮樂制度成為維系社會等級的重要制度, 所以此時女媧更受到了人們對她的敬畏與敬重。笙在后世逐漸分為多種,如巢笙、竽笙、和笙等,在歷代音樂體制中發揮著重要作用。直到今天,在音樂的大家族中, 笙也是重要的一員,尤其被民間群眾所喜愛。[8] 形象特征在漢代,女媧的圖像都是人面蛇身,有的與伏羲交尾,也有不交尾的。但目前所見的單獨繪刻女媧的圖像數量較少,一般以三類構圖形式出現,一是單獨出現,二是與伏羲共同出現,三是與伏羲一起分列于西王母、盤古、高禖兩側。[9]漢代又分為西漢和東漢,西漢時期的畫墓并未強調女媧的生殖內容,更多的是祈求長生的主旨,東漢畫像石中,女媧題材出現的較為普遍,把女媧置于人類演進的歷史化中,說明漢代女媧圖像的社會化意義日益增強。女媧的形象在社會中更具有功能性。[10] 秦漢時期,多地流傳著有伏羲與女媧合體的神話,在一些文獻中,比如《說文解字》和《太平御覽》卷七十八引《風俗通義》中可以看出,其中包含女媧具有“人頭蛇身”和“化萬物”兩個特征。由此可以推斷,女媧可能是母系氏族社會時期有著蛇神崇拜傳統的氏族的首領,是創世女神。[9] 魏晉繪畫中也偶有女媧形象出現,東晉顧愷之作《洛神賦圖》,圖中就有馮夷擊鼓、女媧在側而歌的形象。說明魏晉時期的女媧被塑造成歌舞女仕的形象,反映了士眾崇尚娛樂的時代特征。可以看出,女媧的創世女神地位在此時期有所下降。[10] 新疆吐魯番地區出土的女媧圖,表現出文化交流和傳播的時間錯位。雖然每幅伏羲女媧構圖和筆法存在著細小的差異,但構圖程式較為固定,畫像內容和形式與中原的伏羲女媧畫像一脈相承,是兩漢以來伏羲女媧圖像的延續和發展。唐代女媧形象基本沿襲漢代風格。宋代的女媧神話,基本沿襲唐代的母題范疇。元代出現的女媧圖像很大程度上受到道教影響,其已轉變為人形化的女仙形象,女媧已是道教女仙形象。明清的女媧圖像一改元代的道教影響,不再強調生殖崇拜的特定涵義,宣揚更多的是女媧補天的神力和孕育人類的功績。將女媧塑造成中國女英雄的形象,女媧的地位又有所上升。[10] 典籍記載《山海經》女媧這個名字最早明確記載于《山海經·大荒西經》,成書于戰國時期至漢代初期,作者與成書時間尚未確定。《山海經·大荒西經》有寫女媧之語,其云:“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為神。”這些語句集中寫 女媧的肚子,“一日中七十變”是說肚子變化萬千,“其腹化為此神”與嬰兒脫離母體是一致的。此外,女媧之“媧”字古字應為“咼”或“鬲”,女字旁應該是后人加的,意思是使肚子鼓起的東西,可以比喻孕婦的大肚子,又可引申為化育萬物。[11] 《淮南子》《淮南子》,又名《淮南鴻烈》《劉安子》,劉向校書時定為《淮南》,到了《隋書·經籍志》中才稱之為《淮南子》。《淮南子》是由西漢淮南王劉安及其門客集體編寫的一部著作,原書內篇二十一卷,中篇八卷,外篇三十三卷,至今存世的只有內篇的部分內容,于建元二年淮南王獻于漢武帝。女媧在《淮南子》中也具有多重身份,《覽冥訓》中對“伏戲、女媧不設法度”有注:“女媧,陰帝,佐慮戲治者也。”《說林訓》中注“此女媧所以七十化也。”曰:“女媧,王天下者也。七十變造化也。” 除了為帝治世,還可以造化萬物,補天治水除害。女媧在此處的身份不是天神而是人主,女媧煉石補天,斬斷巨鰲的足修正天柱,殺黑龍,積蘆灰治水,平定天下霍亂,是不折不扣的英雄。[12] 影響在遠古時期,出于對大自然的敬畏,[2]先民認為萬物是由神靈主宰,于是便有了神靈崇拜,對女媧崇拜的產生也便由來。[8]自女媧傳說時代起,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作為中國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黃河流域保持著高度發達的社會文化,其文化影響逐漸擴大到整個黃河流域,乃至以后的中華民族。女媧不僅存在于文獻中、地下墓室里,還廣泛流傳于人們的現實生活與思想觀念里。[9]體現了當地奇特的民俗文化現象,其獨特的藝術價值具有深遠的意義。[13]女媧文化遺存和歷史遺址標志著女媧文化的真實性,女媧圖像具有獨特的歷史文化研究價值,是傳承華夏文明和民族精神的重要史料,能夠增強民族凝聚力,推動民族大融合。[14] 相關爭議婚姻爭議伏羲、女媧的兄妹婚問題,是中國神話故事中的一個母題,現在仍有許多學者對此問題進行討論。伏羲女媧之間的關系,經歷了一段較復雜的變化歷程。[8]起初,伏羲女媧應該并沒有直接的聯系。《天問》中最早提及女媧,但是伏羲沒有出現,《易·系辭》中最早提及伏羲,女媧同樣沒有出現。可以看出在漢代以前,伏羲女媧之間基本沒有聯系,多數情況下都互不相干。傳說中有說伏羲與女媧是兄妹關系,那這就關乎于兄妹結婚的道德羞惡感,不論是在以前還是當今社會,兄妹結婚是不合乎道德的。[15]在西漢由劉安及其門客所寫的《淮南子》一書中,女媧和伏羲兩個人的名字被放到一起,但二者的對偶關系在文中尚未明確體現,由此可以推測此時民間應該已經存在類似的傳說,并將二者作為對偶關系來看待。東漢經學家高誘在《淮南子注》 中說:“女媧,陰帝,佐宓戲治也。”這說明伏羲與女媧有關系,但是并未明確伏羲和女媧是夫妻關系。[16] 血緣爭議中央研究院院士芮逸夫和中國現代學者聞一多等最早論及伏羲女媧的血緣關系,認為二者血緣關系與南方兄妹洪水神話具有一致性,是洪水后兄妹配偶婚型神話。目前對于伏羲女媧血緣關系的看法并不一致,但研究者們大多認為伏羲女媧神話與兄妹洪水神話母題發生關系應是伏羲女媧神話流傳至南方,與南方諸神話母題融合的結果。南方少數民族神話中有相當數量的伏羲女媧兄妹救雷神,得其所贈葫蘆逃過洪水災難,并在洪水退去后相婚再造人煙的故事。但除開伏羲、女媧洪水后兄妹婚配的神話,南方少數民族亦有其他兄妹洪水后婚配再造人煙的神話,據民間文藝專家陶陽和民間文藝家協會鐘秀考察:“兄妹婚中兄妹有名姓者,苗族有央公、央婆;侗族有丈良、丈妹;哈尼族 有佐羅、佐卑;拉祜族有渣迪、娜迪。”常任俠先生曾指出:“故于伏羲、女媧二靈,稱為人類之祖,崇敬既深,傳說亦富,固不僅為漢族之神話也。”各民族有其獨特的風俗習慣,南方少數民族神話將伏羲女媧與洪水后兄妹婚結合起來應有其地緣因素,至于其是否為原生性,暫時無法斷定。但漢民族之伏羲女媧兄妹婚記載至唐代才出現,已相對晚近,所以可以認為,至少在漢民族神話當中,伏羲女媧的血緣關系不具備原生性。[16] 伏羲女媧非血緣對偶關系的傳說形成于漢代, 但在唐代才有明確記載。因而以傳世文獻為主要材料的研究者一般認為二者的這種對偶關系是后世粘合的產物,以《楚帛書》等出土文獻的材料:“乃娶虘趘子之子曰女皇(媧),是生子四子是襄”,意思是伏羲與女媧二神結為了夫妻,生了四子,雖明確記錄了伏羲、女媧婚配的事實,但“曰古天(大)熊雹戲” (饒宗頤先生以為帛書之“大熊雹戲”與“有熊庖羲”完全吻合,此處雹戲之氏族即“大熊”氏)與 “乃娶虔逞子之子曰女填”(“娶虔逞子”即為女填氏族)兩句已然說明二者分屬于不同氏族,并不具備血緣關系。為依據的部分研究者則認為二者非血緣的對偶關系具有初創性。兄妹婚作為南方神話的重要母題,其中的兄妹可以是伏羲、女媧,也可以是丈良、丈妹等,其神話主體不具有唯一性,因而不能斷然認定伏羲、女媧具有血緣關系,二者的血緣關系并不可靠。[16] 民間信仰民俗活動女媧民間信仰地域廣泛,在河北、河南、山西、陜西等地都有深厚的群眾基礎。女媧作為神女形象不斷被后代想象與再加工,在民間文藝與習俗流傳中有著突出表現,也反映在各種節日的慶典當中。正月初三是女媧造豬的日子,正月初四是女媧造羊的日子,在這一天中人們不能宰殺豬羊。傳說女媧創世第七日造出了人,因此初七這天應該吃“七寶羹”與攤煎餅,宜出游與攀高等娛樂活動。每年的農歷二月初二,淮陽都要舉行 “人祖廟會”,廟會上會陳列和買賣一種叫做作 “泥泥狗”的神奇泥塑。這些泥塑造型奇異,色彩古色古香,當地的老藝人稱他們做 “泥泥狗”的手藝就是“人祖姑姑”女媧傳下來的。西安驪山傳說女媧是驪山老母,于是每年農歷六月十一至十五日為驪山老母殿古廟會,人們懷著謙恭之心,登山拜母,以求平安。其中在驪山西繡嶺地區,當地民間稱農歷正月二十為 “老媧生日”,要過儀式性的 “補天節”,吃 “補天餅”,是由家庭主婦撕餅拋擲,扔向房頂象征 “補天”,扔入 “窨子” ( 枯井或地窖) 叫作 “補地”。[17] 祭祀建筑女媧城遺址位于西華縣聶堆鎮思都崗村,該城址呈正方形,分內外兩層,外郭城墻4000米,內城長1400米, 為東周城址,屬龍山文化遺址,此地發現一塊長方形古磚上刻正楷“媧” 字。經文物部門考證,為明代女媧城城門匾額,女媧城遺址附近還有一個女媧陵,古時記載“望之如山”,后經多次洪水淤積,現存女媧陵頂,高6米多,直徑20多米,占地300多平方米。女媧陵東有龍泉寺,該寺始建于漢代,明宣德至萬歷初年重修。當地村民對盤古女媧的信仰非常虔誠、執著,祭拜方式非常獨特, 保留著許多帶有原始色彩的祭祀禮儀。比如唱經歌,擔經挑,對功、守功、添墳、焚香、跪拜等。千百年來,西華境內歷經戰火、 洪水等災害,但洪災退去后,外出逃難的人們,回到家鄉首先想到的是去找盤古的墓,去找女媧的陵,重填墳頭,重修廟院, 重續香火。[2] 衍生作品文學作品《封神演義》是我國一部著名的長篇神話小說,成書的時代大約在明朝隆慶、萬歷年間。據傳由許仲琳編輯而成,許仲琳的生平不詳。[18]《封神演義》全書共一百回,通過大量神怪故事的描寫表現了古代商周的斗爭,其中第二章以女媧和妲己兩個人物為主,對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及其文化蘊涵進行了闡釋,在世人的眼中女媧是神的象征,深受世人敬仰,但《封神演義》中的女媧形象卻更多的凸顯了其世俗化的一面,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19] 戲劇川劇《碰天柱》劇中,當共工得知女媧氏登上王位,內心不服,但群眾們擁戴女媧,尊她為主,相信女媧帶領他們能過上更好的生活,最終女媧接受了百姓們的推薦,不敢請辭。轉換了共工氏相爭的主角,把作為新主的女媧氏推向前臺,對“女主坐位”給予刻意彰顯,從而表達出某種具有開明色彩的伸張女權意識。[20] 影視2005年,由李國立執導,胡歌、劉亦菲等主演的電視劇《仙劍奇俠傳》發行,該電視劇主要使用了中國歷史廣泛流傳的女媧神話。在女媧的形象方面,主要借用了昆侖神話,從武器到服飾,從建筑到風景,從配樂到道具,設計風格都帶有苗族文化的氣息,具有獨特的創作風格。[21] ![]() 仙劍奇俠傳影視圖 游戲1995年《仙劍奇俠傳一》問世,成為無數玩家心中的游戲啟蒙,也激發了他們的“武俠夢”。游戲背景來源于女媧的中國古代神話傳說,并構建了圍繞女媧族人的“五靈神話”,風、雷、水、火、土,即為“五靈”,成為貫穿游戲的重要線索,此核心推動了故事情節的發展。主角造型飽滿,特征鮮明,采用與女媧相同的“人首蛇身”形象。[22] 壁畫莫高窟的壁畫中也能見到伏羲女媧的圖像。該窟為前后室,方形倒斗禪窟,窟頂呈寶蓋懸空之景,中央彩繪抹角疊砌式藻井。 窟頂東坡中間以二力士捧摩尼為中心,力士裸體披巾共執蓮莖,蓮花中化出六角摩尼(如意寶珠),摩尼寶珠左側為伏羲,伏羲頭束鬢髻,穿寬袖儒服,肩披飄帶,人首獸身,兩腿間有一長蛇尾,雙手擎規,胸佩日輪,輪內似畫三足烏,面向摩尼寶珠,騰空奔馳。右側為女媧,龍身,頭飾三髻,著寬衣袍,巾被飄揚,奔騰空中持矩和墨斗,胸前亦有圓輪,輪中畫蟾蜍。伏羲下有烏獲, 獸頭人身鳥爪,臂生羽。女媧下有飛廉、鹿頭、鹿身,臂有翼。人首蛇身、手持規矩、腰繪日月輪的伏羲女媧就是佛教中的寶應聲菩薩與寶吉祥菩薩。[6] ![]() 女媧伏羲壁畫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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